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莫要太過分了。”
楚凌簡狠狠咬上去,聽他吃痛的聲音,心裡委屈怒意早已壓抑不住。本來見他今夜難得這般溫和,還以為能陪他安靜地坐上一坐,或是撒個嬌再留一夜,只要看看他就好了。他不解風情也就罷了,他還能推說他情感駑鈍,但他非要這般踐踏他的心意……
真是……真是……
他再也不想顧及他是否疼痛難當,只想將他咬得支離破碎,挖出他的心來看看,裡面到底裝的是什麼。
噬咬愈漸愈下,外面的袍子早已掉落,黑色的浴袍太鬆,只一扯便露出半個胸膛,半掛在身上淫靡得很。楚凌真皺著眉,忍受著落在身上綿密的痛楚。回過神來時,兩人已經倒在床上,胸前的挺立被兩指夾著玩弄得有些腫脹,楚凌簡倒是不咬了,居高臨下看著他。
他要偏過頭去,楚凌簡卻不讓,冷冷地抓著他的下顎對他說道:“既是你提的要求,怎麼現在要躲了?”
楚凌真垂下眼瞼,低聲說道:“我沒有要躲,你弄得太痛了。”
“痛不好麼?”他夾起一側的乳首,狠狠掐進去,看他頓時咬著下唇,雙手也抓緊床單,心裡冷笑,“你不是就要痛麼,現在才開始,你就來嫌了。”
楚凌真說不出話來,只等他放了手,一陣麻痛衝到大腦,連他說些什麼也聽不清了。
楚凌簡卻刻意折磨,埋下頭將那小東西含在嘴裡舔弄,只添得十分堅硬時,合在牙齒間碾磨,嚐到一絲血腥味才作罷。細細一看,那乳首比之前腫大數倍,用指甲輕輕逗弄,都能引得身下人模糊的呻吟。
他抬頭一看,楚凌真一臉煞白,緊閉雙目咬得下唇都滲出血來。他上半身滿是又青又紫的咬痕,浴袍半遮不遮,黑髮溼透顯得有些凌亂,模樣像是被蹂躪得慘烈。
楚凌簡一時著迷,輕吻在他唇角,慢慢舔去他唇上的血跡,聽他極輕的抽氣生,又看他緊皺雙眉,心裡覺得有些疼。
楚凌真卻緩過神來,啞著聲音說道:“不做了麼?”
楚凌簡又覺得心裡泛著酸,整顆心像是被無形的手握得死緊,對面便站著楚凌真,面無表情地問他:“不做了麼?”心裡更是發痛,仔細一瞧,那雙手正是對面那人所有,只要再用力,他就能疼得跪下來,只求他別這樣狠心。
“痛麼?”
楚凌真不知該如何回答,只反問道:“你不是希望我痛?”
“那你就受著吧。”
楚凌簡解了他的浴袍帶子,底下修長的身體便顯露無疑,雙腿因他的嵌入已經分開,那精巧的東西垂在腿間,仿若死物。他從下腹吻過去,不復之前的狠戾,輕柔地吻過黑色草叢,再含住光滑的頂端。
若說剛才的痛楚壓抑了體內的情‘欲,現在宛若情人的嬉戲挑‘逗足以燃起被壓制的慾念。除了月前那次兩人間的事情,楚凌真再也沒有解決過。他很少做這種事,身體卻畢竟年輕,此次又是自己甘願的,是以沒有前次那樣心裡抑鬱,只是這樣被男人挑‘逗起來,他心裡十分複雜。
等那物事直挺挺地頂著小腹,楚凌簡才直起身來,一邊撥弄著一邊玩弄底下兩顆小球,舔了些滲出的液體,渡到楚凌真口裡。“你說……是什麼味道?”
模樣淫靡至極。
楚凌真不答,眼角耳朵都透著紅,才想要吐出來,又被封住了口舌糾纏在一起,到最後什麼味道也嘗不出來,氣息也不穩了。身下卻是歡愉不斷,之將他逼得神智迷茫,低低呻吟著,只嫌那雙手太慢,自己亦要攀了過去擺弄。
楚凌簡看他面泛紅暈,一臉迷醉,手中的東西滲出越來越多的液體,腰肢不自覺地搖擺,便鬆了開來,抓著他的雙手用帶子系在床柱上,看他睜開了雙眼難受得不聽磨蹭。
他身上已是赤‘裸,楚凌簡將他雙腿抬高壓在身側,露出緊閉的穴‘口。不想這樣高挺的陽‘物正好蹭在腹肌上,一聲低啞的叫聲宣洩出口,聽得楚凌簡一時怔怔,身下愈發脹得痛了。
躺在他身下的身體是他曾經夢寐以求的,只是現下這般情景,他卻覺得諷刺可笑。
心裡痛得不可自已,楚凌簡輕聲說道:“一次哪裡夠呢……我喜歡你這麼多年,你卻將它當成籌碼,無時無刻都在糟踐著,我們之間哪裡算得清,又如何能說兩清……”
手指抵在穴‘口邊上打著轉,直到穴‘口微微鬆動便直插了進去,裡面溫熱乾燥,沒有潤滑之物簡直難以前行。
楚凌真覺得十分難受,身體被折成兩折,看過去又十分羞慚,刻意不去注意又偏偏感覺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