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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成傷害了!媽的王八蛋!”丁瑒原地踱步,剋制著想吼的慾望坐回凳子,忍了忍,還是沒憋住,小心的問道“你告訴我,他有…碰過你嗎?”看著莫穎浩瞬間變色的臉,丁瑒心裡咯噔一下,手裡剝炭火的木棍折斷了,幾乎站起身的同一瞬間,莫穎浩開口說“就只有,只有摸到過。”

“哪裡?”

“……”

“前面還是後面?”

莫穎浩臉紅一陣白一陣,額頭已滲細密的水珠,丁瑒又急又痛,終究不忍心再逼他,把杯子推到他嘴邊,“好了好了,我不問了…你喝點水。”

“你別跟別人說,”莫穎浩喝了口水休息了一會道,“他說我爸偷過學校東西,如果我把這些事說出去,他就舉報我爸,我爸根本就不可能會做那樣的事情,我不想他汙衊我爸,你別說,成嗎?”

丁瑒胸口一陣悶痛,咬咬牙,“好,我不說,只是你不許再去見他,下次再去簽字領錢,我跟你一起!喝水…”

黃侃回到家的時候就看到這樣一幅場景,兩人肩挨肩頭碰頭的坐在一塊,丁瑒的手被莫穎浩端著。黃侃走過去就著光一看,丁瑒的手掌上細細密密的紮了好些竹刺,莫穎浩正拿針給他挑。

“不是吧,生氣也不用自殘啊!”黃侃看丁瑒臉已經沒那麼黑了,猜兩人下午是鬧了什麼彆扭現在又和好了,也就不再顧忌的調侃起來,丁瑒懶得理他,莫穎浩專心挑刺也沒答話,黃侃只好訕訕地回屋去了。

昏黑的廳堂只有燭火籠著的一團亮光,莫穎浩近在咫尺的臉專注而小心,屋外的雪粒輕打著屋簷,倒襯的廳裡格外的靜,靜的丁瑒聽到自己身體裡發出的越發清晰的跳動聲音。不由自主的傾了傾身子,離眼前的人更近了一分,燭光暈染的小臉,唇上的一抹紅痕,丁瑒感覺有什麼東西吸引著他,一點一點的貼了上去。

“嘶…”

“啊,對不起…”莫穎浩捏著針,一臉歉意的看著顯然是被扎到的人。

丁瑒用自由的另一隻手摸摸鼻子,輕咳一聲,“那個,咳,你那個,那個嘴唇上,是胎記嗎?”

“噢,不是胎記,是小時候從飯桌上摔下來,正巧磕了嘴,就留了這麼一豁子。”莫穎浩說著話,眼睛還盯著丁瑒的手掌。

“這哪是啥豁子,也就是一點痕跡。”

“呵呵,怪醜的。”

“不會啊,你不知道有個明星跟你一樣,下嘴唇這兒有塊紅,那都成那明星的特色了。”

“你哄人的吧,哪兒的明星嘴巴是個豁子。”

“嘖,我沒哄你,那明星還挺紅,長得漂亮,叫什麼來著,一時記不起來了,哎?不是說了這不是個豁子……”

挑乾淨了手掌,丁瑒心裡還七上八下的,正琢磨說點什麼,肚子忽然咕嚕了一聲,莫穎浩這才想起來兩人還沒吃飯,起身就要去廚房,被丁瑒一把拉住:“好晚了,別起火了。”莫穎浩想了想,點點頭。好在廚房還有剩的冷饅頭,莫穎浩就著一點剩菜拿熱水泡了,讓丁瑒將就著吃,丁瑒把莫穎浩也拉著坐下,塞給他一個冷硬的饅頭說一起吃。兩個人頭挨著頭,吃著殘羹剩飯,倒覺出了兩分香甜,丁瑒時不時的抬起頭,撞見莫穎浩抬頭看他,就衝他一笑,倆人鼓著腮幫子也不說話,笑著繼續埋頭吃起來。

飄雪一夜。丁瑒躺在床上失眠了,那一點紅痕一直忽悠著在腦海裡一跳一跳的,跳的丁瑒身子也慢慢熱了起來。來到大崗村這麼久,那方面的念想一直很淡薄,此刻卻如突來的慢潮,來勢不洶卻似綿長,丁瑒剋制了好一會還沒得到緩解,腦海裡的那一抹紅卻越發的熾熱了。

翻了個身背對著黃侃,聽著黃侃均勻的呼嚕聲,丁瑒把手往下伸去。冰涼的觸感讓丁瑒差點沒呵氣出聲,隨意的擼動了兩把,卻好一會沒有什麼感覺,丁瑒停下手望著牆壁上灰黑不明的一點,深深的嘆了口氣。

第二天丁瑒早早就醒了過來。屋外有細小聲響,他知道是莫穎浩在做早活,又明顯顧忌他們休息而格外的小心。丁瑒翻了個身,拉起被子矇住了頭。

黃侃乒乒乓乓的洗漱完,呼嚕呼嚕吃著莫穎浩做的早飯,跟莫穎浩說了會話就去學校上課了。丁瑒上午沒課,躺在床上一點睡意都沒有,只好穿上衣服爬起來,莫穎浩見丁瑒起床,轉身進了廚房給丁瑒熱飯去了。

莫穎浩等丁瑒喝完碗裡的粥又去洗碗,丁瑒把一疊紅紙撲到廳堂的桌子上拿石頭鎮好,咬著筆開始琢磨。再幾天就三十兒,林紅聽了李燕的建議,當真讓丁瑒來畫點喜聯什麼的。字的部分是從小就握毛筆的車曉軍搞定的,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