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吳浩正直地說,“我專門解救飢/渴的零號,並且分文不收,全憑良心做事。”
黎域哈哈大笑,攬住他的肩膀,“走吧,給我驗驗貨,服務不好給你差評喲!”
“哈哈,親,你放心吧,我可是金皇冠水平。”
兩個人勾肩搭背地從酒吧裡出來,吳浩要去開車,黎域拉過他,“你喝酒了,坐我的車,就停在旁邊。”
說著,攬住他往另一個方向走去,路過那個暗巷,對裡面使他眼色,侯一凡早已經蓄勢待發,得令之後頓時如同脫韁的野猴一般躥上來。
黎域飛快地鬆開他,一閃身,躲到了一邊,侯一凡用外套往吳浩頭上一罩,趁他慌亂之際,用力把他拖進暗巷中。
袁哲幫母親拎著行李箱,笑道,“頭一次坐飛機的感覺怎麼樣?”
“別提了,”母親撫撫胸口,“嚇死了,一路都在擔心飛機從天上掉下來。”
“您也太不相信高科技了,”袁哲帶著母親上了車,拍拍自己的肩頭,“您累了吧,靠著兒子肩膀睡一會兒?”
母親笑道,“我有精神著呢,哎,小黎呢?”
“他加班。”
從機場到家一直乘了兩個多小時的車,到家已經快十一點了,沒想到黎域居然還沒回來,袁哲給母親將行李拎到她的房間,“您先休息一會兒,我做晚飯。”
手機突然響起來,袁哲看一眼,發現是陌生號碼,疑惑著接通,對方是個很客氣的男聲,“請問是袁先生嗎?”
“對,你是?”
“呵呵,我是XO街道派出所的,您的朋友黎域和侯一凡正在這邊,請您有時間過來一下……”
袁哲掛了電話,面色陰晴不定。
母親小心翼翼地看著他的臉色,“哲子,是小黎麼?他怎麼了?”
“他沒事,”袁哲沉聲丟下一句,“媽,您先自己搞點吃的吧,我出去一下,最多兩個小時就回來。”
說著,抓著手機錢包,大步走了出去。
53
53、季老 。。。
趕到指定地點才知道原來黎域和侯一凡在XO路上“散步”的時候突然看到幾位不良少年搶老太太錢包,兩個生在紅旗下長在春風裡的有識青年見義勇為,撲上去和邪惡勢力作鬥爭,以黎域被劃破手臂、侯一凡被打傷鼻樑為代價,將三個不良少年當場拿下。
警察接到老太太報警電話趕到的時候,三個不良少年正對著牆蹲成一溜,接受兩位前輩的批評教育。
黎域一腳踏在臺階上做大爺狀,手一揚,立馬有小弟湊上來點上煙,抽一口,吞雲吐霧,大聲道,“少年智則國智,少年富則國富,少年強則國強,少年為非作歹則國風不正,少年們,你們是早晨八九點鐘的太陽,為何要等白了少年頭,空悲切……哎,警察同志,你們來了……”
侯一凡蹲在角落裡,抹一把臉,一手血,頓時愁雲慘淡,將血手在少年的衣服上擦了擦,嘟囔,“這下出大事兒,我媳婦會殺了我的。”
三個不良少年被暫時帶去拘留所,黎域和侯一凡都受了傷,由兩個警察將他們送去附近醫院。
等袁哲接了電話趕到的時候,黎域已經包紮好,所以沒看到黎域小臂上八厘米的傷口,但看著他上面貼著的紗布,就感到一陣氣堵,雖然他見義勇為是好事,袁哲還是想要揍他。
侯一凡鼻樑上貼塊膠布,看上去十分滑稽,語氣悽切地哀求,“哥們,我今晚能不能去你哪兒對付一宿?被我媳婦看到,他會打我的。”
“我也想打你!”袁哲咬牙切齒,“下回再敢勾搭黎域犯事兒,看我不打算你的鼻樑!”
侯一凡刷地後撤三米,“嗚……你好暴力哦。”
黎域美滋滋地勾住袁哲的手,歡快地說,“警察同志說了,要給我們送面錦旗到所裡,你說,我掛實驗室還是掛辦公室?”
袁哲拉著他的手往外走,聞言心裡冷哼一聲,被表彰兩句就美成這樣,哪天被人當槍使都不知道!硬邦邦道,“回去寫十分檢查,掛在臥室。”
“納、納尼?”黎域大驚,“我做了好事啊!”
“好,那你給我解釋一下,”袁哲猛地停住身子,回頭看向他,冷聲道,“大半夜你為什麼會和侯一凡一起出現在XO路?”
黎域早有準備,甜膩道,“跟你說了嘛,我和猴子吃撐了,去散步的呀。”
“真有創意,”袁哲鼓掌,笑道,“散步散到十多里外的地方去了,你們倆腿腳真好,看來,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