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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早就嗓子裡乾渴的要命了,眼睛有點兒溼潤的看著那盤色拉喃喃的說:“想。。。”

其實那個“造”字在陳濤的家鄉也有胡吃海塞、狼吞虎嚥的意思。所以陳濤的心裡一直在說:好吧,讓我深深的造一下吧。。。深深的。。。

那男人優雅的擎著酒杯說:“恩。那我可以資助你,你想去法國還是想去美國深造?

陳濤走神的說:“那個。。。中國的(水果)就挺好的了。。。”

那男人笑了一下:“好吧,中國倒也挺省錢。你多大了?”

陳濤瞄著那盤水果說:“20。”

那男人看了半天陳濤的眼睛:“吃吧。那就是給你吃的。”

陳濤趕快高興的說:“謝謝先生!”然後剛想連盤端過來,但是一想不行,於是又裝的很文雅的一下一下的吃著那盤子裡的水果。啊啊啊!好吃!香蕉啊!啊!這個是什麼?怎麼這種味道?日!!!奇怪的酸味,這到底是什麼?

這男人看著陳濤吃東西的樣子嘆了一口氣:“哎。。。你能不能慢點兒吃?”

陳濤心裡想:操!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想什麼?你八成又是一個變態。還送我深造,就當操我的補償了吧?你不就是想操老子嗎?看樣子還像個搞藝術的,搞藝術的叔叔伯伯們!你們敢不變態嗎!別跟我說不變態能搞藝術嗎?你們都是變態變態!!!老子我現在是被逼良為娼出來賣唱的,你瞭解老子的一根陰毛嗎!拿不到錢不說,一會兒還不知道又被拽到哪兒去呢!能吃一口就是一口吧!誰跟你講文雅!文雅都是吃飽了撐著了以後才做出來的姿態!文雅的人還是沒餓著渴著!老子就要這樣兇猛的吃!你管不著!

不一會兒,一個果盤裡的東西都讓陳濤給一掃而空了。陳濤吃完了,滿意的暗暗的打了一個飽嗝,然後這才重新恢復文雅的抓過來桌子上的紙抽,抽出一張擦了擦嘴。

那個男人現在連看都不想看陳濤了,他輕蔑的說了一句:“走吧。我不想認識沒教養的花瓶。白瞎你那個長相了,怎麼就這麼的沒教養?”

啊哈哈哈哈哈哈!陳濤按壓著心中的狂喜的站起來對那個男人鞠了一躬:“謝謝先生留座,謝謝!哦,還有果盤!”

那男人根本就沒搭理陳濤的獨自感傷去了。

陳濤一邊笑著的一邊向酒吧門口走,丁林正抱著吉他的站在門口,陳濤現在就想找一個人馬上來分享自己耍人的喜悅。沒想到一個服務員急衝衝的也往陳濤這邊走,一個腳步不穩一下就斜撞在了陳濤的身上,陳濤急忙幫他一扶杯子,但是杯子裡的一些酒水都灑在了陳濤的身上。這回陳濤的衣服可就好看了,掛著那麼一大片棕色的水跡。

丁林幫陳濤擦乾再次走出酒吧的時候,翟哥也正站在門口等他們倆,他回頭一看陳濤,非常生氣的問:“你他媽的是豬嗎?這麼一會兒功夫就滾得渾身這麼髒!”

陳濤裝傻的撓了撓腦袋:“沒滾啊。。。”

翟哥氣哼哼的抓住他就往車裡塞。

車拐了好幾拐,開進了一個不算太寬的衚衕裡。

陳濤有點兒發懵的下了車,一看這地形,這個封閉程度,類似於黑社會殺人毀屍的地方啊。。。他提心吊膽的看看翟哥,翟哥帶著他走到巷子深處的一個小酒吧門口,一推門,我操!裡面竟然那麼他媽的豁然開朗!

從外面看,根本看不出來這麼小的一個門裡竟然掩藏著這麼大的一個的酒吧。紙迷金醉啊,金碧輝煌啊。

翟哥讓人拉著陳濤的送上舞臺,陳濤唱了起來,但這回送上來的就不是花了,而是直接往他腳下放鈔票了。

第一張百元大鈔放在陳濤腳邊的時候,那個送鈔票的人還摸了摸陳濤的腿,陳濤一激動差點兒沒把歌給唱走調了。WHAT THE FUCK ARE YOU DOING啊?你當朕是舞妓啊?跳舞的舞,妓女的妓啊!豈有此理啊!不過你能不能一次給多點兒,也好給我的腿腿一些適當的安慰呢!我什麼都嫌多,就是不嫌錢多!

好不容易唱完了這個歌了,臺下黑暗處就有人在叫嚷:“脫一件,脫一件唱,給500。”

陳濤哼了一聲,根本就沒想脫,因為就算脫了,錢也是翟哥的,但是一個手下走上來在陳濤耳朵邊小聲的說:“趕快脫,又不是讓你脫褲子。”

陳濤有點兒想逃跑了,他小聲的回問那個人:“什麼時候脫褲子啊?”

那個人惡狠狠的說:“不知道!但是你要不脫我就給你脫!”

陳濤一想,好吧,呃。。。不過你說讓我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