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不錯。以前我也不信,但現在我覺得,有一個家庭,有一個愛人,比什麼都重要。”
“行了行了,閉嘴吧。”丁承爵打斷他,“錢的話,我會想辦法的,給我一點時間。”
“你有什麼辦法啊?”鄒凱問道:“我看我們還是把酒吧賣了吧。”
丁承爵站起身,說:“我不想賣,總之,兩百萬,一分也不會少你的。”說完,轉身就走。
兩百萬啊,上哪兒去找?
躺在公寓的大床上,丁承爵反覆盤算著自己的資產。這些年來,他從未想過要存什麼錢。酒吧賺的多,他花的更多,豪華公寓、名貴跑車、頂級品牌的手錶和飾品、定製的衣服和鞋,凡是能想得到的花錢名目,他都試過。結果就是,賬戶裡沒有剩下一分錢。
酒吧是不能賣的,畢竟是多年的心血。公寓?那再豪華也是租來的,他可沒資格賣。車呢?買來時是花了不少錢,可再貴的車,一開上馬路,那就成了二手車,價值先掉了一半,要賣也賣不出什麼好價錢。至於衣櫃裡掛滿的這些昂貴衣服,更是廢物一堆。
唉,丁承爵,你怎麼混到這份上了?
突然想起了什麼,丁承爵撥通了手機,“喂,二姐嗎?”
“承爵?你小子好幾天都沒回家了,老爸都回來了,再見不到你的話,他非把我煩死。”
“知道了,我會抽空回去的。對了,二姐,我想問你一件事?”
“什麼事?”
“如果我叫老爸把我們家房子賣了,你說他會答應嗎?”
丁承妤一陣沉默,然後回答說:“他會把你抽骨扒皮。”
“......”
“承爵,你是不是遇到什麼事了?要是缺錢的話,二姐這裡還有一些積蓄。”丁承妤有些擔心,上次丁承爵遭到的意外讓她心有餘悸,就怕他又惹上什麼禍事。
“沒事的,二姐,我只是隨便問問。你那些小錢,還是留著做嫁妝吧。”
“說什麼呢?你二姐是那種不嫁人就活不了的普通女人嗎?”
丁承爵受不了揉揉額頭,“二姐,我掛了,睡了!”
丁承妤聽著電話那頭傳來的“嘟嘟”聲,氣得咬牙,臭小子,嫌我煩是吧?睡?才晚上十二點,你會那麼早睡?太異常了!太異常了!
“喂,承爵,錢的事情怎麼樣了?都快一個月了啊!”電話那頭傳來鄒凱焦急的聲音。
“我既然答應你了,就不會反悔的,你放心吧。再等幾天。”
“我不是不相信你,可是下個月,我和小眉就要走了。現在正需要錢去打點一切啊,兄弟,你可一定要幫我啊!”
“我知道了,下週吧,下週我把支票拿去給你。”
“那可說定了啊!”
丁承爵掛了電話,頭疼地倒在轉椅上。這些天來,他也不是沒想過辦法,可那些平時一起玩兒的新貴才俊們,一聽到借錢兩個字,臉就白得跟鬼一樣,立刻就找藉口跑了。還真是他媽的人情冷暖啊。
打量著自己寬敞的辦公室,丁承爵心裡暗歎:難道真要把酒吧賣了嗎?
這時,內線響起,丁承爵拿起電話,傳來秘書的聲音:“老闆,有位女士找你。”
“誰啊?我不是說了,不想見任何人。”
“她說她姓鍾,如果你不見她的話,你一定會後悔的。”
鍾家碧?丁承爵覺得頭更疼了,“讓她進來吧。”
不一會兒,鍾家碧挽著招搖的名牌包,踩著高跟鞋走了進來,一如既往的盛氣凌人。
不著痕跡地打量了一下丁承爵的辦公室後,自顧自地在他辦公桌前的皮椅上坐下,與丁承爵面對面。
“喬太太,我已經很久沒見你家小少爺了!你還有何貴幹啊?”
鍾家碧清清嗓子,從包裡拿出一張裱得很整齊的紙來,“我希望你籤這份合同!”
“這是什麼?”丁承爵有些嫌惡地看著那張所謂的合同,他現在根本沒心思和鍾家碧鬥法。
“我說了,這是合同,希望你仔細看一下。”
丁承爵狐疑地拿起合同來看,當他看完上面所寫的內容後,平時自詡為天塌下來也面不改色的丁承爵,差點從椅子上摔了下來。
“你要我和你兒子交往?你沒病吧!”其實丁承爵真正想說的是,你們全家都沒病吧。
鍾家碧皺了皺眉,很不習慣對方如此粗俗的話語,“是的,我要你和以珂交往。”
“我記得是你要求我離你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