嘆息起來。
陸小圖差點就在剛插入的當兒繳械,趕緊屏住了。傾下身摟抱住身下的人緩緩的動作,捧過他的臉來細細親吻。
待緩過這一陣,陸小圖直起腰來,把袁時英的手臂猛然後拉,下了死勁衝撞身下的人,袁時英由一開始的悶哼轉變成了“啊啊”的大聲叫。
肉體撞擊的聲音鮮明的迴盪著,夾雜著兩人抑制不住的喘息和呻吟,空氣升溫,汗水淋漓。
如此動作一番過後,陸小圖略歇了歇,開始技巧性的撞擊,專攻袁時英體內敏感的一點。
袁時英明顯的聲音都不對了,床單上被濺上星星點點的透明液體,很快就不見痕跡。
最後還是袁時英先射的,後面也是隨著一陣痙攣。陸小圖也不再忍耐,拔出自己的傢伙握著根部“啪啪”拍打在袁時英的屁股上,濃白的液體噴濺到了袁時英的後背腰腹上,滾燙的,熾熱的。
袁時英立刻就軟在了床上,大口喘著氣,過渡著餘韻。陸小圖同樣也是氣喘吁吁,不過還是先抽出紙給袁時英擦乾淨身上的液體,後喝了一口水,然後餵了袁時英一口。
等到氣息平復了,陸小圖一把抄過袁時英,拉開他的兩條腿,對準地方猛地就是一捅。
袁時英不由的驚叫,同時覺得陸小圖的勢頭是有點要瘋。
陸小圖緊抱著袁時英的上身,下身一刻不停的快速進攻,每次都不放過袁時英體內的那一點。袁時英的裡面柔軟滾燙,實在舒服得很。袁時英也只剩下了歡叫的力氣,嗓子都有些啞了。
最後袁時英不知道什麼時候結束的,感覺自己是爽暈過去的。
“真熱啊。”他暈過去之前還這麼想。
作者有話要說: 管理員可鎖文,如若太H
☆、尋找與被尋找
第二天天氣很好,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照進臥室。
一屋子曖昧不明的氣味和凌亂的床鋪昭示了昨夜的狂歡。
袁時英毫無預兆的睜開了眼睛。
是時候離開了。
身後的人手臂微微圈住自己纖細的腰身,灼熱的呼吸撲在後頸上,癢癢的,很舒服。顯然是累得很。
不然不可能連自己離開都沒有察覺得到。
走之前袁時英看了一眼陸小圖放在床頭櫃的手機,笑了一下。
雨後的空氣新鮮乾淨,袁時英深深吸了一口氣,走向街角的那輛黑色的賓士。臉上不由得浮起一絲冷笑:等了這麼久,也真難為了他們。
關上車門,閉上眼睛:“開車吧。”
陸小圖眼睛還沒睜開就感覺到懷裡的空虛。
沒有人。
“嚯”的一下坐起,果然沒有人了。
陸小圖不知自己愣了多久。一是震驚,二是不知道該怎麼辦。
現在才意識到,自己對這個男孩一無所知。
陸小圖的思緒被一陣怪異的鬧鈴吵醒了。
是自己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
平常用的鬧鈴不知道被誰換成了“生產隊裡來了一群小鴨子······”陸小圖煩惱不堪的關掉了鈴聲。樓下傳來敲門的聲音,應該是徐夢露來了。
陸小圖隨便套上了兩件衣服就下樓去開門。順便檢視了一下那天洗好的小離的衣服,果然不見了。
一開門,徐夢露就皺著眉頭直報怨:“我都敲了多久了,怎麼都聽不見呢。”
陸小圖抱歉的笑了笑,開了門放徐夢露進來。
徐夢露一進門就跑到樓梯口,抽著鼻子嗅了嗅,隨即轉過身一臉曖昧:“哦——我說呢,敲半天都不開門,昨夜大戰三百回合了?身體勞累情有可原,可是金屋藏嬌就太不仗義了吧。”
不說還好,一說陸小圖就立馬成了霜打的茄子,一言不發的坐到了櫃檯裡。
徐夢露一看不對勁兒,趕緊狗腿的先去把卷簾門給下了,搬了個凳子坐在櫃檯旁邊,拿起自己買的早餐,深刻吸一口氣對陸小圖說:“老闆,怎麼回事,願聞其詳。”
陸小圖用力搓了一把臉,抬起頭開始說這幾天的事。徐夢露一邊吃著煎餅果子一邊認真地聽著,陸小圖說完了,她也吃完了。
打了個飽嗝她開始說自己的分析:“老闆,你知道我現在最想說的一句話是什麼麼?”
陸小圖低著頭:“什麼?”
徐夢露站起身來惡狠狠的戳了陸小圖的腦門一下:“戀愛中的人果然都是傻瓜!”
陸小圖揉著額頭上被戳紅的印子抬頭看著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