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的他!”
蕭採依一下來了精神,道:“喲喂,這可好啊!那簡直是好事兒啊,既然你看不上他了,三哥,那正好我給你介紹啊,我之前不是給你看過一個學弟的照片嗎,怎麼樣,還有印象嗎?”
“沒印象了。你出去別煩我,我要睡覺。”蕭安歌轉過頭去不想搭理她了。
蕭採依才不幹呢,扯著蕭安歌繼續道:“哎呀,我跟你說,就是上次給你說的那個文學社的學弟啊,人家都還想著你呢,來,我們來約下什麼時候見面。”
“我說你真是……煩死人了,你出去行不行?”
“不行,你不答應我,我就不出去!三哥,反正我就這樣,你看著辦吧,你捨得對我動手你就動吧。”
“你是不是!”蕭安歌猛地坐起來,氣惱地瞪著蕭採依。
蕭採依毫不示弱地跟著蕭安歌對視,大聲道:“我就是!三哥,你看看,你說你這麼大個人了,還怕受點感情的傷啊你,你就當給人愛慕者一個機會,見見面怎麼了,能吃了你不成?”
“你……”蕭安歌對她呲了下牙,倒頭便扯過被子矇住臉,道,“我不跟你說話,隨便你,你要在這兒耗著你自便,反正我睡了。”
蕭採依氣得直跺腳,而後對著蕭安歌的背影做了個鬼臉,又輕笑起來,扭頭便跑了出去。
正在蕭安歌鬱悶著的時候,在城市的另一頭,陸戎也是鬱悶地沒辦法了。
他昨天就從上海回來了,下飛機的時候他都不知道去往哪兒去,這麼長時間他都一直跟蕭安歌混在一塊,他都不想回家去了。陸戎正鬱悶著,便陳雲烈的酒吧煩他去了。
陳雲烈看見陸戎的倒黴相,立刻神奇氣爽地嘲笑他,豪氣地給送了一大桌子酒,大手一揮,道:“喝吧,別說哥們兒不照顧你,來,一醉解千愁。”
“愁個屁,我愁了嗎?”陸戎剜了一眼陳雲烈,就開始往嘴裡灌酒。
陳雲烈一點不生氣,還高興著呢,問道:“唉,第二天我走了之後,你們又怎麼樣了啊?”
那晚上陸戎被蕭安歌罵的狗血淋頭不說,還讓人糊一臉蛋糕,這還不算,當著他所有哥們兒的面,被打得鼻血都差點出來了。陸戎真是氣得五臟六腑都移了位,蕭安歌真是讓他出了二十年以來最大的醜,他以後指不定被這幫人笑話到什麼時候呢!
最可恨的是,接下來蕭安歌一拍屁股走人了。那晚上陸戎哪還有心思過什麼生日,打發了眾人自己就回他爺爺家裡了,然後躲了好幾天吧,覺得事情差不多要平息了,才敢回北京出來見人。
可這麼個大新聞,肯定不是那麼容易就平息下去的,這不,陳雲烈正逮著機會就死命地埋汰陸戎。
陸戎對著陳雲烈舞了下拳頭,威脅道:“管你屁事兒。”
“就管我的事兒,怎麼著?”陳雲烈大喇喇地喝著酒,道:“你還記得吧,第一次我瞧見你倆在酒店的時候,當時我都沒想那麼多,總覺得你倆就那麼一回就差不多了,哪裡想到,這大半年了,你倆都發展到了這個程度了。不過我說你也是,你看啊,你老說我們盛哥劈腿,你看,你這不也劈腿了,還劈裂了……”
“劈腿你個頭!我倆那又不是談戀愛,就玩玩,說什麼劈腿?是他自己……他自己要……誤會的。”
“是是是,你說什麼的是。那你可別跟這兒喝悶酒了啊。反正都是玩玩,這邊散了,又換一個。那個……你瞧,臺上唱歌那個,新來的,說是什麼音樂學院的,怎麼樣?好幾個人想約他呢。”
陸戎順著陳雲烈手指的方向看過去,瞧見舞臺上一個男孩兒抱著吉他在唱歌,嗓子還挺甜的,模樣也算漂亮。可陸戎怎麼看,都覺得不是個味兒,這人好看,但空有一副外表,卻沒有那種勾人的氣質,不像是蕭安歌,從骨子裡透出來的風情和魅惑,又不失男人的英挺和俊朗。況且,他這嗓子比起蕭安歌來,可真不是差了一星半點,蕭安歌一開口,那場子裡便就只剩他一人的聲音。
陸戎想起來,當時可能就是因為蕭安歌唱的那麼一首歌,徹底地把自己給勾住了,他大概這輩子都忘不了蕭安歌在舞臺上帶給他的驚豔。
可這……不應該代表什麼啊,他們一直是說的很清楚的,從什麼時候開始變得不清不楚了?明明是蕭安歌先打破了他們之間的平衡,憑什麼怪他背信棄義?所以鬧到現在這樣,也不應該是他的錯。
分開的這兩天陸戎冷靜的多了,他想明白了一些事情,開始覺得,或許這樣算是倆人之間最好的結局,雖然不算是好聚好散,但總算是給了彼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