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對,還有內褲。要脫了麼?”
這人怎麼能這麼無恥?怎麼關係一確定這人就變了模樣呢?辛夷被虞顏氣到了,瞪著一雙大眼死死盯著虞顏。
“你這樣子啊,真像是在說,‘再說,再說,再說我就咬你’。”
辛夷眯了眯眼,突然一笑,“多謝老師指點。”說完張口“啊嗚”一下就咬住了虞顏的脖子,疼得虞顏倒吸了一口涼氣。
“還真是隻小貓。”虞顏無奈地伸出手,又在辛夷腰上捏了一下。
趁著小東西松口,虞顏趕忙把毛毛抱進懷裡坐起來,說:“君子動口……”
“不動手。”辛夷壞笑著接上虞顏已經意識到錯誤的那句話,手裡抓著虞顏攬住他的那隻手——就是這隻手捏他的。
一臉無奈的虞顏一隻手攬著辛夷,用另一隻手在他額頭上輕輕彈了一下,“調皮。”後者翻了個嫵媚的白眼,冷漠地哼了一聲。
虞顏拿過一旁的軍帽扣在他的腦袋上。
“你說過,滿足我一個願望的。”
“我已經穿上了!”辛夷皺著小眉頭掀起蓋住眼了的帽子。
“我何時說過我的願望是看你穿這身衣服?”
辛夷無語凝噎,半晌,瞪著虞顏罵道:“恭喜你再次重新整理了你的無恥限度。”後者臉上帶著得體的微笑謙虛道:“哪裡哪裡,同喜同喜。”
誰要跟你同喜!
深刻認識到某人的厚顏,辛夷不再多話,直接乾脆地問:“防彈臉啊防彈臉,請你告訴我,你的生日願望是什麼?”
虞顏對自己愛人給自己起的“愛稱”不以為意,狡猾地微笑著,清晰吐字:“看毛毛在老師面前認真地,慢慢地,脫下這身衣服。”
……
再三推諉不過,辛夷豁出去了。
他從虞顏懷裡站起來,扯下手套丟到虞顏腿上,開始解胯上的皮帶。
辛夷的手從來沒做過重活,又因為一直有做手指訓練的緣故,指頭細長筆直,指節柔軟流暢,指甲更是修剪得乾乾淨淨,當這樣一雙手滑到腰下去解那條華麗腰帶的時候,每一個動作都變得無比□起來。
妖孽。虞顏突然嫉恨起來,他的毛毛,在拍戲期間是不是也曾當著別人的面這樣脫衣服?這樣的念頭讓虞顏坐立不安起來,而這時,辛夷已經解下了腰帶。
腰帶扔在腳邊的地毯上悄無聲息,辛夷仰起頭,從領口開始解釦子。白皙的手指,金色的紐扣,一顆,又一顆,脖頸、鎖骨、胸膛、腰,以不緊不慢的姿態漸次呈現在唯一的觀眾面前。
明明是做著最為誘惑的事情,辛夷的臉上卻始終帶著凜然不可侵犯的冷漠神情。
不是沒有人在虞顏面前脫過衣服。身為SEG真正說了算的國王,有數不清的人想走他這條捷徑上位,自然不乏費盡心機在他面前脫衣服的。說起來,那樣的人脫起衣服來才是真正的極盡挑逗,可是不管那些人怎麼挑逗,他都能夠無動於衷,然而現在……
虞顏看著他披著那件敞開的軍裝蹲下去解靴子上的鞋帶,覺得自己的控制力真的是……越來越差了。
辛夷脫了鞋襪站在地毯上,然後才脫下了早已解開釦子的制服。辛夷帶著漠然的表情站在地毯上,腳邊是散落一地的衣物,虞顏眯起眼,喉結上下翻動著。
辛夷像是突然拋棄了羞怯,身上只穿著一條內褲,手搭在帽簷上,衝著虞顏露出了一個挑釁的笑容,“內褲,要脫麼?”
虞顏忽地一下從沙發上站起來,一伸手把辛夷勾進懷裡,捏著他的臉頰獰笑:“小朋友,做壞事是要受到懲罰的。”
辛夷報之以冷笑,“老師,今天是您生日。”
虞顏挑了挑眉,放開捏著辛夷臉頰的手,“第一次……果然還是在臥室裡比較好罷。”
辛夷回之以微笑,“老師,今天我例假。”
辛夷當然是如假包換的男人,例假自然不能成為逃避的理由。是夜,毛毛終於被虞老師吃幹抹淨。
翌日一早,辛夷一睜開眼就看到了身邊熟睡中的男人。
好夢,晨光,睡在身邊的人。
辛夷仰面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心想:答應這個男人,也許,不會錯的。
突然,一隻手伸過來,攬住他的腰。嘶——腰痠屁股痛!混蛋,這個禽獸!前言撤回!
辛夷忍著腰部不適抬起腳,揣在某人的胯上,“起床!”虞顏睜開惺忪的雙眼,看見辛夷,心懷不軌地問道:“餓了?”辛夷點點頭,某人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