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情景老子經過。
我低頭不說話,到這地方你一說準錯,但也不能不說,關鍵地方還得說幾句,這幫孫子那才叫陰呢!咱祖國那點精髓都讓他們學了去了,怎麼整人怎麼來。
“明明,還記得你路叔叔嗎?”
李小明明顯還沒有什麼精神,在那蔫了巴幾的。
“你是李小明的朋友?”那人看我一眼。
“不是,我是送他回來的。”我說,誰都看的出來,現在這局勢是明顯著衝他李小明來的。老子一個沒吃過你的二沒喝過你,我該你的啊!
那胖子笑笑,似乎早猜到我的回答,有點感慨似的:“朋友這東西只要利益相同時才用得上。”
他媽的個豬頭。
一進來也沒問過我名字,也沒打聽過我的事,老子真他媽冤枉!
被帶到小單間的時候老子才知道還有比我冤枉的,對門探出一腦袋來,看我一眼。
嘿,這少爺們湊了一對。
他媽的林豐也在蹲著呢!
他就在我邊上,老子想了想,按以前學的那套敲了敲牆,還沒幾下,門口的狼狗就那汪汪上了。
“你他媽找事啊!”
我不敲了。
就看著一會又來個人,不用猜,準是那倒黴蛋李小明。
一個幹走私的,一個給走私開後門的,還有一個被牽連的。
不問不審,不打不罵。
老子被關了整整十四天。
十四天吃的很飽,就是他媽的鬱悶。
可老子有四年前蹲黑屋墊底,還真算不了什麼。關鍵是心態。
頭幾天,我在那想以前看過的書,什麼妞帶勁想什麼,後幾天我拍著牆打鼓點。
再後邊,老子就知道怎麼過了。我已經找到從前的感覺了。我說單口相聲。把門口那位給樂的。
探進腦袋裡問我:“你煩不煩你,都他媽神經病了。”
我一晃腦袋:“你塞上棉花不就得了嗎?”
這剛找著感覺,我就被放了出來。
到了外面一照著人影我才知道自己跟個黑鬼似的,那倆也好不到哪去。
“其實早該放你了。”一成天給我送飯的哥們小聲對我說:“早知道你是這個。”他伸出一個小指頭。
我當時不明白,就想知道他後邊要說什麼,也沒搭理這岔子。
“怕你出去說什麼,現在都過去,就是天皇老子也翻不了案了。”
我西里麻度的回去,剛走出去就納過悶來,媽的,把老子當李混蛋相好了。(作者惡意插花:Y一個嘿,Y一個嘿)
到了門口,我對這倆倒黴鬼說了句:“再見吧您勒~”
※ ※ ※
我爹一個耳光就扇了過來。
指著我鼻子罵。
我媽在那摸眼淚。我才想起來,媽的老子忘了給家打個電話了。
“去,你給我精神點,一臉的晦氣。”
我進水房把臉摸了幾把,又擦上點大寶。
出來的時候,我爸正坐在椅子上抽菸。我小心的躡過去,打算鑽自己小窩。
“愛國。”我爸忽然叫我本名。老子一口氣沒提上來差點咽死。
我戰戰兢兢的坐那,看我爸嘆了三四口氣。
“你說你怎麼就沒個人樣呢!”我爸爸感慨著,又忍不住回憶什麼:“小時候你是多露臉……”
我忍不住插嘴:“那多遠的事了,你怎麼老惦記著。”
“你王叔昨天給我來了個電話,他現在調外地去了,你也知道你王叔二十年了,一次也沒求著過咱們家,光咱們給人家添麻煩了,這次他書了,麻煩咱們件事。”
我一聽就精神了,媽的,準是麻煩我的。
一聽我差點沒氣死。
我爸還在那接茬說。
“那是他老首長家的的命根子,他現在調外地去了,又是個破點,連電話都通不上……”
我腦袋嗡嗡的就那幾個字。
林豐,照顧林豐!
老子該他的。
“我起了林家一躺,那早叫人封了,你到處打聽打聽,現在他人在哪,是不是關著呢!說起來,大人犯再大的事,也是大人的,他一個十六七的孩子能有什麼……”
我恩啊哈的,心說,老子才他媽不管,再說老子也找不著他。
第二天老子就傻眼了。
林豐來我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