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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水晶質感的玻璃缸裡裝著咖啡色、豆綠色和水紅色的三層陶豆,一片修長整齊茂盛的三葉草生機勃勃的豎立在陶豆之上。青草白瓷小人們都對著這盆旺盛的生命沈思著,靜默著。

花架的第二層是一盆矮矮的粉白相間的迷你牽牛花。牽牛花的葉子是深綠色的心形。牽牛花的左面吊著一顆透明的水滴狀全封閉式的小花盆,花盆的裡面還嬌羞的挺立著一顆稚嫩的兩葉幼芽。

再往下去就是第三層,第三層稍顯的擁擠熱鬧了一些,一小盆一小盆紫色的彩葉草整齊有序的排列在其上,雖然沒有花朵,但是也有濃豔的顏色可以欣賞。不知道為什麼陳濤總想把它們用剪刀剪下來炒炒當做青菜吃。

花架的最底層並沒有放任何的東西,那裡是空的。佛說:空即是色,色即是空,所以這是最富有哲理含義的一層。

花架的前面,是一張光滑的仿木紋的米色茶几,茶几的下面有兩個很深的抽屜,茶几上擺著一個鏤空鐵藝的雙層果盤,果盤上什麼東西都沒有。空空的果盤站立在空空的茶几上。讓人看著看著,心裡面也由得隨著他們的空了起來。

陳濤又翻看了一會兒零食,沒有找到什麼能讓精神飽滿起來的東西。他看了看PSP,這是一個會浪費生命和視覺細胞的電子殺手,好像也對自己沒有什麼益處。

不過,還是乾點兒什麼吧。

想到這裡,陳濤突然不自覺的走到了窗臺的旁邊。他想開啟窗戶透一透別墅外面的新鮮空氣。哪知道一掰之間,“哢嚓”一下,塑窗的把手竟然到了自己的手裡。。。掰斷了啊。。。怎麼這麼不結實?這他媽的是什麼質量的破玩意兒?

陳濤看了看自己手裡黑芯白殼的把手,又看了看塑窗上殘留著的那一段。呃。這樣扔在窗臺上好嗎?找一管膠粘上?可是這屋子裡裝置這麼簡約,也不像有百寶箱的地方啊。那怎麼辦?這上面都有指紋了。哎算了,別管那麼多了,他家有的是錢,還差這麼一個把手?

陳濤把手裡的東西往窗臺上一扔,伸手又去擰另一個窗戶的把手。這回把手很給面子,陳濤也確實小心了很多。

窗戶開了,一陣徐徐清風捲帶著飽滿的氧氣滿滿的湧入了室內。陳濤望著窗外婆娑的綠樹,心也隨著那些綠的很成熟的柳葉飄來晃去的。

正在這時候,房間的門突然被人悄無聲息的開啟了。等到陳濤意識到屋裡進來人的時候,那個人已經走到了他的背後。

陳濤嚇得渾身猛烈的一抖,趕快轉過身來,他真的以為進來的人是毛哥,所以低著頭的喊了一句:“爸爸。。。”

鳥語花香5(你懂什麼叫強姦嗎)

那個人冷笑了一聲,陳濤立刻覺得不對勁了起來。怎麼聽著好像是毛哥的聲音,但是語調和感情完全的不同呢?陳濤趕快一抬頭,眼前站著的是傲氣橫生的二哥。

二哥帶著貓玩弄老鼠似地語調對陳濤說:“把窗戶關上。”

陳濤有點兒不知所措的“哦”了一聲,趕快轉身關上了窗戶。沒想到窗戶關上的一瞬間,身後突然壓上來了一個自己根本反抗不了的力量,二哥彷彿大猩猩似地雄厚身體已經把陳濤緊緊的壓在了窗臺上。

二哥用冷冷的帶著十萬分看不起陳濤的態度,在陳濤的耳邊說:“小婊子,你告訴我,你媽媽有過多少男人,打過幾次胎?陰道是不是都松的就剩老頭能玩玩了?”

一股淡藍色的火苗“!”的一下在陳濤的心底竄長了出來。陳濤趁它還沒長大之前,趕快從旁邊捧來好多土,結結實實的把它埋在了土下。發不得火,真的發不得的。。。

這個二哥,貌似毛哥都惹不起,也貌似是什麼當大官當慣了的人,否則毛哥那天也不能只是微笑的面對他了。以毛哥的脾氣,能報復和值得報復的人早就被他碎屍萬段、炮烙油烹了。哎。。。這傻逼要幹什麼啊?

二哥的語氣更加的冰冷了起來:“說啊,你還有什麼不好說的?你們娘倆都是賣逼的人。”

陳濤的呼吸漸漸的急促了起來,這幾句話從身後的這個帶著絕對敵意的人嘴裡吐出來,聽著不知道怎麼回事的就那麼刺耳。

陳濤平靜了一下心情,然後輕輕的說:“我不知道。。。”

二哥笑了,這陣笑聲中並沒有包含著諷刺和不屑,倒是淫蕩的成分明顯的多了起來。

二哥親吻著陳濤的頭髮和脖頸,一邊親一邊說:“你他媽的小臊婊子。長的倒柔軟得像只貓似地。你是不是睪丸太小了,雄性激素分泌不出來?嗯?脫了褲子讓我摸摸。“

陳濤這回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