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時宇淵讓他感到充實和滿足,彷佛這是他們早就該來卻晚來的愛情交流,官焰淺淺嘆氣,伸手環過時宇淵的後頸──這個姿勢他喜歡。
他們接吻,深深地、毫無保留。
直到他們同時高潮,官焰情不自禁在時宇淵耳邊低語:「……我喜歡你。」
「只是喜歡嗎?」時宇淵輕笑,「我愛你,焰。」
時宇淵直接而坦率的告白也讓官焰勾起微笑,「好吧,我也愛你。」
不管他們之間說不說愛,官焰相信這個男人早就瞭解他的真正想法,那份在很多很多年以前就誕生的愛情。
時宇淵笑而不語,他伸手慢慢撫摸上官焰心臟的位置,那裡連同槍傷被繃帶包裹在一起,然而就算被掩蓋住,底下的紋身仍舊存在於此。
「你要是在意,我就找個時間去把這個刺青弄掉吧?」
時宇淵當然介意,誰會想讓自己獨佔的男人身上擁有他人留下的記號呢?但他也不願再讓官焰承受多餘的皮肉痛,於是他說:「不必了,只要你的心是屬於我一個人的,這樣就足夠了。」
「我的心從來就只屬於你。」
官焰態度堅定的話語使得時宇淵感到一陣滿足,儘管彼此清楚這點,但聽見承諾卻又是不同的感受,時宇淵抱住官焰,再次瘋狂點燃他們的慾望。
……
他們同居了幾個星期,日子是全然風平浪靜,相較先前在短短的時間內就發生這麼多事情,現在可以說是平淡也不為過。
官焰在傷口徹底復原後,就私下找了認識的醫師把紋身和槍傷的痕跡磨平了,雖然時宇淵表明並不會在意他兄長留下的東西,但他可不這麼認為,對於那個彆扭的醋罈子來說,這種事情不成為往後芥蒂才奇怪呢。
反正幾年前他就想磨掉了,只是刺青沒影響到他的生活才懶得采取行動罷了,現在正好下定決心處理掉。
果然時宇淵在得知結論後,露出滿意的笑容。
而這段時間,官焰也接過幾次關池御打來的電話──起先時宇淵還會一臉吃醋在旁邊監聽,後來被官焰表示不滿後,也只好還給他們兄弟私下相處的時間。
後來官焰才知道,關池御不但正式放棄繼承,甚至把分家的勢力全部解散了,這在道上倒是掀起不小的波瀾,只有從來不管黑道時事的官焰不知情罷了。
官焰問起理由,關池御也回答得乾脆:「旗非要我活得舒坦,唯有放下一切才有可能。」
人類就是這樣,怨恨之際越深越難逃脫,明明只要放下就可以海闊天空,但往往是說起來容易做起來艱難,官焰倒是佩服旗非,能夠以這麼一句話就讓他的兄長放棄所有。
關池御說他們正在各地旅行,現在的生活算是淡然卻十分愉快。
官焰知道,旗非會把真正的幸福帶給他的哥哥。
他一結束通話電話,時宇淵馬上從後面抱住他,邊親吻邊啃咬他的脖子以及肩膀。
對時宇淵這種近乎撒嬌意味的舉止,官焰這段時間早就習慣了,他任由對方亂來的同時輕聲說:「旗非要我替他向你道謝。」
「謝什麼?」
「他說要是沒有你,也許他永遠也不會和我哥表白。」
旗非把這份感情埋得這麼深這麼久,時宇淵倒是沒想到自己幾句話就推了他們一把,但只怕他們還有一大段路要熬呢,關池御可不是這麼好馴服的型別。
再後來,時宇淵陪官焰去找了陸沈雲。
說得好聽叫陪,其實是一聽官焰說難得事情解決了,想獨自找好友喝酒,時宇淵怎麼也不放心讓官焰去和那個來路不明的小白臉見面,於是說什麼都硬要跟去,官焰在無可奈何的情況下也只好答應了。
陸沈雲除了畫廊,也自己開了一間酒吧,官焰算是很常來此光顧的客人兼死黨之一,但時間還早,因此酒吧裡放眼望去僅有少數幾個人,而目前店裡唯一的幫手也只有正在擦拭杯子、總是沉默寡言的酒保。
「陸大少爺,別來無恙吧?」官焰一進門就笑眯眯地邊打招呼邊坐上他習慣的吧檯位子,時宇淵也默默坐到他旁邊。
「……這話該由我來問你才對吧,你人未免失蹤太久?」──儘管這段時間以來,陸沈雲身邊也發生了不少事情,說真的他也沒空理會官焰的下落。
陸沈雲說完,推過酒品單給兩人,「這麼久不見,我請客。」
同時他也留意到時宇淵身上散發的氣息,不但嚇人而且有股針對他的敵意,但陸沈雲倒是不太介意,經營酒吧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