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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架的時候誤傷了前去拉架的許莫。

這說法很言情,可卻是個事實。那個男人是鬱司令一個好友的兒子,從小就喜歡鬱珍珍,可鬱珍珍偏偏看不上人家,鬱珍珍這次從維也納回國是腫著眼睛回家去的。對著父母的詢問,鬱珍珍哭著把在維也納遇見的事情講了一遍。鬱司令當場就氣得發了火,可也沒有辦法是自己女兒不爭氣要是扭著人家的。鬱珍珍說這事的時候恰好那個男人也在,當場就說要滅了鄒言。凡是家裡有權有勢的,難免有點驕縱的習性,誰也沒把那人的話當真。可誰知道那人還真去查了鄒言回國的班機,守著把人揍了,更是牽涉到了許莫。

對於許莫和鄒言的關係,鬱司令是知道的,可他不知道的是這次許莫居然回國了。然後事情就這樣鬧大了,不得不讓個人出來說個清楚。

事情的開始是自己女兒惹出來的,鬱司令當然不好意思讓自己的好友之子出來承擔責任,所以一直就讓下面的人壓著。可誰知道,這事越鬧越大竟然有不罷休之態,事實上他只是沒算到許莫是外國國籍,這件事情已經升為國與國之間的問題了,要沒有許莫這事也就這麼過了,說不定鄒言還有可能被暗地裡消失。

現在鬱司令親自來道歉了,雖然說語氣上不甚完美,可畢竟也是道歉了,一個軍區的司令親自替自己女兒來道歉,多大的面子。可這兩個人卻不賣這個面子,這不膈應死人麼。

許莫是外國國籍,又是個學音樂的,這種人不給人面子可以理解,他有拽的資本麼。可鄒言一個小小的律師,居然也敢擺譜,這不明顯找死麼。對付許莫,鬱司令是沒辦法的,輿論壓力太大,可一個律師就容易得多了,這鄒言還真是不怕死。

其實鄒言不是不怕死,是非得把人逼出來給自己莫叔道歉,要知道自家莫叔手上有一道小傷口自己都心疼,別說還被人推倒在地。

“鄒言,你知道我們家珍珍喜歡你很多年了,你不喜歡我也不會逼你。這件事情因她而起,是我這個當父親的沒管教好,可看在她這麼多年對你的情意上也就算了。”鬱司令開始打感情牌。

許莫垂著眼不說話,這不干他的事,小輩們的事情自然有小輩們自己解決。

鄒言暗想,我又沒讓她喜歡我來著,你以為我有病喜歡被一個女人纏著啊。一張臉滿是無奈,“鬱司令,您知道,鬱珍珍從大一開始對我說喜歡我的時候我就很清楚的對她說過,說我不可能喜歡她,我有喜歡的人了。可是這些年您看,在很多地方都帶給了我困擾,可我並沒有說什麼。只是這一次不一樣,您知道,莫叔是我的親人,也是我的長輩,有人對自己的長輩不敬自己要是不敢出來說話,那就是不孝。天朝有句俗話說得好,百善孝為先,這可是中華民族的傳統美德。”鄒言也把話給回了回去。

“可他並沒有對許先生做什麼吧?只是沒注意推了許先生一下,用得著鬧這麼大嗎?萬事以和為貴才對吧。”鬱司令說著。

鄒言搖頭,“鬱司令,您和連城宇的女朋友的父親是好友,就算看連城的面子這件事情我也不會計較,只是事關莫叔,對方一定要出來道歉才行,要知道莫叔他是無辜的。”

鬱司令看這樣子是談不下去了,就起身說,“既然事至如此,我也沒辦法了。兩位還是再想想吧,今天我就先走了。”

許莫微笑著說,“再見。”

鄒言起身把人送到門口,隔著門,鬱司令對鄒言說,“年輕人,不要總是鑽牛角尖。”

鄒言笑,“鬱司令教訓得是,只是這件事情其實我和莫叔也沒怎麼計較。只是外面越鬧越大我也沒辦法,不是我想怎麼樣,實在是輿論壓力太大了,我也不敢隨便說什麼。”

鬱司令哼了一聲帶著門口的人走了。

鄒言回到包房裡,坐在了許莫對面,“莫叔,您放心,我一定會讓他給您道歉的。”

許莫笑著問鄒言,“人家可是官,你一個無權無勢的老百姓也敢跟他叫板?”

鄒言也笑,“反正我不會讓莫叔被人欺負的。”

許莫對鄒言招手,那手勢有點像在喚大型犬,鄒言笑眯眯的坐了過去。

許莫摸著鄒言的頭嘆息著說,“你呀,從小就死犟,也不知道隨了誰的脾氣。你放心,我不會讓人把你欺負了去的。”

鄒言被摸得很舒服,心想我的脾氣當然隨你了,可是你把我養大的,楊叔也說你是個死犟的脾氣。

這事鬧得挺大的,大到連從來都不愛看報紙的楊魁都知道了,打來了電話問鄒言是怎麼回事。

鄒言把事情的始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