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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閃爍著各式各樣美麗動人的光芒。

經歷過數十年的滄桑,自己已經不想回到過去了,也已經學會徹底的沈默了,可是陳濤你為什麼不肯沈默下來?為什麼不從那時起就乾乾淨淨的忘掉我?

如果我接收了你,那對姚晨的媽媽和姚晨將是多麼大的一個不公平?難道你非要插足在一個不喜歡到想殺死你的家庭中嗎?

陳亦翔點燃了一顆煙,望著淡藍色幽幽的煙霧,只是那樣的望著,卻忘記了把它放在嘴裡抽。

陳濤此時正在一家快餐店裡吃著十分難吃的快餐,這些飯店的大師傅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竟然能做出這麼難吃的飯菜。

但是這個很大的快餐店裡卻是非常的人滿為患。剛才打菜的時候還排了好久的隊。可能是來這個飯店裡的吃飯的所有人都像自己似地無飯可吃吧。生活真的好艱辛。

陳濤大口的吃著飯菜,其實他剛才在陳亦翔家裡做最後一個菜的時候就特有慾望想坐下來好好吃一頓了,但是人家恨不得一腳把他踹出去才過癮,自己還有什麼理由在那裡找無趣呢?所以,如果想過得好一些還是放棄吧,認清現實吧,陳濤,那個家根本就不屬於你。

陳濤從小就有不嫌食品難吃的美德,只要是食物,只要能下嚥就肯定要吃飽肚子不浪費。所以沒過多久,他就把面前的這些飯菜全部掃光了。

剛想走的時候,旁邊一個看報紙的年輕男人突然放下了報紙,走到他前面的桌子上撿著別人留在桌子上的剩飯吃,他的背後背著一個黑色尼龍袋罩著的吉他。

陳濤看著他的背影,不知道為什麼突然產生了一種衝動,他又在一個人少的視窗重新買了一份飯菜,然後徑直的端到了這個正在吃剩飯的男人的面前,輕輕的把托盤放在了他的手邊。

那個男人有點兒驚奇的抬起了頭看著陳濤,陳濤又把飯菜往他跟前推了推,轉身就想走。

誰知道那個男人開口說話了:“哎,小兄弟。”

陳濤轉過頭,問:“您有什麼事情嗎?”

“呃。。。那個,真是太不好意思了,謝謝您。”這個背著吉他,穿著非常簡樸,長相併不是很好的男人紅著臉的說著。

陳濤一下就笑了:“呵呵,不用客氣的,我也經常捱餓,我知道捱餓的滋味有多難受。不過,您是彈吉他的?”

那個男人不好意思的笑了:“是啊,來這裡想找個工作,但是人生地不熟的,在天橋上走的時候錢包又被人掏走了。”

陳濤轉身坐在了他的對面說:“您是流浪歌手嗎?”

那男人一邊大口的吃著飯菜一邊說:“嗯,我是。嘿嘿,媽的。我喜歡這個名字:流浪歌手。嘿嘿嘿。”

陳濤看了他一會兒:“那個。。。能麻煩您一件事嗎?”

那個男人一邊吃一邊說:“哎,您說,別說麻煩這倆字兒。”

陳濤有點兒臉紅的說:“我想跟您搭夥賣唱可以嗎?”

那男人差點兒沒一口噴出來,他穩了半天才不好意思的笑著對陳濤說:“您跟我開玩笑的吧?您看看您耳朵上帶著那些白金耳釘,還有唇環,您能是沒錢的人嗎?”

陳濤嘆了口氣說:“嘿嘿,您也相信這些是真的啊?說明。。。”他摸摸耳朵上的那些金屬:“說明這些東西的模擬程度還是挺高的。”

對面那個男人毫不掩飾的哈哈大笑了起來,雖然他相貌非常平常,但平常的相貌卻怎麼也擋不住那種彷彿濃縮陽光了一樣的晴朗感覺。

陳濤呆呆的望著他的笑容,這種人類的真誠得笑意已經久違多時了。他下定決心的說:“我跟定您了,您吃完找個地方跟我談一下這事兒吧。我要自力更生。”

那男人也隨之嚴肅了起來:“恩,雖然我很窮,但我對音樂的要求還是很嚴格的,我聽聽您的聲音和音準再說。”

陳濤點點頭:“好。您不夠吃我再去要。”

那男人笑了:“嗯,我也不跟您裝假,您再要一份吧,對了,我想吃魚香肉絲還有排骨,嘿嘿嘿。啊,我叫丁林。”

陳濤站了起來,和丁林握了握手:“我叫陳濤,我去再要一份飯菜。”

飯菜端回來了以後,丁林不斷的笑著和陳濤談著有關音樂方面的事情。不一會兒丁林就掃空了面前的所有飯菜。走出餐廳以後,他帶著陳濤找了一個僻靜的街角。然後說:“您唱一首您認為拿手的歌吧。”

陳濤毫不遲疑的清了清嗓子唱了一首自己認為拿手的歌。

丁林從開始聽陳濤唱歌就一直憋著笑。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