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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暴跳如雷”了,靈活躍起,一把將袁時英壓在身下一頓揉搓:“小酸梨啊小酸梨,你還笑話上我了,借你倆膽兒你再試試!”

小離是袁時英的化名,姜世卻不知道是這個“離”字,自己又是個十足的吃貨,故而十分自然地將其理解為小梨。

第一次見袁時英的時候,他覺得這名字起得真是太貼切了:袁時英很像一隻汁水飽滿的小白梨,彷彿咬一口就能出來一聲脆響,掐一把就能出甜水兒。後來他漸漸覺出了不對勁兒:小梨白是不假,可是不甜。不過這也是他的特點之一:床下的小離能把汙言穢語說的滔滔不絕,一車一車,可是到了床上卻是幾乎一聲不吭,堪稱乏善可陳。不過這種微妙的對比倒是很合他的胃口。

而且除了這一點,這小離不知有多少過人之處呢:首先是長得美,漂亮,還是個小混血,一雙桃花眼帶著琥珀色,渾身面板雪白嬌嫩;其次是雖然在床上反應不大,但是特別喜歡叼著別人的手指頭,一副嬌滴滴軟綿綿的少年模樣;最後是脾氣秉性好,總是溫溫吞吞的笑著,眼睛眯得像小月牙,像個水汽氤氳的小水妖。

姜世其實不喜歡男的。他已經結婚了,而立之年的才俊,在父親的公司做總經理,是個能管實事兒的。不過他好玩兒,現在的妻子也是忍辱負重好多年,才盼得這個浪子回頭,喜結連理。那天他是跟哥們兒出來喝酒,喝到後來就有點不像樣子了,眾人嘁嘁喳喳的說要找點兒樂子,為首叫的最歡的小王將一眾發情人士引到了一個裝潢低調奢華有內涵的酒吧——的二樓,可謂別有洞天,真是環肥燕瘦,西施貂蟬,應有盡有。正當眾人眼放綠光之時,小王卻是不耐煩的一揮手:去去去,別用那些貨色矇混老子我,今兒我要玩兒點兒特別的。

侍應生登時會意,輕聲細語的把一群不好伺候的爺帶到了三樓。

姜世真是開了眼。

他沒想到男孩子漂亮起來比女的不但不差,而且別有一番味道。姜世對小離“一見鍾情”了,領進屋卻是不知道該怎麼辦。小離卻是自自然然,一邊閒聊一邊引導似的讓他度過了□□的一晚。

從那兒之後便一發不可收拾了。姜世在嬌妻嚴密的監視下左躲右閃,怎麼著也得抽出時間來咬一口小白梨,就是酸倒牙也認了。

姜世一邊揉搓著身下雪白可愛的少年一邊出神,心想自己這花花大少橫行這麼多年,最後竟栽到了一個男的手裡,稀奇稀奇。恍惚的笑了一下,身下的小離卻是打了個呵欠:該走了吧?晚了你老婆又該念你了。

姜世回過神,嘆了口氣,使勁兒的在小離的臉上親了一口:大煞風景。嘴上雖說如此,動作卻是另外一番,不一會兒穿戴利落了,他一拍小離的小屁股:走了。

門鎖“咔噠”一聲輕響,袁時英愣了一會兒,接著一邊大笑著一邊在床上打了好幾個滾:他太高興了!明天可以享受自由了!

正沿著樓梯向下走的姜世隱約聽見了小離的動靜,低頭一笑:閒的你。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一日(上)

袁時英是在6歲時離開他現在居住的這個小城市的。小城市說好聽了是城市,不好聽點兒是城鄉結合部。然而“麻雀雖小五臟俱全”,小城市也還算繁華。

袁時英其實對這裡沒什麼印象,當初離開時也沒有多留戀,因為那個時候小城市還不繁華,小孩子嘛,總是愛熱鬧的,所以短暫的憂傷過後,巴黎——母親的故鄉——就讓他樂的找不著北了,幾乎淡忘了他的出生地。遭遇家中驟變之後他似乎是得了自閉症,幾乎沒出了撿回他的老闆的住處那兒的一條街,堪稱宅男典範。所以基本上沒有好好看看這個小城市。

袁時英坐在公交車上,幾乎貪婪的看著窗外不算快速的掠過去的街景,同時腦子裡也不閒著,想起了自己的16歲。

對於別人來說應該是色彩斑斕,有哭有笑的季節,對他來說似乎就只是雨季。那個夏天他失去了爸爸媽媽。爸爸本就是個孤兒,沒有親戚;母親那邊算是名門,當初連他爸爸媽媽的婚事都沒有答應,早已斷了聯絡。於是他就悲催的由一個富有文藝氣息的富二代變成了一個孤兒。

命運弄人。

或許,當初根本就不該回來。雖然時不時的去高傲的法國貴婦代表——外婆那裡去“請安”一次次的弄疼了他那幼小的心靈,但是比起後來失去父母的痛苦,這點疼算的了什麼?如果不回來,媽媽是個富有靈氣與才華的珠寶設計師,爸爸是個精明又厚道的商人,日子多麼和美。

如果沒有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