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了動喉結,聶巖沉聲無奈,“小子,給你老師點面子行麼。”
他活了三十多歲,從沒想過自己會為這種事情跟別人低頭,還特麼屈辱地討價還價。
真感覺自己幾分鐘前信誓旦旦地說著“我一定要在上面”跟扯淡沒什麼兩樣。
注意到聶巖儼然山窮水盡的表情,白夜翔也終於體貼的稍稍停下了動作。
也是,畢竟強扭的瓜不甜,萬一自己強上成功卻弄得對方心意蔫蔫就太得不償失。
“石頭剪子布?”臉上寫著理解,白夜翔退開一步。
“對。”聶巖繃緊神經,感覺自己身家性命全賭這上面了。
“行,那就來。”倒是沒什麼異議,白夜翔聳肩,笑。
兩人同時伸手。
白夜翔布。
聶岩石頭。
“三局兩勝。”聶巖咬牙閉眼。
“……”白夜翔笑得沒有一絲節操。
行。
巖。
今兒就讓你看看什麼叫讓一個人輸得心服口服……身服。
三局過後……
在一連串挫敗的“操”聲中,聶巖剛要貓著腰從桌上慌張跳下,白夜翔便衝上去一把將對方蜷起的身體整個裹入懷裡。
其實對於某人三局居然都出石頭,白夜翔也甚是無語。
——既然對方給自己製造贏的機會,那他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兩人激烈的動作差點把桌上膝上型電腦撞翻在地。
聶巖捏著把汗,本能地去救電腦,於是被白夜翔抓住間隙牢牢控制住。
筆記本是完好無損地坐回了桌面。
不過白夜翔卻攔腰撈起聶巖,將那個狼狽掙扎的男人大步流星地向自己臥室抱。
“喂,你帶我去哪兒!”
“我臥室。”
“你、在哪兒不一樣麼!”
在自己臥室聶巖還稍微有點地理上的東道主感,至少心理稍微有點安慰。
但這會兒感覺要徹底被拐賣到非洲一樣,他難耐地有崩潰傾向。
聞聲,白夜翔只是暗笑著沒回應。
在哪兒都一樣?
怎麼可能。
聶巖房間裡的“某些裝備”太少。
既然對方第一次,沒潤滑怎麼行。
到時候疼死這個男人,明天他可沒法對那一幫子等對方去上課的學生負責。
瀟灑地把聶巖面朝下扔到床上,白夜翔輕快地騎上對方後脊背,探手在床頭櫃抽屜掏了瓶潤滑劑。
“小子!你給我輕點!”
聲音悶在被褥裡,聶巖抽吸著抗議。
白夜翔躬身向下,野蠻地把對方凌亂襯衫狠狠掀到肩膀。
望著聶巖露出的後背,白夜翔毫不猶豫地張口吻上,順著對方脊線一點點向下吮|吸。
聶巖本來還想抗議,但在對方那挑|逗意味十足的親吻開始後,整個身體就緊繃了起來。
雙手死死扯著被褥,他側頭想警告身上小子,不過白夜翔只是野蠻地按住他後頸,絲毫沒有停手的意思。
全程中,聶巖除了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