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楚生的說話，許元並非不瞭解，不過他認為沒必要想得這麼複雜。“哪裡有分別，還不是有意給他做？”

“所以，你仍是決定要給他做？”張楚生眉眼一彎，向來溫柔平和的神情忽然略帶危險，害許元雙手捧著茶杯身體微微向後。“你可要想清楚，有些事決定了，就沒有退路。”

被對方這樣恫嚇，許元有些緊張，舔了舔嘴唇，想了會回答。“但我有興趣做下去。近來被挑起了興趣，要我現在改回禁慾主義有點困難。”許元承認自己很自私，不過他心底裡就是不想停止。

突然思緒被打斷，自己的手掌不知何時落進張楚生的手裡，對方把他的手貼近嘴邊，勾起嘴角笑道：“可當時小程的抗拒，使你不多思索中斷了我們之間的曖昧。怎麼這次突然改變主意呢？是因為小程跑開了，還是有別的原因？”

許元被問得有些心虛，也不知為何，同樣是互相索取以得到歡悅，但他對許城的明顯跟張楚生時不同。許城的技巧明顯比張楚生低一層次，但他卻感受到不一樣的快感。“就當我正值旺盛期，現在跟野獸沒兩樣。”

“你也太遲變野獸吧。”對方吃吃的笑，也不追問。“小元你覺得現在快樂嗎？”

有些奇怪張楚生的問題，不解的望向他，發現對方神色認真，考慮了一會。許元決定正色回答：“一直都快樂。”真的，他覺得自己很幸運。雖然父母早亡，他剛踏進十八歲就得揹負整個家庭，但他有人幫忙。小程的溺愛，張楚生的體貼，許盈的依賴，許晴的早熟，許城的乖巧；都令他覺得自己很幸福。他不是一個人，他並不孤獨。“你們從沒讓我獨自面對困難，所以我才能渡過難關。”曾經有女友覺得他太聽小程及家人的要求，覺得他沒男子氣慨，很喜歡委屈自己。當時他只是一笑置之，許元覺得沒必要解釋他是出於自願。他沒小程聰明，沒許晴許城年紀小卻很能幹，但他對他們的感情都是真的，所以為他們做的事都是心甘情願。

因為自己比較笨拙，聽從聰明有才的人的說話，有什麼問題？而且，不斷質疑別人，或想一些有的沒的，是非常無謂的事。他只怕自己能力不夠，新增別人的煩惱與負擔。更怕以後只剩下自己一個人。

可以的話，他希望賺大錢養弟妹的是自己，不是小程。可以的話，他希望能解決麻煩的是自己不是張楚生。希望許盈不用節衣縮食省錢買衣物飾物，希望許晴許城不用為零用錢打工勞累。他想自己在意的人都幸福。

“你啊。”張楚生笑得很溫柔，“常覺得自己不夠男子氣，其實你已經是一個好男人，好哥哥。你為我們帶來溫暖，由我們為你解決問題吧。”

“喂，別說得那麼噁心！”雖然被稱讚是令人高興的事，可許元聽到後面的調侃感到無力，“枉我這麼認真回答你．．．有種被耍的感覺。”

“呵呵，你想太多了，陪我吃午飯吧。”

雙手掩雙眼　30　（兄弟年下）

３０．

許元雖心理上開始大膽，但著實沒勇氣跟許城提出，而且許城的學業近來開始愈來愈忙，也不好意思打擾。這日許城繼續窩在房裡趕功課，因為許盈的孩子仍未出世，許元其實很悠閒。他也曾鼓起勇氣，去有些靡爛的酒吧喝酒，結果不論在異性戀或同性戀的酒吧裡，找他聊天的不是沒有，不過卻沒人邀請他過夜。

也不知這是好事或壞事。反正，許元想試著放肆的機會都沒有，只好回家找方法舒緩日漸旺盛的慾望。雖然自己可以動用手指解決，但自許城幫自己解決後，許元發現自家的五姑娘愈來愈難滿足下半身的要求。

想到此不禁汗顏，難道自己的技巧差勁到連自身的生理反應都不給面子？而且近來看日本毛片的感覺愈來愈不對勁，好像沒以前那麼能挑撥他心底裡的熱情。難道毛片看多了也會感到麻木？

雖為自己心態變化感到奇怪，但許元不打算深究。他百無聊賴的坐在電腦跟前，開了近來火熱非常的面書遊戲打發時間。其實網頁遊戲的玩法很一成不變，不過對於近來沒事忙的許元，有事做總比沒事做好。管理好城市後，又玩另一網頁玩武俠風的遊戲。儘管因為沒用美元人民幣所以等級不高，不過許元還是堅持以時間換取最好的成績。

因為武俠遊戲是國內服，所以許元最近開了ＱＱ跟內地同會的人方便溝通。其中一個女孩子，因為輟學關係，跟許元老是於遊戲裡碰面，久而久之他們二人比較多聊天的機會。那女孩自稱為小惡魔紅丹，是個挺豪放的女孩，之前老是邀許元跟她玩影片，是個很清瘦，懂得化妝及喜歡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