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邪器!交出來,毀了。”
“別跟他們廢話,兄弟們,一起上!我倒要看看祭靈師有多大能耐?”
楚文哭笑不得,心說:我從頭到尾都沒吭聲,關我屁事啊?
這時候,夏凌歌偷瞄了一眼黑楚文,像是在問他:你不管啊?
黑楚文眯眼一笑,像是在回應:輪不到我管。
夏凌歌納悶了,琢磨著莫非祁宏功力見長,這麼多人都打不過他?所以您老兄才安心?
在他們倆相互遞眼神的時候,前面的情況岌岌可危。不知是誰舉著一對梅花刺撲向祁宏,祁宏知道不能使用古邪,沾了古邪的毒這小子就沒救了。所以,他的手一早便摸到了腰上的手槍。
只聽“嘭”的一聲巨響,在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從窗戶、房頂、門外同時湧進來十多個黑衣人。這些人從頭到腳都是黑的,眼睛上都戴著黑色的目鏡。
他們手中持著短小精悍的衝鋒槍,槍口筆直地瞄著屋內所有人!面對荷槍實彈的黑衣人,這些異能界人士眨眨眼——懵了。
一直在當大爺的黑楚文終於說話了。他挑了一個大家都閉嘴的時間開口,足夠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貌似無奈地搖搖頭,他說:“不用這麼誇張吧?他人又沒事。你呀,勞師動眾了。”
這是跟誰說話呢?在眾人疑惑之時,忽聽外面的院子裡傳來慍怒的聲音:“除了我要的人外,其餘的全部帶回去。如果有人反抗,允許你們開槍。”
屋內和院子裡加起來三十多個黑衣人齊刷刷地低喝了聲:“是,長官!”
寒玉子第一個反應過來,不顧那些黑衣人的威脅,喊著:“你是誰?我們。。。。。。”
他第二步都沒跑出去,三個黑衣人在眨眼間的功夫便將他按倒在地,三把鋒槍的槍口對準了他的腦袋,喝令:“不準動!”
有趣的發展。祁宏心情大好地拍拍凌歌。笑道:“別浪費機會。”
得到提示,夏凌歌立馬蔫了,故作遺憾狀,對著走進來的人說:“時間全都浪費了。搬來打算做一桌子好菜給你的,聽他們說有個蛇精要死了,我,對不起啊,楚言。”
黑楚言是剛帶兵做完特訓,一群小子吵嚷著要給他過生日。楚言紅著臉說自己那位準備了生日宴,好傢伙啊,三十來個大小夥子哭著喊著要湊熱鬧。沒辦法,他只好帶著這些兵先回家。誰料家中不但沒人,還留給他貌似戰後災區的狀況。楚言火了,楚言的兵也火了!這才上演了一幕特種兵VS異能人士的戲碼。
這時候,楚言一身特種兵作戰服,帶著新鮮出爐的怒氣走進屋子。一聽凌歌那蔫了吧唧的聲音,心窩窩都酸了。趕緊拉到身邊:“沒事,晚上的菜回去我幫你做。”言罷,換了冷冽的面色看著屋子裡的眾人“人倒是齊全。301。”
“到,長官!”黑衣人中有一個出來立正敬禮。
“問問凃戰陽,他那邊還有沒有空房,把這些人扔過去。”
“報告長官!凃瘋子,不,是凃班長那邊有空房,這事我知道。”
“那就馬上去。記住,如果這些人敢越獄,就按照叛國罪提訴。”
二哥,下手恨了。黑楚文抬手製止了301,走到二哥面前。問他:“你怎麼來了?”
這時候的黑楚言拉著夏凌歌的手,心有餘悸地摸了一下臉頰。了了相思苦,才說:“我跟凌歌約好下午回家。本來想給他個驚喜才早點回去。可家裡一片狼藉,他賣的東西滿地都是。我以為他出事了。”
“怎麼找來的?”黑楚文忍著笑,問。
“少問幾句。”
一旁的夏凌歌趁著哥倆說話的空擋,大搖大擺地走到寒玉子面前。壓著倒黴老頭的幾個兵是見過夏凌歌也知道他和上官的關係。平日裡,夏凌歌也跟他們普及過一些法術的基本常識。不為別的,就是擔心楚言執行任務的時候遇到特殊情況,他這是有備無患。所以,現在楚言手下的這些兵都把夏凌歌當成世外高人看。這時候見他走過來連忙敬禮。夏大師很隨意地擺擺手,繼而蹲□子啪啪地拍著寒玉子有些稀少毛髮的頭頂,笑道:“歇菜了吧?傻眼了吧?你們有再大的能耐也不敢跟普通人動法術吧?”
“混小子,換做是你,你就敢?”
“敢!老子就是比你們牛逼。”
後面的黑楚言真是拿自家情人沒辦法,明明是蠻不講理的態度,可看在眼中卻是要命的可愛了。他走過去,拉著夏凌歌起身。對手下的兵的說:“別磨蹭,把人帶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