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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過朱亦文,忽然想到要是他知道他喜歡男人會怎麼樣,肖以默呢?自然而然的想到肖以默要知道會怎麼樣這一點讓田園有點恐慌,腦中的小人條件反射的拿起榔頭敲頭,戒毒戒毒戒毒。

朱亦文看著田園一會兒皺眉一會兒抿嘴的,知道他心裡有事,可人家不主動說他也沒想逼他。

“你想去哪兒吃?今天我請客!”田園收好情緒,記起今天吃飯的事,問他。

朱亦文想了想,也沒有特別想去吃的店。

田園見他沒有特別的想法,便問他能吃辣麼?

朱亦文說還行,於是田園決定去江南公社。

“還算正宗的湘菜,好久沒吃了!”田園給朱亦文介紹了一路的湘菜方面的東西,說湘菜的招牌菜有剁椒魚頭毛家紅燒肉土匪雞,還區分了湘菜跟川菜的差別。田園難得說這麼多話,朱亦文靜靜聽著,時不時發出一聲感嘆或者道出自己的疑問,面對這麼知趣懂味的聽眾,田園滔滔不絕。

吃完火辣辣的湘菜,朱亦文送田園回家,到了樓下,朱亦文又提出上樓看看,田園這次沒有任何猶豫的就答應了。

夜晚來臨,整個城市被燈火點亮,光燦燦連成五彩光影。樓頂也被附近高樓的餘光照著,就算不開燈也能看清楚。上樓後田園馬上開啟閣樓的燈,一縷暖光透過小屋的磨砂窗散出來,樓頂夜風肆掠,朱亦文站著靜靜看了會兒,說不出來的平靜。

田園藉著光把被風吹歪的植物移到牆角,朱亦文也幫著一起。他發現有些植物已經枯死,似乎又添了新的植物,花開的茂盛。還有那些肉肉的植物,依舊水靈可愛。

“這是什麼?”朱亦文指著很大一株看上去很有肉感的植物問,樓頂這種植物很多,但每一種都有每一種的樣兒。

“寶石花!”田園瞅了一眼。

“會開花?”朱亦文好奇問,他看這些植物肉肉的樣子,怎麼看都是普通的類似蘆薈一樣的植物,為何名字會叫花?

田園點頭:“會開花的,很小的花!”

朱亦文聳肩,覺得不可思議。

只在外面待了一小會兒,隨意亂吹的大風把兩人吹成了冰棒。朱亦文喊冷,田園也受不了了。兩人哆哆嗦嗦的進屋避風。屋裡不大,傢俱也很少,沒有凳子,田園讓朱亦文坐在床上,然後他出去給他燒水泡茶。

等田園泡好茶返回屋裡,發現朱亦文半躺在床上,雙手成一字展平,似乎睡了。他走過看,發現他是睡了,頭偏向一邊,抵著他的枕頭,胸口起伏呼吸平緩,田園看著他的睡臉想起那天他跟他說他有很嚴重的失眠症。他輕輕推了推床上的朱亦文,沒動靜。再使勁,還是沒動靜。田園小聲喊:“朱亦文!”

床上的人哼都沒哼一聲。田園心道失眠症的人不是很容易被驚醒嗎?都這麼大動靜了,他怎麼還不醒?騙人的吧?田園下了大力氣,這下終於把人推醒,朱亦文很困難的睜開眼,看到田園,皺著眉很難受似地輕嚷了句:“讓我再躺會兒!”拿過枕頭矇住臉翻個身再次睡去。

朱亦文難受的表情不像作假,用枕頭遮住臉的動作顯得很孩子氣。田園知道失眠症的難過,蹲□,輕手輕腳替朱亦文脫了鞋,把人小心的挪到床上擺正蓋好被子。田園自己拿了本書,靠在床頭慢慢的看,想著讓朱亦文再睡會兒就喊醒他。

作者有話要說:現在的我比以前的我,成熟簡練了許多,在遣詞造句方面也有了變化。所以,修文很痛苦!笑,前後好像沒什麼因果聯絡!哈哈哈

☆、同床共枕

胸口有什麼東西壓著,悶悶的,讓人喘不過氣。意識明明清醒著,可是眼睛死活睜不開,好難受。被夢魘纏住了嗎?田園捏著床單,拼命地想睜開眼。高中時午睡常被夢魘纏住,整個人好像著魔一樣,想醒來又睜不開眼,人好像被什麼纏住了一樣,那種壓迫感很難受。又是同樣的情況,好久沒出現了。田園想著曾經母親給他支的招,大罵纏住他的不明物體。沒想到剛罵一聲“滾開”,胸口的重量就消失了,整個人一下子舒服不少,但是眼睛依舊無法睜開。有人大力地推著,啞著聲音在他耳邊喚:“喂,田園,田園,醒醒,你怎麼了?”

一下子就清醒過來,田園驀地睜開眼睛,過於驚嚇的眼神把正盯著他看的朱亦文嚇得一愣。

“你怎麼了?”朱亦文驚訝的看著他。

田園剛掙脫夢魘,又看見一頭亂髮的朱亦文坐在他床上,迷惑了下,等清醒過來後,從床上彈跳而起,瞪著朱亦文好像他是什麼洪水猛獸一樣。

田園驚乍的誇張舉動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