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動之後,袁哲沒有退出去,就著後背位的姿勢將黎域抱在懷裡,親著他滿是細汗的肩頭,低聲道,“我愛你,無法控制地愛你。”
黎域渾身無力,陰/莖和精/液充滿了小洞,讓他有一種被狠狠佔有的滿足感,這本是讓任何一個男人都感覺到難堪的事情,可是他卻深深迷戀上了這種全身心都屬於袁哲的感覺,恨不得讓自己成為他的一根肋骨,可以生生世世地附著在他的身上,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袁哲沒有得到想要的回應,不禁有些心涼,但轉念想他就是這麼個沒心沒肺的男人,自己既然愛上了他,還能不受點委屈?
嘆一口氣,慢慢地退出去,剛一動,黎域卻突然用力夾住他,“別動,放在裡面。”
“嗯?”
黎域慵懶地咧嘴笑開,扭頭與他親吻,沙啞的嗓音輕聲道,“不要出來,我喜歡這種感覺,很舒服。”
袁哲笑起來,自己老婆就是這麼可愛,床上像個蕩/婦,床下……呃……也像個蕩/婦,但是他就喜歡黎域這種想要就說、爽了就叫的性格,極大的滿足著他的大男子主義。
剛才的劇烈活動讓黎域脖子上的項鍊墜到了後面,袁哲摸著那個廉價的指環,心裡十分膈應,雖然這是自己買的,但是曾在聞姍姍手上帶過,再聯想到下午在報告廳看到的女人,覺得三個人的關係隨著聞姍姍的回國而變得十分滑稽。
突然聽黎域痛呼一聲,袁哲忙回神,發現自己竟然一時手勁過大,將銀鏈子拽斷了,忙將滑下來的指環放在床頭櫃上,低頭檢視他的脖子,看到白嫩的面板上被勒出一道紅痕,心疼起來,“對不起,對不起,我給你吹吹,不疼,不疼啊……”
說著埋頭在他脖頸間輕輕吹著熱氣,黎域嗔怪地縮脖子,“別、別吹……嗯……”
袁哲忘了,那是他的敏感區,嘿咻的時候摸兩下都能讓他整個人都嗨起來,更別提這樣曖昧地吹氣了。
溫熱的呼吸撲在他的脖間,讓黎域很快就有了反應,惱怒地掐一下他的大腿,“你故意的!”
“呵呵,無心插柳柳成蔭,”袁哲心花怒放,把自己挑弄到硬後,將他翻過來,重新從正面進入。
這一個星期以來,考慮到侯一凡在隔壁獨守空閨,他們很默契地沒有在這種時候去刺激他,憋了一個星期眼睛都有些發綠了。
剛才已經發洩過一次,所以這一次變得異常持久,黎域體力不支,強撐了十幾分鍾之後就開始求饒。
袁哲卻絲毫沒有放緩速度,一鼓作氣將他弄得又哭又叫地噴射出來。
發洩完之後,黎域累得幾乎虛脫,窩在他的懷裡不想說話,袁哲親吻著他嫣紅的嘴唇,“去洗澡?”
黎域閉上眼睛,不肯和他說話。
“呃……怎麼又生氣了?”
黎域怨恨地看著他,剛才他那樣又哭又叫的求饒,慘成那個樣子,他都沒有放慢一點,這讓他覺得很不舒服,但是剛剛做完愛就為這種事情生氣,又實在太沒意思,可是這口氣憋在心裡不發出來,他渾身都難受!
袁哲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剛才的剎那間就不肯去心疼他,也許是自己骨子裡也有著暴虐的因子吧。
餘光掃到床頭櫃上的那個指環,嘆一口氣,對懷裡的人道,“這個指環不要再戴了。”
黎域呼吸一滯,“為什麼?”
“你要是喜歡戴項鍊,我明天帶你去買一條,這個指環是以前我送給聞姍姍的。”
黎域嘴唇一下子白了,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地看著他,他當然知道那個指環是袁哲送給聞姍姍的,他還知道這個指環還有男款的,就收在袁哲那裡,否則他也不會千方百計都要從聞姍姍那裡得到它。
沒想到袁哲竟然會開口讓自己拿下來,果然在他心中這個戒指還是應該戴在聞姍姍手上的嗎?
袁哲見他驚訝的樣子,心一點點地沉下來,苦笑道,“你……不捨得?我竟然不知道,你對她的感情有這麼深。”
“我跟她已經沒有了感情,”黎域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嗓音沙啞地問,“你不讓我戴的原因,是什麼?”
只不過摘一個項鍊而已,就讓他這麼難以接受,袁哲覺得這事太諷刺了,既然這麼喜歡聞姍姍,那為什麼還要接受自己?難道只是為了好玩嗎?怪不得當日自己表白時他笑得那麼輕鬆,原來竟然只是一時興起。
“沒什麼,”袁哲覺得透心涼,抱起他,淡淡道,“我扶你去洗澡。”
洗完澡後,各懷鬼胎的兩個人都沒有再觸及這個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