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看似可憐的小東西踩成了碎片。
“竊聽器?”我意外地看著酒瓶的屍體,視線在酒瓶與Kei的臉之間遊動。隨後,我聽到了木質樓梯上的咯吱聲,Kei青白地臉在此刻顯出一股不正常的血色,他扯出一抹猙獰的冷笑,看著蜿蜒的酒汁延伸到門口。
“先生,”腳步聲到了門口就停下了,“剛才聽見你的房間裡有東西摔碎的聲音,請問出了什麼事情嗎?”
“沒事,”我看著Kei的臉色,“這裡很好,請再拿一瓶酒上來,我會給你雙倍的小費。”
“好的,先生。”門外的人似乎就這樣準備走開了。Kei在我話音落下的片刻裡跳上床,柔軟無聲地將檯燈的電線扯斷,從牆粉中拖出長長的一截,那種東西本能地讓我聯想起絞刑架上的細繩。
不出他所料,門外的根本不是什麼服務生,而是一把SAR步槍!
門鎖被擊中,碎裂掉在地上。木質地板發出了彷彿被貫穿的呻吟。
“讓開!Syou!“Kei一把把我推開,右手將剛才扯斷的電線扔向企圖衝進房間掃射的殺手。眼角的餘光使我看到那個殺手的腳正踏在方才被Kei打翻的酒水上。電流藉著液體為媒介,瘋子般的衝向對方的雙腳,與此同時,機槍的掃蕩也從那小小的槍口中迸射開始,火舌噴吐著子彈,在房間所有的牆壁上都留下了深深淺淺到彈痕,牆粉在眼前迷成了一陣揮不去的煙霧,伴著刺鼻的硝煙味。電流終於起了作用,一陣吱吱的燒烤聲中,子彈的飛舞喪失了原來準確的目標。殺手渾身顫抖,散發出燒焦的蛋白質的惡臭。Kei掄起椅子,把礙事的觸電者砸倒在一邊,將電線撥開,跳過倒地的可憐傢伙,然後招手要我趕快跟上。
“絕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