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向陸朝身後的秦直低頭道謝,再對陸朝說:「我千拜託萬拜託,那些戴帽子的都不肯給我看你。誰知道你關這種雞不生蛋鳥不拉屎的。齁,我看你平安沒事就放心了。」
「靠北!什麼有事沒事,我很好,安啦!」
在陸朝和胖子寒喧的時候,秦直不忘關門上鎖,以免突然有誰闖入。他轉過身面向胖子,狀似無意問:「項平端怎麼沒一起過來?」這句話像急速冷凍的噴槍,一發射出去通通成冰塊。
「呃…這個,因為…」胖子僵住,一下子拗不出好說法。
「沒差。他來我還不爽見。」陸朝講,一臉漫不經心的樣子。胖子當然清楚陸朝有多在意,但礙於秦直,他沒辦法說明白。秦直接收到胖子無意瞄過來的眼神,隨意往牆壁邊上一靠,說:「依規定,我必須在場。所以很抱歉,不能讓你們單獨談話。」
陸朝回頭看秦直,再轉向胖子,「想說什麼就說,沒關係,他自己人。」
「啊?!」胖子很驚訝,金毛居然和觀護官大人是…什麼?!秦直似乎也沒料到,只不過陸朝背對著看不見,就讓秦直匆匆斂起破綻。胖子抓抓肚皮,天氣熱,這房間裡更熱。天花板上的吊扇不知道幾百年前的,光用眼珠子轉都比它轉得快。
「那,我就說嘍。」胖子雖然猶豫,但也還是要告訴金毛。畢竟,這筆帳是他和橡皮的。「南日突然轉學,走了。所以…橡皮現在過的很廢,我也不知道怎麼辦。」
「轉學?轉去哪間不知道嗎?」
胖子搖頭。「橡皮跟南日住兩對門的都被他溜掉。轉哪裡去,問學務處還以為我們想找他麻煩,連南日班上同學都沒聽說。」
陸朝不自覺撥出一大口氣,說不上嘆息,也並非遺憾。或許,是某種共通的無奈。
「金毛,你…有沒有什麼話想跟橡皮講,我可以」
「沒有。」好像怕自己反悔,陸朝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