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壓力,心中憋屈,冷聲說道:“你放開我。”
楚凌簡一遍又一遍地舔弄著,在他耳邊低低說道:“你告訴我,今晚去了哪裡,誰碰了你?你從不讓人近身,為什麼這次就帶著痕跡回來?”
楚凌真衣衫大開,又是深秋的天氣,自是讓他有些發冷。他不說話,只是控制不住身體輕輕發抖,偏著頭等他瘋夠了離開。脖子早已被舔得麻木,也不知是疼還是不疼。
只是楚凌簡不得到答案不甘心,又說道:“你告訴我,你告訴我……哥哥,你告訴我……”
他哀哀說著,最後失望地鬆了禁錮,跪坐在他腿間。楚凌真快速撐起身體,看也不想看他一眼,只把衣衫合攏,越過他身旁,冷漠說道:“瘋夠了就給我滾出去。”
被壓得太久,手腳都發僵,他本就喝了酒,腳步更是不穩,勉強進了浴室。不經意往鏡子看去,鮮紅的牙印在頸子上十分明顯,這時雖是不再流血,但看起來十分可怖,用熱水一澆,更是疼得渾身顫抖。
草草洗了一遍,出去時楚凌簡仍舊跪坐在原地,他心裡愈發不痛快,狠厲地看過去,“還不滾?要我請你出去麼?!”
他的房裡沒有消炎的藥膏,楚凌真翻了幾下就要下樓去找。只是剛剛踏出幾步就被抱住腰間,一陣暈眩就被摔在床上,隨即覆上一具帶著涼意的身體。
見他又要重施故技來壓制,楚凌真用力推開面前的身體,反身撐在他上方,咬牙說道:“剛才你鬧得還不夠?我不和你計較,你倒是懂得怎麼讓人憎恨你。”
楚凌簡只是直直盯著他的脖子,眼裡流露出一股施虐的意味。他冷笑道:“反正你也恨我了,我再做些什麼你也是恨我。不過是問你一句罷了,你都捨不得告訴我。”
儘管那媚俗的香水味被熟悉的李子香氣掩蓋,他心裡仍是不舒服,剛才一直想著那些女人就偎在哥哥懷裡,毫無顧忌就在他身上留下痕跡,又聽到水聲潺潺,想象愈發真實,心裡嫉妒萬分。
楚凌真聽得皺了眉,說道:“我去了哪裡你會不知道?那個地方本就混亂,沾了一點胭脂水粉十分正常。”
“你是不是還要說和她滾上床也實屬正常?”
楚凌簡的力氣本就比他大,此時心中妒意橫生,翻身把他緊緊壓著,湊近他的臉恨聲問道:“你的風衣也給她了吧。這樣疼惜一個女人,怎不見你疼惜疼惜我?”
楚凌真本是想著他離開也就不計較了,怎知偏偏他又欺身上來,語氣接近逼問,心裡一陣惱意。“你有點分寸!我做的事情不需要和你交代,楚凌簡,你以什麼身份來質問我?!”
他說得氣惱,楚凌簡卻不怒反笑,輕聲說道:“什麼身份?我當你是哥哥,當你是情人,你說是什麼身份。”末尾已是狠厲,也顧不上溫柔以待,捏住他的的下頜直直咬上他的嘴巴,把舌頭伸進裡面糾纏。
親吻帶著兇狠的氣勢,楚凌真抵住他的肩膀要推開,又被探進浴袍的手涼得瑟縮了一下。他推不開面前的身體,下巴亦合不上,被迫接受毫不溫柔的深吻,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雙舌交纏過後,嘴角溢位的透明口涎一路滑落下去。
那隻手已經擒住疲軟的性‘器,他心中驚懼,伸手要去拂開,一時鬆懈就被噬咬得愈發厲害,待到雙唇分開時已是氣喘不已。楚凌真連忙扣住他的手,啞著聲音喝道:“你敢!”
他的內褲被脫到膝蓋上,下‘身赤‘裸又被握住,那人冷冷看著他,說道:“你不是說我沒有分寸麼,既是這樣我又有什麼不敢。”他一路掙扎,浴袍也鬆了許多,楚凌簡扯開他的帶子,又說道:“我先前和你說過,不要隨便穿著浴袍在我眼前晃盪,我又不是正人君子,做些甚麼情有可原。”
楚凌真洗過澡後一直都是穿著浴袍,他也不曾料到楚凌簡居然不走,此時習慣又被歪曲得這樣不堪,只是那脆弱的地方就在對方掌控之中,讓他不得不按捺下怒意,沉聲說道:“你先放開我。”
楚凌簡看他語氣軟了些許,笑得有些慘淡,低聲說道:“你就只有這時候才乖一些。”
他不鬆手,力道還大了一點,聽楚凌真悶哼一聲,便俯身咬住他的乳‘頭,又磨又咬。楚凌真才想抬起腿,性‘器傘頭就被指甲狠狠一刮,痛得他低叫一聲,僵直了身體。
楚凌簡拿過扔到一旁的浴袍帶子將他的雙手固定住,親暱說道:“聽話。”
楚凌真想趁機離開他的掌控範圍,但又快速地被抬起雙腿壓了回去。楚凌簡把他的乳‘頭啃噬得腫脹,惡意伸手彈了一下,幾乎是瞬間就聽到壓抑的驚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