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逾低喃著胡亂在他臉上脖子上熱吻,身上的汗液因為撞擊的動作而滴落在小喬身上,兩具溼滑的身體糾纏在一起,密不可分。
喬雅和周逾半同居,不忙的時候就來周逾這過夜,忙的時候就回家。有天和家人一起吃晚飯的時候想到了件事,便笑道:“我回國之前,一個同學說看到我和女友去訂婚戒,上個星期,周逾還說看到我去花店買花,原來這世上有個人長相和身形都這麼像我,爸媽,你們別還有顆滄海遺珠流落在外吧?”
他說的本是玩笑話,喬臻瞳孔一縮,喬爸爸面無表情,喬媽媽手一抖,勉強笑道:“怎麼可能?”
他以為家人會很感興趣地問那個人在哪,到底有多像,沒想到他們這樣一種反應,這讓喬雅很懷疑,難道那個人與自己那麼像不是巧合?
喬臻迅速地轉移了話題,談起股市,喬爸爸用心傾聽,不時說上兩句,喬媽媽卻有些神思恍惚了,喬雅注視著她的反應,更加懷疑這事了。
他回房後找出全家福仔細地看,哥哥長得像爸爸,他長得像哥哥,但是二姐的相貌卻不像爸爸也不像媽媽,小時候上學,很多人都沒想到他們是雙胞胎。
他心裡一跳,拿著照片敲了父母的房門。只有媽媽在,爸爸在書房處理公事。
“媽媽,我是你抱來的嗎?”他問,帶著玩笑的口氣,他知道這個可能性很小。
喬媽媽瞪他一眼:“當然不是,你看看你和你爸爸多像,怎麼可能是抱來的?”
“那二姐是抱來的?”他問,這次語氣凝重了很多。
“……”喬媽媽眼神閃爍,不回答了。
“準確的說,二姐是你們用我的雙生兄弟和別人交換的吧?”喬雅垂下眼,語氣淡淡的。
喬媽媽哭了起來,邊哭邊道:“你爺爺奶奶那對老資本家,你小姑姑去世後想女孩想得要命,你大哥不是女孩,他們硬逼著我再生一個,也許因為心裡壓力大,我越想懷孕就越懷不了,婆媳關係越來越冷淡,你奶奶甚至強迫我吃中藥讓我容易受孕,你大哥五歲的時候,我終於懷了你們,還是雙胎,你爺爺奶奶對我可好了,予與予求,我問他們如果這是一對兒子怎麼辦,他們回答我那就繼續再生。”
喬雅給母親抽了張紙巾抹淚,喬媽媽擦乾眼水繼續道:“我一聽就吐酸水了,我再也不要喝那些亂七八糟的藥,祈禱著一定要有一個是丫頭,我連超音波都不敢去做,怕這個夢想被打碎。懷孕八個月的時候我去醫院待產,兩個老資本家給我包下了一層樓。那時我在醫院認識了一個女人,經常在醫院的花園裡聊天。
“她也是豪門貴婦,回本市的孃家待產,她已經生了兩個女兒,如果這次再生女兒怕是地位不保。我們同一天生的,我難產,你爺爺一聽他寶貝孫女難產,當場發心髒病住院了,你奶奶趕著照顧他,沒空管我,結果我生下一對男孩,那女人的丈夫知道了就來求我和你爸,他妻子生了女兒,我們換一下,他愛他妻子,但是如果他妻子再生不出兒子他們家老爺子會逼他們離婚。
“我們都有非常愛自己的丈夫,不忍心妻子受公婆刁難,那家人也姓喬,算是有緣,便換了孩子,約定了這輩子保守秘密,不讓孩子知道,沒想到你知道了。”
喬雅心裡五味陳雜,一方面覺得這事太戲劇性太滑稽,一方面卻又不得不信,他為流落在外的兄弟心疼,不是親生的,那家人會對他好嗎?如果他們以後生出兒子,會不會覺得他沒用了,不再喜歡他?
“我大還是他大?”喬雅澀聲問。
“你大,他是弟弟,他叫喬思,是你爸爸給他起的名字,表明我們一直思念他。你姐姐的名字是她親生父親起的,她生母的名字叫雪。”喬媽媽回答,眼白微紅,“那對夫妻一直沒兒子,你弟弟是他們家的繼承人,他們待你弟弟比親生的還親,你放心。”
“哦。”喬雅心中波瀾起伏,太陽穴抽抽地疼。
他敲了喬臻的房門,喬臻一看他模樣就問:“你知道喬思的事了?”
“你也知道?”喬雅問,對啊,大哥比他們大六歲,怎麼可能不知道?
喬臻露出回憶的神色,將這段離奇的歷史徐徐道來:“媽媽生你們時我六歲了,那天早上我一起床,就聽說媽媽難產,央求著司機不要送我去學校,帶我去醫院看媽媽,我一到醫院爺爺就心臟病發了,奶奶哭哭啼啼跟著醫護人員跑了,不管媽媽,他們一走,你們兩個小東西就出生了,一模一樣,兩個男孩。
“母子均安,我也沒必要留在醫院添亂,爸爸叫司機送我去上學,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