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就好像星幕低垂的夜晚裡,一望無際的荒野沼澤裡趴著的那條大鱷魚。他從泥濘中露出雙眼,兇狠的盯著過往的動物,帶著一種史前怪獸的恐怖和強悍,不知道誰會倒楣的路過他身邊,那定會被髮起進攻的它一口咬住身體,活生生的拖下去淹死吃肉。
毛哥擺弄了一會兒手機,停了下來。轉頭對著陳濤微笑了一下,然後對前座的淼哥說:“阿淼,給我面具。”
淼哥馬上遞過來一個逼真的人臉面具。毛哥輕輕的給陳濤套在了頭上,陳濤頓時覺得頭上一陣冰冷。
毛哥看著帶著面具的陳濤說:“呵呵,濤濤,今天咱們玩個新花樣。以前聽說過報復女人都要找一群比較髒的民工輪姦她嗎?”
陳濤突的打了一個大冷戰,WHAT!你不會是想輪姦我吧!我雖然被別人睡了,但那那也不是我願意的啊!你狠是狠我,但也不用狠我到如此的境界吧!
陳濤趕快用不惹怒毛哥的小幅度動作把面具摘了下來,一副囧相地沮喪的盯著毛哥看。
毛哥一看他這樣子就笑了:“你想哪兒去了?我為什麼要那樣對你?你不知道我有多愛你?我捨得嗎?”
陳濤想了半天,還真就不知道他是用什麼方式來愛自己的。
毛哥把陳濤摟在了自己的懷裡,緊貼著陳濤的臉輕聲的說:“記不記得爸爸剛把你抱回來的第一天晚上,你也是這麼害怕的躺在爸爸的懷裡的?那時候我還真的對你沒什麼感覺。你在我眼裡剛開始,嗯,只是一個有著漂亮外表的小花瓶。但是和你相處時間越久,我就越發現你才是我要找的那隻小貓咪。你善良、懂事、聰明、機靈。可能還有更多的優點我還沒發現,也許我看到的只是你的淺淺的表層。濤濤,你還小,你不知道要研究透一個人的心理得花多久的時間。我願意把這生命中餘下的時間都花費在你的身上,你讓我每天都有難能可貴的新鮮感。我也喜歡聰聰,但是說實話,我更喜歡你。你喜歡我嗎?”
陳濤現在渾身貼滿的黑線都夠編織一套連體衫的了。這是表白嗎?你姓毛的也會溫情的表白嗎?你的這些表白是從心而發的嗎?你的心是禽獸的,我怎麼可能接受一個禽獸的表白?在錯誤的時間裡,我被你錯誤的抓回來,錯誤的飼養調教,錯誤的生活和被料理。諸多的錯誤讓我一直生活在矇蔽著灰色陰雲的天空下。我被這種沉重的顏色壓倒透不過氣來,我想喊,但是我喊不出聲,我想看見前方,但是前方有霧。你犯下了嚴重的錯誤,但是你從來都沒有向我懺悔過,你欠我太多了,我不需要你的表白,我需要的是你的道歉!
毛哥看見陳濤一直在沉默,輕輕的撫摸著陳濤的身體說:“我知道你不想騙我。你不喜歡我是不是?呵呵,那沒關係,濤濤,感情是需要慢慢培養的,即使到了最後你不喜歡我也沒什麼,只要我喜歡你就夠了。”
陳濤渾身癱軟了下來,是。。。你既然知道了最後的結果,你還跟我費哪門子話呢?
呃。。。好像說跑題了,都快吃晚飯了,你到底帶我出來幹什麼來了?還帶面具。半夜去郊區打兔子?僱民工打兔子還是強姦可憐的兔子?有錢人的娛樂還真是讓人覺得費解。
突然毛哥的手機響了,陳濤被鈴聲嚇了一跳。現在的他簡直就是隻驚弓之鳥。被眾多男人禍害的聽見風吹草動就想跑。這不行,這不行,這會練成幻聽、幻視和幻想的!
毛哥一手摟著陳濤,一手在聽電話:“喂?。。。哦。找到了?在哪兒找到的?。。。酒吧啊,不好下手。你自己看著辦,先迷倒了也行,然後送過來。把那些民工也送過來。。。嗯,我等著你。。。手腳麻利點兒。。。好,掛吧。”
掛上電話,毛哥笑了:“濤濤啊,一會兒你就能報仇了,你想不想操金慕涵?”
陳濤的嘴一下就張成了O字型。什什什麼?操操操金慕涵?大哥,我為啥要操他?
毛哥戲謔的用一個手指伸進陳濤張得大大的嘴裡劃著圓形:“怎麼?不想?”
陳濤這才一合嘴,但是咬到了毛哥的手指,陳濤趕快抓住毛哥的手指,把它從自己的嘴裡抽了出來:“爹。。。”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為啥突然開始叫爹了。
淼哥和開車的威哥在前面無聲的笑了。毛哥也笑了:“叫爸爸是不是覺得很蒼白?改叫爹了?也好,挺親熱的。你什麼事兒,兒子?”
狂操金慕涵13(誰能逃過我的毒手)
陳濤把口中的東西都嚥下去以後委屈的說:“金慕涵從宿舍把我和斌哥拽到那個俊豪的別墅裡,又打又罵的說就要讓我愛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