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我?”林邊懷疑的看了維尼一眼,然後把維尼比在臉上,笑了笑,瞪著眼睛問:“哪像了?你說我像熊?”
我就知道不該聽個小孩的,倒弄出了一身的不是。
我懨懨的伸出手,說:“就知道你不喜歡,還我吧。”
她手裡一躲,背過身去:“送人的東西,哪有要回去的道理?”
“你不是不喜歡嗎?”
“那也不給你。”
呃,她這是高興啊,還是生氣啊?我糊塗了,我倆應該都是人類的腦子,可我怎麼一點都弄不明白她?
隔天,陶非就牽著李含思的手站在我家門口,她經過這一通的折騰,整個人瘦了不少,皮相上沒有往日的神采,但精氣神很足,簡直太足了,一見到我,就大大的給了我一個熊抱,拍著我的背後興高采烈的說:“她答應了,答應了————”
我讓她敲的背骨都要碎掉了,使勁推開她:“她答應你,你也不能拿我祭天啊!”
李含思捂著嘴巴不好意思的笑,伸手拉陶非,不讓她胡鬧。
林邊聽見聲音從臥室走出來問:“誰啊?”
陶非一眼看見她,眼睛亮的什麼似的,擠眉弄眼的看著我,然後從林邊熱情的擺擺手,毫不遮攔的喊:“嗨,小師母。”
然後把林邊指給李含思說:“這就是我說的小師母,咱老師的媳婦兒!”
看來李含思並沒有把她住在林邊這的那幾天講給陶非,這小孩還挺沉的住氣!
小師母這個詞,是陶非第一次當著人面叫的,我有些尷尬的回頭,怕陶非這愣頭愣腦的,再讓林邊下不來臺。
哪知道林邊只含笑的看了眼她倆,說:“別在門口站著了,進來吧!”
“好嘞”陶非牽著李含思從我身旁走過,經過的時候,手賤的垂了下我的肩膀,說:“師母都發話讓我進了,我可就不客氣了!”她進了客廳,先把李含思按在沙發上坐,然後倚在沙發的扶手上,對林邊說:“師母,她都好幾天沒吃好飯了,你能給她做點吃的嗎?”
我愕然,她咋這麼不要臉呢?林邊是她能指使的嗎?我都捨不得呢!我剛要訓斥陶非,林邊笑了笑,說:“等著。”走進廚房前,給她倆飄了三個字:“洗手去。”
“得令”陶非簡直美死了,拉著李含思直奔我家的洗手間。我站在門口愣神,話說,這也是我家吧,話說,我才是她們的老師吧!話說,她們怎麼可以如此堂而皇之的無視我,我有這麼空氣麼我?
陶非就是太高興了,可這高興又不是人人能說的,就跑到知根知底的我這來了,吃過飯後,她如了願,又興高采烈的拎著李含思走了。我看出來了,她這就是明顯的跑我這來炫幸福,我磨牙的看她不知羞恥的背影,真明白李含思為什麼一直看不上她了。
幼稚,她可真幼稚!我轉身就把林邊狠狠抱在懷裡,林邊掙扎了一下,莫名所以的看我:“怎麼了?”
“她跑我這來顯擺~~可她有我幸福嗎?有嗎有嗎?”
林邊嗤笑了下,拿額頭頂我的額頭,嗔笑道:“白痴”
白痴就白痴,白痴有自己的世界,白痴永遠都開心!
暑假尾期,一直蟄伏的陳光光出現了,我有一陣子沒搭理她了,她肯定是一個人在家閒出p來了,晚上打來電話過來問:“下個禮拜你和林大夫有空嗎?”
“有事說事!”
“棋山新開個景區,挖出個溫泉來,開發商滿處孝敬打名聲,我手裡有幾個名額,正好你暑假,帶上你家大夫,咱幾個玩去啊?”
泡溫泉啊,這倒不錯,不過——
“我是有空——”我琢磨了一下,大聲問客廳的林邊:“小邊,光光說下週請咱倆玩去,你能排開班嗎?”
林邊從客廳走進來:“去哪啊?幾天?”
“棋山,幾天你說的算!”
林邊略有為難:“我還得上班呢。”
“哦”我答應了一聲,跟電話裡的光光說:“林大夫沒空,你找別人玩去吧!”
“她沒空,你不會陪我去啊?”
“我?”
我抬頭看林邊:“光光要我陪她去。”
林邊想了想,說:“算了,我試著請下假,但最多三天。”
我跟光光說:“三天!”
“真是的,請人玩都這麼費勁,你倆譜真大,等我安排——”
撂了電話,我跟林邊商量:“她就是一個人太沒意思了,不折騰折騰我,她難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