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讓我開,不開都不行?!好吧,其實我出不出的,我不是很在乎,只要不壞了林邊的名聲,我自己怎樣都不怕!但齊新晨本來就找不著物件,這要是讓他知道又一優質女青年,放著大把光棍男青年不要,非對我這麼個破爛兒死心塌地的,他還不得瘋啊?
人,不是這麼做的!做人,要厚道!
齊新晨的日子是眼見著過的越來越頹了,他因為沒錢沒地位,次次相親都被瞧不起。他歲數不小了,特別急這件事,所以他現在想錢、想姑娘都要想瘋了!我跟他前後辦公桌,天天看他過的這麼急赤白臉的,為他煎熬的同時,也慶幸自己遇到了林邊。我家小邊多好啊,雖然偶爾有點暴力傾向,但總歸來說還算的是上得廳堂,下的廚房的。她現在做飯的興致空前高漲,每天下班都提著一堆魚蝦蟹,變著花樣的做給我,好像要把她會的都做一遍似的,逼著我吃。我被喂的體重明顯蹭蹭的漲,臉都圓潤了好多。
晚上下班給林邊打電話,她已經在醫院了,她今天是晚班不回家,也不讓我回西區自己家,囑咐我飯菜都在冰箱裡了,要我回去熱一下再吃,要是實在懶得熱,就自己在外面解決,但警告我不許鬼混,睡覺前得給她打電話。
我答應著掛了電話,還真是懶得回去,想找個人在外面吃,給光光打電話,可她這會的身份是王太太,陪著王罩吃飯局呢。
她來不了,我在校門口仰天看,心想莫不是真要一個人回去獨守空房,這——寂寞啊?!這人啊,就不能知道什麼是擁有,我原來一個人慣了,在哪都是混,給我張報紙我都敢躺路邊。可現在林邊天天看我看的跟個貓兒似的,偶爾放我一回,我還真賤賤的不習慣。
正這麼想,馬路對面的一對男女就引起了我的注意,是李含思和趙磊肩並肩的等公交車呢。
我知道我晚飯要找誰吃了,陶非,找她準沒錯!
我給陶非打了電話,沒想到她已經有人陪著了,跟她平時的一幫狐朋狗友,她做東,在學校門口的小飯店吃飯。她接了電話從小飯店鑽出來,站在門口喊我說:“唐老師一起來啊,沒外人,你都認識的。”
她臉喝的紅紅的,看來李含思的事,她還沒走出來,還在傷情呢!也是,這趙磊和李含思兩人天天形影不離的在眼前晃,換我我也瘋。
我往飯店裡面瞟了眼,倒都是熟臉,男男女女的都是本年級的學生。我說:“算了,我去就掃興了,你少喝點,早點回家,別讓你爸媽擔心。”
她糊里糊塗的點點頭,還拍拍我的肩膀說:“明天,明天放學我找你吃飯,咱師徒倆好好說。”
她還以為她的小師母跟別人訂婚了,我跟她是天涯淪落人呢,瞧我的樣子也很是憐憫,我苦笑了下,不敢跟她說我和林邊已經好了,再刺激著她!只好拍拍她的肩膀說:“行,明天我再跟你嘮。”
看著這孩子往回走的落拓樣,我就在想,我該怎麼安慰她呢?
回到了林邊那裡,把冰箱開啟,腦袋瞬時間嗡嗡的大,是,我愛吃海鮮,可也沒她這麼幹的,上頓下頓的給我做,就算變了花樣,煎煮烹炸的,但也都是河兒裡的啊,她也不怕我寒著!我把那盤煎蝦尾端出來,是如此這般淚流滿面,這林邊,真是個一門心思的主兒!
吃完了飯,老老實實的備課,睡前給林邊打了個跪安電話方踏下心來睡覺。
她還是不相信我,一個勁的乍我是不是去夜場鬼混了?她可真瞧得起我!我兜裡有幾張票子她不清楚?我一個人的時候,都捨不得出去耍,現在有她了,我還花那冤枉錢幹什麼?!
第二天一早,我還記掛著晚上要找陶非吃飯,可剛到學校,就聽到一個訊息,剎時間驚訝的動憚不得。
陶非被綁架了!我嚇了一跳,瘋了啊?誰敢綁架她啊?!
陶非失蹤已經一天了,昨天晚上陶家接到綁匪的綁票電話,贖金100萬。全校上下,從校長到陶非的班主任,連帶著週六晚上陪陶非喝酒的那幾個同學,連夜被叫到警察局審訊。警察局根據那幾個同學的口供,按著陶非回家的路,排查路上的監控系統,最後鎖定了目標,陶非是在出學校的兩條路的巷口被綁匪綁上車的,那個綁匪根據初步預定,不是別人,還是熟人!
齊新晨!!!
按照那幾個同學的口供來說,就是週六晚上,陶非她們在學校門口吃飯的時候,齊新晨就在旁桌跟地理組的幾個爺們喝悶酒,陶非心裡本來就不痛快,看見齊新晨就更不痛快了,只是也不知道為什麼,她越來越不痛快,後來乾脆拉著桌上的幾個男生問:“打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