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一把甩到顧維面前,財大氣粗道,“美人兒,給爺揉揉肩。”
顧維加了半晚上的班,一回來就看到這兩個長不大的東西在床上對戰遊戲,心理極度不平衡,抬起腳把侯一凡踹到一邊,“滾!”
侯一凡就勢抱住他的腳踝,一路色迷迷地撫摸上去,樂道,“爺的小媳婦又鬧脾氣了,來,讓爺哄哄。”
“啊,別亂摸,”顧維後悔死了,拼命給他使眼色,壓低聲音,“章白跟我們睡一個房間,你注意點!”
“這有什麼,”侯一凡大咧咧道,“正好讓他看看什麼才叫真正的愛情,哎,白白,以後再找男人啊,就得找我這樣的,當然像我這麼國色天香的你是找不到了,重點是性格啊,你猴哥我簡直就是二十一世紀傑出男人的典範有木有?”
顧維直接揪住他耳朵,“再囉嗦一句試試!”
“嗚嗚……”侯一凡哀怨地叫,“媳婦,有客人在給人家留個面子啦……”
章白趴在床上玩手機,抬頭掃一眼他被顧維用力揪著頭髮的小樣兒,嗤笑,“得了吧,也就顧學長能忍得了你,我要找個你這樣的,一天得幹一百架!”
這邊正在鬧著,袁哲過來敲門,“白白,早點睡,明天早上跟我去一趟疾控中心。”
章白臉色一僵,“幹什麼?”
“去檢測一下,吳浩風流濫性,保不準有什麼病,”袁哲生氣地說,突然意識到自己語氣太重,又笑了一下,“你也別緊張,他雖然風流,但看上去非常健康,得病的機率應該很小。”
“嗯,”章白悶悶地應了一聲,“我知道了,明天早上你叫我。”
等第二天早上起來,袁哲在廚房做飯,章白扶著牆慢慢蹭過去,“我不能去疾控中心。”
“為什麼?”袁哲扭頭看向他,“諱疾忌醫是不對的。”
章白鬱悶地說,“疾控中心的人和我爸太熟了,讓他們知道了不好。”
袁哲恨鐵不成鋼地瞪他,“不能因為這個就不去檢測,臉皮重要還是生命重要?要不要讓你黎學長起來給你上一課?”
“其實我可以過幾天再檢測,”章白提議,“反正我暑假過完了,等回了學校,我就去N城的疾控中心,並且現在肯定還在視窗期,檢測不準的。”
袁哲想了想,嘆一口氣,“也行,不過到時你必須得去!這個馬虎不得的!”
“我知道。”
暑假的最後幾天,章白過得非常暢快,因為除了第一天,他和侯一凡的對戰遊戲從來就沒輸過,每天沒有事情,就躺在床上思考怎麼酣暢淋漓地戰勝對方,幾天下來,侯一凡輸得爪幹毛盡,淚奔著去找媳婦借錢,被顧維擰著耳朵扔到臥室外面,“沒用的東西,晚上睡沙發!”
侯一凡抓狂地撓門,“媳婦,你怎麼能和他孤男寡男共處一室?快點開門放我進去!”
章白數錢數得十分快活,大叫,“猴哥,你放心吧,我一定會伺候好顧學長的!”
話音未落,章白也被丟了出來。
兩個賭鬼相依為命,乖乖開始鋪沙發,侯一凡抱著黎域友情贊助的夏涼被,對章白道,“沙發太擠,你睡地上!”
章白怒了,大家都是被攆出來的,憑什麼你睡沙發我睡地板啊,遂兇狠地撲上去和他戰鬥。
侯一凡顧及他大傷初愈,不敢放開拳腳,於是慘遭欺凌,趴在地上大哭。
臥室門突然開啟,顧維清冷的聲音傳來,“都進來!”
兩個人哦也一聲,跳起來躥進房中,一個撲床,一個撲媳婦。
顧維被鬧騰得頭疼,關燈,睡覺。
過了不知道多長時間,侯一凡突然在黑暗中幽幽地說,“白白,因為你,我和你嫂子已經一個星期沒有性生活了。”
夜深人靜,突然聽到一聲清脆的耳光,接著一聲慘叫,章白忙開了燈,發現侯一凡四肢著地趴在地上,揉著腰哀叫,“媳婦啊,我的腰對你很重要的。”
顧維充耳不聞做熟睡狀。
侯一凡默默地爬上床,望向章白,十分不客氣地開口,“你打算在我這裡住到開學?”
章白老實地點點頭,“我爸工作太忙,我一個人在家很無聊啊,還是你們這裡好,人多,熱鬧。”
侯一凡諄諄善誘,“回家多好啊,可以自己睡一個房間,可以玩自己的電腦,喏,我的電腦裡沒有你經常玩的遊戲吧,這麼長時間沒上線,你和朋友的好感度會降低的。”
章白想了想,覺得他說的有道理,一笑,“放心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