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麼找到這的?”我問出來。
林豐走到電視那開啟,“回來的倒是時候。”
後來我們就又湊合著吃了點。
睡覺的時候,林豐邊脫衣服邊狠狠的說:“什麼東西,現在才知道似的。”
“怎麼了?”我問。
林豐過來,按我,手涼的厲害,我打了個寒顫。
他給了個冷笑,低了頭啃我脖子。
幹完了,我們三都躺床上。
林豐看著頭頂說:“我去看過我爸,那幫畜生拿釘子扎他屁眼,什麼陰使什麼,我爸熬不過年底。”
我呆了呆。
林豐轉了頭看我,摸了摸我有點長的板寸。翻了身壓住我,一通的咬。
我也不還嘴。
咬完了,他鬆了口,喘了幾口氣,把頭壓我肩窩那。
我聽不見聲,但知道這小子有哭了。
我伸了胳膊摟住他。
第二天林豐那漂亮姐姐又來了,林豐收拾了東西要跟她走。
我幫著林豐提的東西,從早上起來林豐就不吭聲,我給他把東西放好,不過是我給買的幾件破衣服。
他最後進車的時候抬了眼看我。
“你是好人,根本不該認識我。”他說完就鑽到車裡,留我一腦袋的不明白。
李小明拍了拍我讓我上去。
我腦子裡只有昨天林豐說的話。
“我爸重男輕女的厲害,我爸是個當官的,有過防備,所以我們家在外邊的的東西都是用我的名字,那些人那麼對我爸就是想套出那些東西,我爸心裡明白,他說不說都是一死,我姐在外邊什麼不知道,這事在國外傳的才快呢!都半年了,現在才回來,為的什麼?”
他哼了聲,“一定是在外邊呆的不舒服了,想起家裡那點動不了的東西了。”
我只是摟著他。
他不動。
門開了,我跟李小明走進去,把多出的枕頭收起來。
李小明看了我一眼,動了動嘴,我看著彆扭問他:“怎麼了你?”
“明天。”他說,“我坐飛機走,直接去昆明。”
我呆住了,第一個反映就是那機票得多貴啊。
“我爸上次派的人把錢給捲了,這次又來了個,我爸怕我這有人盯著前幾天才聯絡上,那時候我正買燒餅。”
“我送你。”我說,又想起什麼:“我給你買的破爛你還要嗎?”
“要。”他說。
我笑了,摸摸他的頭。
“出去做個好點的人,壞事儘量少幹。”對林豐我說不出這樣的話,但這個李小明我看的出來,他本性並不壞。
他點點頭。
來的來去的去,比劉露走的那時候,好受多了。
晚上,我們誰也硬不起來。就那麼躺著,哪都是空的,我又聊起了以前,只是很模糊的幾句,可我想李小明大概能猜到。
“走了也好,我也得重新過日子。”我說,“我得把煙戒了。”
李小明靠著我,手握著我的。
一夜無夢,醒來的時候有點晚,匆匆忙忙洗了,打了車送李小明,這才接頭的早就到了,見了李小明飛奔過來,到安檢那我就送不進去了。
我拍拍李小明的肩膀想意思幾句激勵人的話。
李小明一笑,我就什麼都說不出來了。
“保重吧!”我說。
飛機的轟鳴聲,遠遠的,我抬了下頭,什麼都看不見,陽光亮的扎眼。
我回去的時候還是坐的出租,本來想坐公車什麼的,最後還是沒坐。車上的司機是個話佬,我打一進去就給那臭貧,從國內砍到國際,又砍到神州,我在那點著頭,忍不住問:“你車裡能放歌嗎?”
那哥們說:“有啊。”
我利馬介面:“那麻煩您放個歌吧!”
歌放起來了,一個女的那扯著嗓子嚎,嚎的我那個難受,“師傅能換一個嗎,輕點的。”我揉著耳朵問。
“這個?”的哥那鼓搗著。
一會兒響起來了。
鏡子中看到一張陌生的臉,那眼神如此黯淡,
……
我的寂寞誰知道
象條船在海上飄……
誰能夠……
……
“這歌不錯。”我聽那的哥說。
我閉了眼,頭靠在窗上,“是首不錯的歌,叫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