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這樣的性子,靳煜也實在是很瞭解他,心裡清楚就算兩個人真的發生了什麼,這小子頂多也就彆扭一天,第二天也就把這事兒拋在腦後忘得一乾二淨,可能也會順便把自己忘了。
但是,靳煜就是捨不得。
明明知道姚安是個多麼鬧人的小禍害,但是他就是捨不得。
靳煜自從成年開始打拼以來一向順風順水,極少有想不通的事情,但是他心裡明白,他在這件事兒上,蠢得厲害。
姚安就像是他年少時做的一個美夢,從沒想過夢過的人會再一次出現,原本以為時過境遷,當初的那種悸動會隨著時間的推移逐漸淡化到毫無知覺,但是今天當他在包間裡認出姚安的那一刻心裡還是猛地被扯了一下。
那種近似於失而復得的情緒迅速席捲了他。
看著對方那明明心裡不樂意但是卻低眉順眼的樣子,靳煜就知道這一定是自己認識的那個姚安,雖然已經過去了很多年,但是對方那種從來心口不一的壞脾氣和小性子和當初真是一模一樣。
但是看著他為了生活而去討好李冠明那種人,靳煜不由得怒從中來,今天可以陪酒,那麼明天是不是就直接陪睡了?
靳煜承認自己本來就不好的心情因為這個想法而變得更加陰鬱。
而後來姚安沒有認出自己,還對良辰表現出來極大的好感更加是讓他煩亂不堪。
靳煜幾乎是在用自己僅存的一點理智剋制著自己不發瘋把姚安從這裡直接帶走。
旁邊有人勸酒,他不喝,有人想要搭話,他不言,他只是沉著臉,坐在沙發上一言不發。
而直到姚安炸毛一般驚天動地喊出來了那一句,低著頭沉著臉的靳煜臉上的表情卻是終於鬆動了,如果仔細觀察,你甚至能發現他輕輕動了動嘴角。
一個人的脾氣性格,果然是很難改的。
所以,靳煜自然挺身擋在姚安的面前,即使對方還沒認出他,但是此刻靳煜心裡已然痛快了,看來來這裡也並非是他自願的。
明明知道這小傢伙欺軟怕硬,愛惹事兒又沒膽子承擔,脾氣乖張又愛甜言蜜語,嫌貧愛富什麼的更加是不用說,但是靳煜就像是著了魔,就是念念不忘。
靳煜沒想那麼深,只是一直覺得,這說到底是他人生中的第一個,還是一個沒曾得到過的第一個,自己有這種心情實在太正常不過。
但是現如今人都已經睡在了自己的床上,靳煜卻發現自己下不去手。
想到這裡,姚安那張微醺的小臉又跳出來刺激著靳煜緊張的神經,他突然之間覺得身上有點燥熱,便伸手調低了水溫,冰涼的水柱打在他的身上,但是卻仍舊撫平不了他已然狂熱了的心跳。
靳煜緩緩抬起手,看著手掌側面那個明顯的咬痕,雖然已經過去很多年,但是上面的齒痕還是清晰可見,而這個齒痕,是姚安的尖牙利齒咬上去的,靳煜現在閉上眼睛甚至都能感覺到那種生鈍的疼痛和那種血腥的感覺。
靳煜閉著眼睛,用左手輕輕撫摸著右手上的那個疤痕,過了半晌,卻突然之間睜開眼睛。
“*!”
靳煜忍不住罵了一句,也沒再忍,直接手往下伸,握住了自己身下已經完全激動了的昂揚,緩緩吐了兩口濁氣,然後開始了最為原始的發洩。
在靳煜達到高·潮的時候,他清晰地感覺到了手掌外側那個疤痕觸感,就像是自己剛被姚安咬了的那次一樣。
哦,對了,忘了告訴你,靳煜第一次發現自己的性向的時候,就是在被姚安咬了的那天的午後,他躲在被子裡,用還流著血的右手想著姚安的臉打了飛機。
靳煜從浴室裡出來,已經是半個小時之後的事情了,他強迫自己把過去的回憶暫時從腦子裡清除,不然他確定,今天晚上自己和床上那個人都不用睡了。
靳煜裹著浴袍回到了臥室裡,姚安已經睡得四仰八叉霸佔了整張大床,襯衣頂上的幾顆釦子已經因為姚安“狂野”的睡姿而被扯開了幾顆,袒露出了裡面嫩白的肌膚,看得靳煜嗓子一緊,他覺得自己已經忍得夠多了,如果現在不做點什麼實在是對不起自己。
知道姚安一時半會兒醒不過來,靳煜便彎了腰,伸手勾了他的腰往上託,把他的身體往自己的身上壓,然後低頭堵住了他的嘴。
真正親到了,更多的反倒不是生理上的快感,而是心理上的快感。
這麼多年了,總還算是摟在懷裡,親到嘴上了。
淺淺的吻已經顯得不太夠,靳煜掐著姚安的下巴深深地索取著,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