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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他三十七年的人生也沒有在哪裡脫軌過。

有著困擾自己的事情,雷沐岑自然是要想辦法弄清楚是怎麼回事,當天晚上他就電話詢問他的好友馮致海,那是他同穿一條褲子長大的發小,與李紀亞是同一個等級的,是天譽的乾爹之一。

有了那個強硬又深覺甜蜜的一吻,在見到馮致海之前雷沐岑神情都是愉悅的,就連酒吧的老闆都看出他心情不錯,還跟他調侃了幾句,雷沐岑意外的沒有將他凍走,簡直是奇蹟。

馮致海能與雷沐岑合得來,他們的價值觀和生活環境都差不多。

可以說他們這個圈子的朋友都差不多,都想單著,不想結婚,不過有些朋友結婚是為了家族的利益,無論如何,他們都過得還算自由,沒有人強迫他們結婚,一切都以自願為基礎。

不想靠家族,那就自己闖出一翻天地,婚姻自由;想依賴著家族,那就聽長輩們的話,拿婚姻來交換,換取你們需要的。

馮致海一到酒吧就給自己點了杯烈酒,不烈的酒他還不愛喝,與雷沐岑對比起來,雷沐岑看起來正經八百,身穿紫色v領毛線馮致海顯得特別騷包,這都是對比出來的。

馮致海笑道:“剛進來就見你笑得一臉淫…蕩,包養了個大學生?”

雷沐岑踢他一腳:“你的嘴能再欠點嗎?一天到晚就知道包養包養,你當我是你,就知道包養小明星,目光放長遠點,成不?”

馮致海說道:“包養只是利益關係又不談情。”

雷沐岑掃他一眼:“我等著你。”

馮致海突地湊上前:“別說你現在開始談戀愛了。”

雷沐岑:“是又如何。對了,我今天約你出來就是有件事要問你。”

馮致海:“不能在電話說的?搞得這麼神秘,跟你談戀愛這事兒有關?”他挑了挑眉。

雷沐岑抿了一口酒:“我總感覺我在哪裡見過我現在追求的那個男人,他給我的感覺非常熟悉,但是我想不起我以前有沒有跟他接觸過,在我的印象中,是沒有的。”

馮致海聽完後,眼神閃爍:“還有沒有別的情況,你一併說。”他的神情不由嚴肅幾分。

雷沐岑說道:“我都在懷疑是不是我的記憶斷層了,可是我從小到哪,哪個年齡段做什麼我都清楚,我很確定我的記憶裡並沒有那個人,真怪異。”

馮致海說:“你不是多年沒找伴寂寞的,春夢做多了。”雷沐岑深深的呼了口氣,馮致海笑道,“不會是你現在還沒有得手吧。”

被說中心事的雷沐岑:“……慢慢來不行啊。”

馮致海說道:“當然行,你是大爺。”其實馮致海心裡其實打著別的主意,沐岑並應該還會記得一點,但是沒理由認不出來對方才對,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雷沐岑:“滾滾滾。”

兩人又繼續聊點別的,酒吧裡安靜,他們這些有了年紀的人已經不喜歡去那種吵吵雜雜,搖滾歌曲響震天的酒吧,越是安靜他們越是喜歡。

把雷沐岑甩下的齊靖前也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將車子開到河畔邊,自己在外面點了根菸,思考了許多才回到車內,他必須冷靜冷靜。

雷沐岑今晚的一個吻打亂的他的思緒,也打亂了他原有堅定而固執的想法。

他該不該與雷沐岑複合,內心有兩個聲音告訴他,應該和不應該。

如果雷沐岑只是單純的一個男人,而不是他孩子的爹或許他會考慮考慮,可是,他是孩子的爹,而他們之間還隱藏著一段自己的青澀初戀。如今,他的面容改變太大,對方也沒有看出來,但卻依舊對自己孜孜不卷地追求著,是人都會被感動。

他的秘密太大,太過驚悚和駭人聽聞。

吹了吹風冷靜一會兒後齊靖前才準備開車回家,有兒子在家裡他才不會感覺到世界給予他的濃濃惡意。

到家後,齊靖前入眼見到的是他兒子養的那隻龜先生正用他的腦袋不停的撞擊著玻璃門,估計再這麼撞下去它就會變得越來越笨了。

抱起這隻蠢龜,齊靖前將它放到外面去,省得它又慢慢爬呀爬。

齊天佑正在洗澡,出來時才看到他老爸,靠近後他就聞到老爸身上淡淡的菸草味。

皺皺鼻子,齊天佑說道:“爸爸,你又抽菸了。”齊靖前習慣性接過毛巾給兒子擦頭髮,發現他兒子最近又長個兒了,“你是狗鼻子啊,這樣都能聞得出來。”齊天佑說,“我是狗兒子,你就是狗爸爸。”齊靖前說,“越來越會頂嘴了。”齊天佑說,“那是我老爸教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