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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袁時英就一身雪白的呈現在了陸小圖的眼前。被黑色的床單一襯,越發白的像快羊脂玉。

陸小圖一邊擦一遍拼命嚥唾沫,同時心裡默唸色即是空。

等給袁時英擦好了身子,陸小圖又一身汗了。

澡算是白洗了。“再洗一次吧。”陸小圖無奈的低語。

哪知他剛起身,袁時英就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哼哼著:“別走。”

陸小圖反手握住袁時英的手,回應他:“我不走。”

袁時英滿意了:“嗯······”

陸小圖看他那反應知道他是無意識的,心裡感嘆一聲,他脫下身上衣物,就剩一條小褲衩,躺了下來。

想了想,還是摟住了袁時英。

這樣才睡得著嘛。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三日(上)

陸小圖是被袁時英的一聲尖叫給震醒的。

袁時英像個被迷姦了的良家婦女一樣用毛巾被把自己裹了個嚴實,雙手護胸,嘴裡還在尖叫不止。

陸小圖稀裡糊塗的望著他,一頭短髮睡得沒了形狀:“怎麼了?”

袁時英本來已經暫停了尖叫,低頭一看床單,又是一陣尖叫。

床單上有一灘“體液”留下的清晰汙漬。

不知道是他倆誰的。

甭管是誰的都夠讓袁時英崩潰的了。

陸小圖淡定的回憶了一下昨晚的一切,並沒有發現什麼不妥,登時安下心來,有了玩笑的心思。

把袁時英逼到牆角,他自我感覺十分良好的幽幽開口:“別怕,我會對你負責的。”

第三次聽到陸小圖的“別怕”,袁時英的心情都是一樣:“負責個腦袋!我是男的!你有什麼好負責的!走開啊!”

陸小圖繃不住了:“別叫了。我發誓我昨天什麼都沒做,雖然你睡得迷迷糊糊的,但是不至於失了知覺吧?你自己想想看,嗯?”

袁時英紅著臉勉強鎮定下來,仔細回想了一下,同時感覺自己的身體沒有異樣,半信半疑:“那······那那個······”

陸小圖瞭然的一笑,轉身面對燦爛的陽光展示自己健碩的身材:“男人,不能憋得太久。”

袁時英瞬間就無語凝噎了。

因為早上的小插曲,所以兩人一起出門時袁時英還是彆彆扭扭的,同時心裡還在算著自己到底幾天沒有“釋放”了。

他壓根就沒想那可能是陸小圖的。

陸小圖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半夜上完廁所回來他就稀裡糊塗的把內褲脫了。

總不能仔細觀察一下再下結論。

於是兩人就這麼一直彆扭兼心懷鬼胎著坐上了去市中心的公交,差點坐過了站。

下了車之後袁時英有點愣:陸小圖把他帶到了本市最大的花鳥市場。

陸小圖一拍正在發愣的袁時英:“走啊,愣著幹什麼呢。昨天看了那麼多死物,今兒找點兒活氣兒。”

一聽陸小圖提起鬼屋袁時英心裡就一陣不舒服,於是翻了一個極大的白眼,率先走近了花鳥市場。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家家賣綠色植物的店鋪,空氣顯得分外新鮮,滿眼的綠色也十分讓人愜意。

袁時英十分舒適的哼哼了一聲,跟在他身後的陸小圖忍不住笑了出來:“就舒服成這個樣兒?”

世界上有一種病叫做職業病,袁時英十分適時的犯了這個病,想起了他和姜世在床上的一小點風光,結果薄耳朵就紅成了一塊石榴石。

陸小圖看他的反應十分有趣,不禁起了點玩笑的心思,正好花鳥市場里人擠人,陸小圖就十分自然地走到了袁時英的身後,對著他的耳朵呼的吹出一口氣。

這下可壞了事:袁時英的身體十分敏感,尤其是耳朵,此時一個忍不住,“嗷”的一嗓子叫了出來。

這下不僅陸小圖嚇了一跳,連對面正在搗鼓自己花草的阿姨也一個手抖,“啪嘰”一聲將手裡的一盆小植物掉在地上摔了個稀碎。

三個人一起傻了眼。

還是袁時英先反應過來,畢竟自己是直接罪犯,他頂著一張粉紅小臉,頗為不好意思的對著阿姨一個勁兒道歉:“阿姨阿姨,真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您這花兒我買了,您給我挑個盆兒吧,您看這個都摔碎了。”

賣花的阿姨本來是要大發其火,一看是這麼個標緻的小少年,認錯態度也很良好,便立刻沒了脾氣:“哎呀,沒事兒沒事兒,也不都怪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