氛,令人胃酸得毛骨悚然。
“我說……你要走也先把我放開。”
張茂茂真聽話,放下手裡的衣服,轉到關小流身後給關小流鬆綁,腦袋低得快縮回脖腔子裡了。
雙手恢復自由,關小流扣住張茂茂手腕,遲疑低問:“我讓你壓,你就不冤枉我不當你是男人啦?”
“這是你情我願的事,你沒那個心,不必勉強。我早就做好孤家寡人到死的準備,不耽誤你了。”
“我、我說負責,一定負責。”
“何必呢?讓我這麼個一無是處,傢伙式也抽風似的不好使的廢物壓,你多栽面兒啊!”
“關起門的事,你不說我不說,什麼面兒不面兒的。”
“關起門?你跟我告白?”
“誰、誰跟你告白?我、我瞎啦?幹嘛跟個男人告白?我、我是幫你建立信心,僅此一次下不為例。要、要幹就快乾,趁我還沒後悔。”
“哦……”張茂茂還是一臉鬱卒。
“幹、幹嘛這個臉?吃虧的是我誒!”
“我想,還是我躺下,你在上頭動。雖然還是我插·你,可你在上,說明主導地位歸你。”
“別、別廢話,躺倒!”
躺倒,愛撫,親吻,兩人重頭再來。兩套傢伙式在逐漸升溫的互動中,也越發急不可耐。
張茂茂面紅耳赤,一改先前的強勢,變成羞怯生澀的小媳婦。關小流耐心細緻,一點一滴用自己的經驗教導張茂茂何謂真正的床第情事。
完了,在張茂茂水汽氳氤的注視下,關小流拿了護膚露當潤滑,自主開拓一番,舍開臉狠下心,一寸一寸將張茂茂那“不太好使”的硬傢伙坐進自己體內。疼得他齜牙咧嘴,愣是硬撐著款擺搖晃,牢牢把握主導權,持之以恆地“上”了張茂茂。
白芒迸發的時候,關小流的腦子抽了下筋,隱隱覺得不對勁,哪裡好像出了問題。
關小流醒過悶兒,張茂茂已經吃個滿嘴流油、肚滿腸肥,拍拍屁股走了。
關小流氣得咬牙切齒,恨得咬牙切齒,屁股疼得咬牙切齒,好不容易恢復得差不多,又是生龍活虎好漢子一條,來不及找張茂茂算賬,就給親爹親媽一通電話傳喚回家,提拉著相親去了。
姑娘是好姑娘,漂亮大方,身材婀娜,愛好烹飪,做了一手好菜,據說最大的幸福就是讓心愛的另一半每天吃她做的飯為兩人的幸福打拼。真是賢良淑德,出得廳堂下得廚房上得床。
關小流對著姑娘,臉上笑不停,心裡卻說長草不長草,說長刺不長刺,毛毛拉拉,刺刺硬硬,曲裡拐彎的不舒坦。
這股不舒坦在他結束約會,回到家,看到蹲在貓堆裡的張茂茂好死不死的明朗起來。旋即,關小流的臉陰沉下來。
“我去相親了,剛回來,對方是好姑娘,適合結婚過日子,我挺滿意。”
對上張茂茂清朗的雙眼,關小流坦白道。
張茂茂眨眨眼,點點頭,應了聲“哦。”
“我那什麼了你,你耍弄了我,咱倆算扯平。以後按你
62、誰先喜歡誰就輸 。。。
說的,橋歸橋路歸路,互不相干。”
說完,應該瀟灑離場,關小流卻沒動。注視著張茂茂,似乎等待著什麼。
張茂茂低下頭,看貓咪們在他腿·間穿來蹭去,也是一動不動。
一分一秒過去了,關小流忍不住浮躁,才要拔足,脖頸間一緊一熱,懸掛上另一個人的體重。
“那天你跟我告白,今天我跟你告白。”
“我哪天跟你告白了?你、你放開我,那天就當我腦子被驢踢了,被狗咬了,別再提,我跟你沒關係。”
“你這人怎麼說話不算數?說好負責到底的。”
“你那啥我,還讓我負責?!”
“主導權在你啊!”
“去你的主導權,張茂茂,我活劈了你,信不信?!”
“好吧,我負責。”
“我用你負責?!”
“那你要怎樣?”
“誰先說喜歡誰就輸到底,你看著辦。”
“我喜歡你。”
“什麼時候開始的?喜歡哪兒?”
“不知道。”
“沒誠意,駁回。”
“我困了。”
“張茂茂,我可警告你,你要不給我嚴肅認真重視起來,我就結婚去。”
“你有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