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兩個小民警看到他肩膀上軍銜,都很驚訝,來頭不小,好奇的追問顧海和方唸的關係。
方念看顧海,顧海面不紅心不跳的回答:“我弟。”
方念當場戳穿他:“誰是你弟!”
兩小民警笑,顧海瞪他:“你不是我弟,你是啥?”
方念喊他:“大叔,你好!”
顧海氣的笑罵:“操!”
沒抓到人,這種事就算是登記了,也不過是捕風捉影的事,哪怕有保安的證詞。顧海問民警:“沒有什麼預防措施嗎?”
“找人跟著他保護他?不好意思,我們人手不夠,這事兒得要你們自己做了。”民警說的也是實話。二十四小時跟著方念,很不現實。
方念一聽這種話,就耷了,賭氣道:“乾脆我搬派出所來住得了!”
幾個民警被他逗笑,顧海敲他頭:“你又不是警察又沒犯錯誤,搬派出所來住,說什麼傻話!”
方念搭著頭,他可不是那種天不怕地不怕的混小子,第一次遇到這種事,不管警察和顧海如何安慰開導都覺得怕。
民警給出線索:“得問問你們家長,是不是得罪什麼人了。”
顧海想,就算是得罪人也是張航那邊得罪的。他想起張航家的生意,貌似開的挺大,說出自己的懷疑:“會不會是別人看他家有錢,想綁了他敲詐。”
“不排除這種可能。”民警把他的話也一起寫進筆錄。
顧海看著方念:“你看,你哥太有錢也是個禍啊!”
方念辯解:“有錢的多了去了,我哥也就一個小日本店,一年純收入不過幾十萬,能有多少錢!夏城有錢人那麼多,就盯準了綁架我敲詐,那綁架的人可真是窮酸!”
顧海和民警同時被他堵得無話。
“或許是你哥得罪什麼人?”顧海又猜。
方念翻白眼:“他能得罪的人,頂多就是酒吧的小姐,或者那些賣屁股的少爺,直接給他潑硫酸或者打他一頓就得了,犯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