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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哄了他上床,在床上造了回。

累個臭死。

我把頭靠邊上,枕著自己的胳膊。李英明在後邊拿腿壓著我。

我看著牆上的表。

回來的時候打了電話,一個說話特客氣的女的接的,那一口話甜的,我耐著性子客氣幾句,就問林豐在嗎。

對方客氣問我哪位。

我告她,我叫路愛國。

對方馬上就收住甜聲。

“你要預約嗎?”

“我隨時都有時間。”

林豐想的周詳,這一回來誰都惦記上了,他知道我要找他,就是不知道這小子敢不敢自己來,我看著夜裡的影子,睜了眼。要象對白夕美似的跟我整四個漢子來通揍?

我有點發憷,不是怕這頓打,我怕白捱打。

腦子有點亂,不知道那句話有沒有點用。

我跟那女的說:“那麻煩你轉告他,我可等著他準時來給我舔腳呢!”

本來想說舔腳親屁股,可後邊那三字還是沒好意思給個女的說。

我閉了眼,明兒再說!

※ ※ ※

天剛亮,我就起來,洗漱好了,要去所裡,李英明要送我去,我說別了,就你那車,你再往門口一站,大早上的,我臉往哪放。

吃了早點自己出去,沒奔所裡,假也沒請,也用不著請。

找了個沒人的地方,路上買了兩個靠墊,靠牆上就那練刺刀。以前玩過這玩意,都五六年了,一上午就全拾起來是不可能,但還能有點成效。

練了兩個點,又找個地填了點東西。

揣了刀到指定地點,等著。

早到了一個小時,我喝著茶,眼掃著四周。

沒去富麗,那是王浩的地,那小子耳朵忒靈,我只要進去,他那全方位監視器就得給我定上。

這小茶樓,倒是清幽,人也不多,倒時候省得誤傷。

我耐著心等,該等的沒等來,沒等的倒來了

李英明的護院來了,告我:“出事了。”

※ ※ ※

車開在道上的時候,來的小子一個勁的說,說的跟現代恩仇錄似的,就是話說的有點不利索,但我聽的明白。

李英明原來都看見了,從白夕美到我買小藏刀。

一個電話招集了百十號人,他找林豐比我快,開著卡車去的,進了門就那堵上,李英明那混球親自領著人上去搜的。捱了屋搜,人搜出不少,可就沒有林豐,人家林豐早聽見風跑了,還等你李英明過來砍。

李英明覺的自己丟了份子了,把辦公樓砸了一半,剛要放火的時候,警察那能忍,輿論能忍,李英明他爹忍不了了。

這林豐是李家半個財神。

出這麼大事林豐居然連個電話都沒打,這李家早毛了。

開車這小子看著手錶,嘴裡唸叨:“可千萬別上飛機。李哥讓我趕緊找你去,他說死也得把你帶出去,你要留這就壞了,你不知道他爹這次下了死令了,打斷腿都的給弄回去……”

從古至今,老子折騰兒子,哪個不是大獲全勝。何況連毛都沒長全的李英明。

我勸那急出汗的哥們:“彆著急了,我就是跟去,李家老太爺也讓我上不了飛機。”

“到時候再說,現在李哥身邊都是老爺子的死忠,李哥都急哭了,一個勁扇自己耳光……”

我嘆口氣,看著路邊的樹,對那哥們說:“停下車,我要撒尿。”

那哥們看我一眼,“忍忍,馬上就快到了。”

“再忍撒你車裡了。”我說。

車停了,車上那小子邊急的躲腳邊跟著我,還左右看看,我找個樹,做了個要脫褲子的動作。一個回腿過去,掃他小子腳踝骨上。

他一下倒地上。我過去又給了一腳,能叫他痛上半個小時,不是他學藝不精,是我玩陰的,對不住他,腳下去心也跟著愧的慌。

“對不起了。”我叉著腰說,“要能遞話的話,告訴李英明,我欠他的,下輩子再說吧!”

李英明找錯了地方,可老子知道他林豐現在在哪呢!

我翻了身往回走,高速上車少,走了十分鐘才攔住了出租

我對司機說:“回春茶樓。”

車開起來,我把窗戶也開啟,小風颼颼的往裡灌,現在天還沒轉暖和,司機縮著脖子叫:“能關點嗎?我們這成天開車的禁不住這麼吹著。”

我掏出張一百的遞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