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幫他掩好了被子。
走的時候,我對林豐說:“先這樣,以後的事以後再說。”
林豐看我一眼,就問我一句話:“你怎麼知道我不洗澡?”
※ ※ ※
老子當然知道,五塊錢一張的票,你以為老子錢是刮來的。可老子不能那麼說,我一笑,哈哈過去,擺擺手:“我聞你身上沒什麼味,以為你不去呢!要不明天咱補一個。”
“算了吧!”他笑,倒笑的好看,呼扇呼扇的眼睫毛都飄起來了,“你忙你的吧!不用管我,反正我是王震雄託付給你爸的,跟你沒關係。”
老子這回是真迷惑了,怎麼一股子不是味。老子該你的!你他媽還欠老子半個月工資呢!怎麼我就那麼該你的!
真他媽不要臉了點!
不是你們那會找人收拾老子的時候?
老子轉身就走,管你臉上黑的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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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又進入了再就業大軍的行業,有了上次的教訓,我再也不去人才交流中心了,媽的,老子直接衝著勞動力市場去。
蹲一牆角的時候,老子有還有點磨不開面子,可時間一長,什麼人都有,聊上嗑了才知道,還有他媽軍隊剛下來的。
“那不有轉業嗎?”我問那哥們。
那哥們長的不錯,就是在軍隊裡呆時間久了,傻點,叫什麼王財,縮寫是WC,也夠點背的。我心裡給自己一樂子。
我遞給他煙,他接過去抽上後,就什麼都告訴我了,連他們家狗叫旺財都給我叨咕了叨咕。還真沒見過這麼磨幾的主。這人早晚準上一當。
我看了看四周,十點了,顧主們正跟挑牲口似的這看看那看看。有一男的,留兩撇鬍子,看到我們就衝了過來。
“我那要倆人,一個月兩千。”
媽呀!這活可不好找。我利馬精神了。
“就在那。”鬍子男手一抖,東西南北指了個遍,“你們有身份證嗎?”
“我是當兵的……”WC就在那掏東西。
我拿眼珠子一扒拉這小鬍子就知道不是好鳥。
那小鬍子果然一接過東西去,就擺忽上了,最後撂一句:“二百押金。”
“兄弟黑點吧!都本地的這幹麻呢!”
小鬍子對上我的眼,一點頭轉頭走了。
WC還不知道怎麼麻事,看看我。
“那是一騙子,轉騙押金的,你給了他錢,也沒你活。”
“你腦子真靈。”WC特崇拜的看著我。
我心說,得了,自己算開眼了,真碰見一絕種傻子。
我跟他呆一快,半天也沒人搭理。後來出了門我總結了一下:
一、 在裝備上,我們胸前沒有掛著牌子,諸如:暖氣裝修什麼的,這使我們失去很大一部分實用性顧客。
二、 在外包裝上,我和這WC還在有飯吃階級徘徊,無法給顧主們恨宰的念頭,於是又流失很大一部分心狠手辣的顧主。
三、 在態度上,我們都沒有做到見人鞠躬,見面先笑,因此我們又失去了諸如老太太中年婦女等充滿母性的顧客。
最後我帶著WC帶一小飯館吃飯,我做的東。WC很不好意思,一個勁的叫我大哥,後來一對歲數,他還比我大兩歲,我就一擺,“弟弟跟你幹了。”
喝酒上,這哥們倒還成,光光就灌下三四杯去,臉都不帶紅的。
我我那種平時很牛,但喝就不牛的主,可最近事實在太多了,不知不覺就喝多了點,一喝多了我就嗓門大。
不知道說了什麼,一中年女的走過來,拉著我們說話。
老子打著舌頭說不信,後邊的事就不打記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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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醒來時候,發現自己正睡一張我不認識的床,床對面貼著一半裸的女人,我看了看這地,粉紅粉紅的燈,一看這被子,倒是乾淨,我揉了揉眼。
老子沒做夢。
努力想了想,似乎想起自己走路晃悠悠的,自己這是到哪了?
一掀被子,老子就傻了,媽的!
老子沒穿褲衩!!
這可是大事。我蹦起多高,翻了個低掉還是沒找著我一件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