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使勁,我感覺耳朵都不是自己的了,疼的連頭皮都要掀下來了,她氣的不行,直接從我身子下來,坐到一邊去,指著地上說:“跪下”
氣節這個東西,咱還是有的,我疼成這樣了,還是說:“不跪!”
她另一隻手馬上掐我剩下的那隻耳朵,看樣子不像鬧,勁不小,確實疼,問:“你跪不跪?”
我覺得她好像真生氣了,誰說大丈夫能屈能伸的?我也能!氣節這個東西,跟自家媳婦兒這有什麼用?我忙說:“我跪我跪!”順著她的力道就跪到了她的腳邊。天可憐見,這事她可別傳出去,真不夠丟人的。
她滿意的看著我,露出屬於人類的笑容,然後從沙發墊子底下摸啊摸啊,摸出一個絨盒子來,我一看那盒子,就僵了!這姑娘這是要幹嘛?
她把盒子開啟,裡面果然是副對戒,白金的,她挑出細的那顆伸到我眼前,把右手無名指一同遞了過來,說:“給我戴上”
我有些無奈:“我說,不帶這樣的,你這不逼婚麼?”
她更無奈:“不逼婚怎麼辦?等你這個二愣子,還不等到死?”
“林邊,不是這樣的,真的,不是這樣的。”我說不清什麼感受,只知道,這非我初衷。
她看透了我的心,說“當然不是這樣的,哪能便宜了你?這副戒指花了我一萬八,就當你在我這分期付款了,以後你每月還我100塊,還款期限15年,中間的通脹和利息,看在咱倆的交情上,就不跟你算了。”
我垂著頭不看她,感覺心酸的不行,可又不能哭,哭出來豈不是太丟人了?她板起我的下巴,目光柔的像水,化的我纏綿悱惻,她說:“木陽,給我帶上。”說罷又推搡著我的肩膀,軟著聲音說:“快點,你跪的不累,我等的還不耐煩呢!”
我狠下心,說:“不行!”
你氣的使勁的揉我的腦袋,把我的頭髮揉的一團糟,恨恨的說:“行不行?”
我把口型張的大大的,讓她聽不清也看的清:“不行。”
“不行你就跟這跪著吧!”
跪著就跪著,跪到死也不行!
她一腳踹我膝蓋上,疼的我捂著膝蓋彎下了腰,正好,反正我也不想看她的臉。
她就在沙發上搗騰著什麼,聲音不大,不一會兒俯身在我頭頂,給我脖子子帶了一串涼涼的東西,我低頭看了看,是一個項鍊,鏈子上套著另一隻戒指。她抱著我的腦袋說:“這是婚戒,所以你這隻肯定大,你帶不了,就套脖子上吧。我這可就給你套住了,你以後別想跑,也不許再扔下我一個人。”
我感覺我的眼淚已經止不住了,轉頭與她的腦袋抵在一起,咬她的耳朵,咬在嘴裡軟軟的,她身子一抖,也不躲的抱著我的頭。我說:“林小邊,你怎麼就不知道給自己留條後路呢?”
她低下了頭,有一點的哭意:“沒有後路了,哪還有什麼後路?19歲那年,你跟我說你喜歡我的時候,就沒路可走了。你把我弄成這個樣子,你就得負責。”
我腦子裡亂哄哄的,心也亂亂的,有酸有甜有苦有疼,我嘆了口氣,把她扶起來,接過她手裡的戒指,仰頭問她:“那好,我問你;你可想好了?”
她的眼圈紅紅的,乖的不像話,她說:“我想好了,就你了。”
我點點頭,一狠心牽過她右手的無名指,剛要把戒指給她帶上去,還是下不定心,抬頭還問:“你想好了?”
她破涕為笑,反手掐我臉一下,有點羞意:“啊呀,趕緊帶上吧!你跪著有癮啊?”
“不行不行,這事可大可小,我得問清楚了,你真想好了,想明白了,想清楚了,不後悔?”
她身子向下滑了滑,半蹲在我身前,認真的說:“我想好了,想明白了,也想清楚了,肯定不後悔,就算你是個窮光蛋,就算你一天想東想西的不踏實,那我也想好了,我就是要跟你在一起,一輩子都跟你在一起,唐木陽,我愛你,打從我意識到這件事的時候,就沒想過改,所以,你趕緊的,痛快的把這戒指給我戴上,再磨嘰小心我讓你跪搓板!”
她說的每一個字,我都聽在耳朵裡,我鼻子又一酸,強忍住淚,把戒指給她帶上了,說:“你買戒指怎麼不帶上我啊?怎麼擅自做主?”
她拉起我的身子,壓在她的身上說:“跟你說,肯定就買不成了,反正也是給我帶的,我喜歡就行。木陽,你聽好了,以後咱家的事,我做主。”
我說:“怎麼就這麼不民主呢?”
她伸出手,擺弄著戒指,瞪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