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以珂有些無力地淡然一笑:“因為是你夾給我吃的。”
“.......”丁承爵怔怔地看著他的臉,竟說不出話來。
丁承歡從喬以珂的手機裡找到了喬家的電話,很快地,鍾家碧和梁管家趕到了醫院。
喬以珂正半躺著,手臂上吊著點滴,見到鍾家碧,勉強露出一個微笑:“媽媽,我沒事。”
“怎麼那麼不小心,不是知道自己有這毛病的嗎?”鍾家碧有些責怪,但還是很小心地摸摸兒子的額頭,看有沒有發燒。
“謝謝你們送以珂來醫院。”鍾家碧對丁承歡幾人說:“就不耽誤你們了,梁管家,把醫藥費還給人家。”
“不用了,不用了。”丁承歡和丁承樂連連擺手。
“那怎麼可以!”鍾家碧臉上始終掛著公式化的笑容,這樣的笑,很讓人有距離感。
丁承爵把玩著手裡的打火機,只覺得自己待在這裡十分別扭,對雙胞胎說:“我去外面等你們。”
與梁管家擦肩而過時,只聽梁管家壓低聲音,說了句:“謝謝你,丁先生。”
丁承爵面無表情地點點頭,走出門外。
鍾家碧不著痕跡地看了眼一直低著頭的梁管家,又看了眼一直傻傻望著門口的自家兒子,腦子裡有些東西似乎漸漸清明起來。她走到視窗,俯視著那個站在醫院門口,斜倚在牆上抽菸的英俊男人,若有所思。
作者有話要說:感冒了,頭疼。沒有按原計劃二更,對不起。
19
19、第十九章 。。。
這也許是丁承爵最倒黴的一天。
凌晨時分,他一如既往地從酒吧回公寓,開車開到一半,也不知怎麼地,突然轉了念,調頭向丁家開去。反正老頭子在外省出差,晚些回家也不會有人羅嗦。
車剛開到丁府前那條窄窄的小路上,丁承爵突然一個剎車停了下來。原來前方路兩側拉起了一條醒目的黃色帶子,類似道路維修的樣子。丁承爵納悶了,前兩天他剛回過家,也不見有什麼修路工程,怎麼突然之間就把路攔了?何況,這條路好好的,又沒發生任何問題,為何要修路?
雖然滿腹疑問,還是調轉車頭,準備繞路到前面,走另一條路。這時,從前方的黑暗處,走過來兩個男人,長得很普通,穿的也很樸實,屬於那種掉進人堆,完全找不出來的人。這兩人來到他車前,敲了敲車窗,示意他下車。
“你們有什麼事?”丁承爵雖然很不耐煩,但還是下車了。
“你是丁承爵?”一個男人開口問,帶著濃重的口音。
丁承爵從口袋掏了支菸叼嘴裡,一邊摸打火機,一邊隨意地問:“我就是,怎麼了?”
兩個男人相視一眼,使了個眼色。
丁承爵找到了打火機,正在點菸時,一陣重重的力量向他襲來,一個踉蹌向後跌了一下,幸好背後是車,否則他可能就摔到在地了。不過打火機就沒那麼好運,摔在地上支離破碎了。
丁承爵擦了擦嘴角滲出的血,冷冷看著襲擊他的男人,“誰派你們來的?”自己從未見過這兩個人,不可能和他們有仇,唯一的可能就是,他們是別人派來的。
那男人嘿嘿一笑,“我們也是受人之託,拿人錢財,替人消災。”說完,又一拳打向丁承爵,被他避了一下,躲過了這拳。
丁承爵知道這兩人是專業打手,問也問不所以然來,暗罵一句,真是該死的倒黴!
另一個男人吹了聲口哨,兩邊的轉角口又走出了七八個人,個個手裡拿著棍棒等傢伙。那些人圍攏在丁承爵的車前,不由分說舉起手中的傢伙,向他的車砸去。
“喂,你們幹什麼?”丁承爵大聲呵斥著上前阻止。
一個男人推開他,“丁先生,這時候就別心疼車了,還是小心你自己吧!”說著,一拳揮在丁承爵腹部,痛得他彎下腰。
丁承爵怒火中燒,狠狠地回敬了那人一拳,打得他後退兩步。
另外有幾人看到同夥捱打,便湊了過來,拳打腳踢地招呼丁承爵。棍、棒、拳頭如雨點一樣落在他身上。丁承爵雙拳難敵四手,更何況對方是那麼多人,還都是專業的打手。只能想辦法屢屢招架,擋住一些拳腳,可身上、臉上,還是落下了傷痕累累。
等那些人打夠了,才終於停下手。第一個動手的男人踢了踢倒在地上,鼻青臉腫的丁承爵,滿意地笑道:“丁先生,我們只是受人所託,給你一個教訓,並不想要你的命。不過那個拜託我們的人說了,如果你再不識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