第三個活物!
阿彌陀佛,上帝保佑,要是小帥哥啊小帥哥,可不能是她啊不能是她的回了頭。廚房門影一閃而過單薄的身影。我指著光光,氣的手都抖了,嘴型問她:“她怎麼在這?”
光光眨眨眼看我,回頭衝廚房大喊:“林邊,小陽回來了。”
我掐死她!!!
作者有話要說:不要再抽了,我都風中凌亂了,得什麼樣的強攻???能制伏jj這種神受??
☆、第 18 章
林邊從廚房站出來,抱著胳膊皺眉:“木陽,你都多大了,還鬧?把她鬆開。”
我死攥著光光的脖子,本著為民除害的心理,決心跟她同歸於盡!
林邊又叫我:“木!陽!”
我使勁的推開光光,狠狠的哼了一聲,算她命大,果然是禍害遺千年,這麼掐都掐不死。
光光臉都憋紅了,扶著脖子喘了幾口氣,轉過頭就繼續淡定的吃橘子,看電視!
憑什麼啊,憑什麼三個人裡,最不淡定的人是我啊?
這是喂神馬啊?
咆哮著心情吃了晚飯,咆哮著心情陪她兩個看了電視,咆哮的看著時間一格格的走,她倆個沒話說,可就是誰也不提走。最後親耳所聽光光要挽留林邊過夜,我不能再放任光光了,如此下去就不是熟視無睹了,是睜眼瞎了。
“不行!”我炸了毛。
光光說:“為什麼不行?我還算半個病人,有個大夫在身邊,我踏實!”
你踏實,我還不踏實呢!
“你算個p病人!你除了腦袋上裹個紗布,能跑能跳的,活的不比雞歡實?”
光光拿手指著我,對林邊說:“林大夫,她罵人!”
我提起腳照著光光狠踹下去,叫你丫跟我這裝瘋賣傻!
光光不可置信,指著我的手都沒有收回,衝著林邊又跟一句:“她還踹我!”
我理直氣壯:“我踹雞呢。”
“好了。”林邊放下手裡的遙控器,站起身:“都別鬧了,我走!”
光光抓著她的手苦苦挽留:“林大夫,我真需要你,你走了她會殺了我的,你不能走啊!”
林邊彎腰提起包,說:“她不敢!”
光光在她那裡老老實實的哦了一身,裝過身就變了個人似的衝我頤指氣使:“愣著幹啥啊!送人不會啊?” 說罷把車鑰匙扔給我:“林大夫沒開車來,這麼晚了,你送去!”
我算是讓她倆將軍將這了。使勁指了指光光,你給我等著。接了鑰匙披上外衣同林邊一同往外走,關門的時候回頭,光光果然小人得志似的笑著著我,口型衝我:“抓緊機會!”
我心領神會的點點頭,從容的換了鞋,從容的撿起拖鞋,從容的把拖鞋丟到了光光的臉上。
一套動作行雲流水,拖鞋弧度漂亮精準,要不是命中光光時,她殺豬叫般的啊了一聲,影響了畫面感,不然打十分不成問題!
我得意的擦了下鼻子,把門摔的驚天動地的響,丫的震聾你,叫你搗亂!
林邊在樓梯處看我,無可奈何的搖搖頭,忍耐著下了樓。
我其實一點都不願意開光光的車,開慣了她的車順了手,再回去開我的小奇瑞,加油門的時候,總覺得不提氣。當然,我知道這是我的問題,我的奇瑞很好,沒有一點問題。它老老實實的保持著沒事不壞,壞起來也沒大事的頻率,跟修車廠保持著熱絡且曖昧的小聯絡。
我跟林邊之間出現了新的問題,很奇怪的問題。
當我們倆之間出現第三個人的時候,我和她大抵都能自然的相處,可以正常無負擔的對話和互動。但當只剩下我們兩個人的時候,就說不出話來,就算勉強提出一個話頭,也繼續不了兩句,往往都以沉默收尾。比如此刻,就乾脆不說了,默著就默著吧,總比兩個人都強顏歡笑的扯皮強!大半夜的,老把臉皮都扯的抽抽巴巴的,活嚇死個鬼。
車行到半程,手機在儀表臺上嘩啦啦的響,我顧著開車沒功夫看,林邊伸手拿了起來,擺到我面前。我於百忙之中撇了一眼,是一串陌生號。我沒吱聲,林邊問:“接嗎?”
“開車呢,顧不上,甭理它!”
林邊就把手機又放了回去,手機一直在響,一直在響,一遍過後還有二遍,二遍之後還有三遍,堅持不懈的讓我憤怒。
林邊漫不經心的看著外面,手指似筆尖一樣在車窗上描繪無心的圖騰。這該死的鈴聲,把我們之間的尷尬放大於無形,讓我們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