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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樣一份有他的心。

“叔叔阿姨同意你跟我這兒過夜?”

關小流洗個熱水澡上床,不用他動手,張茂茂自動騰出位置,表明他知道關小流回來了,即便模糊,也是有意識的。

吃完宵夜洗完澡,睡意還沒這麼早來,甭管什麼,關小流就是想和身邊人聊兩句。儘管經驗告訴他,身邊這人實在不是聊天的好物件,十回有八回會惹他不痛快。

“不同意你還要把我轟回去,不成?”

衝著炸刺的語氣,張茂茂挺有聊天的興致。

“你這人會好好說話不會?張嘴就較勁。成,你回啊,誰請你來了?”

“你會好好說話?分明一想漢子想瘋了的小媳婦兒,幽怨勁兒的。”

“誰小媳婦兒?出去問問,咱倆誰像媳婦兒?”

“春龜難耐,總沒有錯吧?”

“耐你個頭!你存心找茬兒打架來的吧?”

“是你想打架吧?橫挑鼻子豎挑眼,我說話不好聽,你別招我說啊!”

“得,我就不該搭理你。閉嘴,睡覺!”

關於自虐傾向,關小流自己也很苦惱。他真不明白自己到底哪條神經沒接好,放著一馬平川的通天大道不走,非得搭上這麼個糟心的玩意走那坎坷不平的崎嶇小路。這玩意到底哪兒迷惑他,到現在他都沒鬧清楚。

“把我吵醒,你倒要睡覺?”

張茂茂哼哼冷笑,弦外之音——沒門!

張茂茂不·舉?那絕對是笑話。他僅僅是慾望淡薄,外加純種同志,對女性全無興趣。天時地利人和,還是可以勉為其難抵抗懶惰,提槍上陣操練一番的。

和關小流的唇槍舌戰點燃張茂茂的興奮,摟住關小流脖子,來個真正意義的唇槍舌戰。

嘴唇的廝磨,舌頭的糾纏,距離上次親熱已有些日子,男性慾望彷彿乾燥期的草場,一點火星就可燎原。

一回生二回熟,兩人誰也不算生手了,對於如何調動彼此獲取更大的舒適與快感,已小有心得。於是,很快由口舌之爭轉移到肢體抗衡。

說是抗衡,張茂茂基本不動,由著關小流煎魚一般將他翻來調去,摸摸這兒,親親那兒。頂多被伺候舒坦了,嗯嗯啊啊叫喚兩聲。慵懶的調子,挑逗又催情,直把關小流的慾望一再推高。然後,在關小流進一步的努力下,自己的慾望猖狂膨脹到必須衝鋒陷陣不可的地步。

指指那精神抖擻的擎天一柱,張茂茂遞個眼神,示意關小流趕緊“上”。

關小流登時火了,男性自尊突飛猛進窮升暴漲,還給張茂茂一個“你做夢”的獰笑,兩手一較勁,乾脆利落給張茂茂翻過面,白白的,嫩嫩的,緊實挺翹的小屁股朝向了他。

大桃似的屁股多誘人,關小流伸出祿山之爪,愛不釋手地拍拍打打,好像在鑑定肉質好壞,比較從哪兒下刀最好。

兩邊都豐滿有彈性,關小流無從取捨,最終決定專心致志朝股縫間的小洞進攻。

上床是老手,開發張茂茂後邊這塊密徑卻還是新手,那一晚藥物驅馳,早沒了理性,做不得數。

關小流先端詳。菊花好不好看他沒研究過,不曉得標準,反正張茂茂面板白,小菊花的色澤自然也是乾乾淨淨的淺色,微粉,不會讓人看了不舒服。

這會兒處於休憩狀態,花心羞澀緊縮,倒是很有節操很保守的樣子。探出手指碰觸,會很敏感的縮緊,又有些欲迎還拒的勾引意思。

戳戳點點,不知是不是窮極無聊,關小流竟深感有趣。= =

分不清是玩物喪志,還是色·欲迷人眼,關小流稀裡糊塗忘了懷疑張茂茂怎麼突然這麼聽話,任他擺佈。

疏忽懈怠,給了張茂茂可趁之機。

張茂茂什麼脾性?哪裡容得讓人當成玩具擺弄?

不辭辛勞,做了個罕見的大動作,猛然來個迴旋,既擺脫關小流無聊的騷擾,又達到將關小流掀到地上的目的。

接著,自己下地,懶得把摔得頭暈眼花的關小流再往床上扔,掰開兩腿就要硬闖。

潤滑?

拓展?

哼哼,如果關小流剛才老實點,他會施恩給他全套。可惜啊可惜,自作孽不可活。

關小流當然不幹!

前兩回是照顧張茂茂情緒,都是老爺們,沒理由總讓他奉獻屁股,供張茂茂肆虐。決定在一起,就要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大王輪流做,誰也不吃虧。

儘管餘暈未消,關小流還是相當敏捷地將張茂茂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