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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鄒言可沒興趣跟他笑,只是冷著臉問,“你很喜歡我的叔叔吧?”

大學生回到得理所當然了,“當然,老師是我眼裡最優秀的男人。”

鄒言冷笑,“可惜你沒有機會了,我叔叔有自己的愛人。你不要每次都離我叔叔那麼近,這會破壞掉叔叔的幸福。”

對於鄒言的指責,大學生明顯的不信,“先生你在說什麼,我可不知道老師有愛人,何況只要沒結婚,任何人都有機會的。”

鄒言一臉得意的說,“難道你沒看見我叔叔手指上的戒指嗎?”

大學生的臉色不太好起來,不想跟鄒言說話,就揮手說,“先生,再見!”

鄒言看著遠去的背影心說,再也不見倒是可以。

許莫在新年演奏會上再次引起轟動,最近一段時間總是有人打電話過來想請許莫參加一些演奏會。

許莫除了答應自己母校的那一場演奏會外其他的都委婉的拒絕了,不過在本年度十月份到十二月份的歐洲慈善演奏音樂會同意參加。

而鄒言在維也納呆到了三月份除,直到過了農曆十五。律師事務所拜託那幾位律師打理,鄒言準備過完簽證上的最後幾天。

可惜,天不遂人願,鄒言在農曆十七那天接到事務所的一個電話。事務所的二號律師雷健接了一個委託,還沒開庭就出了問題被首都的人帶走。

雷健比鄒言大上兩歲,今年二十八,是從M國回國的海歸派。至於接了什麼案子,為什麼會被上面的人帶走,這些都要親自回國慢慢調查才清楚。

鄒言必須回去,在回去之前也拜託了連城宇讓他查查到底是出了什麼事。

鄒言是很想和許莫一起回去的,可他不知道這話該怎麼說,事實上他從小就沒忤逆過自己的莫叔,更不知道該怎麼開口讓莫叔回國。要知道,他是真的不想再跟莫叔分開了。

在定機票的時候,鄒言猶豫了,是一張還是兩張,這是一個問題。

許莫最近也沒什麼事,整天呆在家裡練琴,看著鄒言焦慮隱忍的樣子就問,“最近有事?”

鄒言坐在許莫面前,有些喪氣的說,“事務所出了些問題,我必須得回去了,本來是想在這裡呆到三月十號的。”

許莫挑了挑眉,“那麼正好,我答應了國內母校的邀請,去當一個月的客座教授。”

鄒言一聽眼睛頓時亮了起來,“那我馬上去定機票。”

許莫微笑著點頭。

飛機到達首都機場,鄒言很積極的提著兩大箱子的衣服和打著空手的許莫回了國。

許莫把自己到達的時間告訴了首都音樂學院的負責人,所以出機場的時候來接的人也很慎重。

許莫在前面和幾個以前的老師愉快的交談著,鄒言跟在後面。

突然,一聲厲喝傳來,“鄒言——”

許莫一回頭,就看見一個穿著灰色連衣帽的男人衝到鄒言面前,狠狠的伸出了拳頭。而鄒言卻因為手裡的兩個箱子不好躲避被一拳揍倒在了地上。

許莫想也沒想就衝了過去,想去拉住那個男人,哪知道那個男人好像很是激動,順手把許莫一推,一下子坐在了地上。

鄒言其實沒打算還手的,只是準備小心的躲避致命傷。機場裡有監控記錄,只要自己不還手,到時候在法庭上對自己是很有利的。對於打架,鄒言一向不贊同,誰叫他是律師呢。

可要人有人傷了自己的莫叔,那是另一回事。鄒言跳起來就開始回擊,要知道鄒言的身手從來都是不錯的。

沒過兩分鐘,機場的警…察到了,趕緊上前把人拖開。那個男人嘴裡開始罵,“鄒言,你算個什麼東西,鬱珍珍哪裡讓你看不起了——”

鄒言的嘴角被打得淤青,吞了吞口腔裡的血沫,用力推開拉住自己的兩個警…察,去拉許莫的手問,“莫叔,有沒有哪裡摔倒?要不要去醫院。”

許莫甩開了手,直接對著把自己拉起來的音樂學院的負責人說,“劉老師,這還真是驚喜,沒想到我八年沒回國,一回來就遇到這種事情。”

姓劉的老師已經是滿頭大汗了,要知道許莫現在可是奧地利的公民,這在國內出了什麼閃失都可能造成國與國之間的爭端了。

可警察管不了那麼多,把兩個鬥毆的嫌疑人和幾個目擊證人給弄回了警局。

許莫沒出什麼事,摔也沒摔著什麼,目擊證人也說他只是想拖開兩個打架的人而已。

況且警局呆了不到一個小時,奧地利駐天朝大使館的大使就親自來了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