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快,想象,我的手把你襯衣釦子一顆顆解開……”
“你還要不要臉了。”蕭安歌只覺得一股又熱又癢的感覺從他心裡蔓延開,讓他全身都染上了薄紅,過了一會兒又小聲說:“老子穿的套頭衫。”
“你別掃興啊,快,我都脫了,現在只穿著內褲呢,你最喜歡那條騷粉色的。”
“我真他媽服了你了……”蕭安歌越說聲音越小,感覺陸戎的嗓音就像是有魔力一樣,引誘著他。
陸戎又說:“我把你的套頭衫撩了起來。”
蕭安歌聽著陸戎的話,真是刺激地地渾身都在抖了。自從跟陸戎這個沒節操的神經病攪在一起之後,尺度真是越來越大了,第一次在公廁,第二次在辦公室,媽的現在又玩聊…騷。陸戎這小崽子的花樣真是層出不窮。
“別脫光了,把胸口露出來就行。”
“廢話多……”蕭安歌一邊壓抑著有些變調的呻…吟,一邊照做了。
陸戎粗重的喘息從聽筒裡傳出來,讓蕭安歌覺得耳朵都有點麻。
“那現在,我要脫你的褲子了,腿張開。”
蕭安歌用肩膀和臉側夾著電話,有點急躁地拉開了內褲邊。
“來,看看你的玩意兒硬了沒?”陸戎繼續引誘著蕭安歌。
蕭安歌不想承認,可那東西已經開始抬頭了。
陸戎不斷喘息:“我的也硬了,你摸摸。大不大?”
蕭安歌眼裡滿是氤氳的水汽,幾乎不能說出話來,只是不斷地從嘴裡瀉出羞恥又甜膩的聲音。
陸戎向來很喜歡蕭安歌失控時的呻…吟,這總會讓他狼血沸騰。
“來,把我的和你的握在一起……快點……”
蕭安歌依言加快了手裡的速度。
倆人的喘息、呻…吟、嘶吼交織成一首淫…糜的樂章,就好像兩人之間沒有千山萬水的距離,真的赤身*地糾纏在一起,和之前二十多個日日夜夜一樣,抵死纏綿,共同到達讓人顫抖的頂峰。
高…潮來臨那一刻,蕭安歌恍然間似乎看到了陸戎噙著笑的嘴角,和那張年輕張揚的漂亮臉蛋。
“呼……好爽。”陸戎沉重的吐氣聲從聽筒裡傳出來:“現在說吧,想我了沒?”
看到了蕭安歌輕輕吐出灼熱的氣息,慢慢平復自己狂跳的心,一邊嫌棄地用紙巾擦著手上白濁的液體,道:“想你個頭,傻…逼。”
“嘖嘖,你這就是典型的拔…*無情,白給你睡那麼久了,一句好話都不說。”
蕭安歌哼哼了兩聲,還是忍不住問道:“你……那你什麼時候回北京?”
陸戎的音調一下拔高了:“喲,你還不承認,這就是想我了吧,嗯?你說句實話怎麼了?本來是打算過完十五,可能還要待幾天,你想我的話,我可以早點回來。”
“你無不無聊,幼不幼稚。”蕭安歌罵了兩聲,聲調軟了下來,“陪家裡人過完年再回來吧,我還是……”
“三哥!你睡了嗎?”蕭採依的聲音從門外傳出來,蕭安歌臉色一變趕緊把被子抓過來蓋住自己,而後對著電話小聲說:“我妹妹來了,就這樣,掛了。”
“喂!等下……”陸戎不悅的聲音被無情地掐斷在了忙音裡。
蕭安歌清了下嗓,對門外的蕭採依道:“我睡了,你幹嘛?”
“你要吃宵夜嗎,二嬸炒了小龍蝦,讓你下來吃點。”
“我困了,你別來煩我。”
“沒良心!”蕭採依在門外抱怨,而後聲音越來越遠:“我才懶得理你呢。”
總算走了,蕭安歌鬆了口氣,拿起電話正在猶豫要不要給陸戎回過去,接著就看到了陸戎的一條簡訊:
——我爺爺叫我過去聽訓話了,你早點睡。對了,你給我記住,我不在你也老老實實,不準去那些會所洗浴中心,不然回來我乾死你。
蕭安歌“呿”了一聲,對著電話罵道:“幼稚。”而後便起身收拾那一地讓人臉紅的衛生紙。他才沒把陸戎的警告放在心上,越是正經事,越是要在不正經的地方談,酒桌,*,都是談生意的好去處,他已經夠對陸戎負責夠潔身自好了,自己身正不怕影子斜,陸戎生氣那是因為他小心眼。
收拾完了以後,蕭安歌簡單地衝了個澡,舒服地躺進了被窩裡。
第二天一大早就有人來拜年了,自然蕭安歌也免不了帶上禮品去必要的拜年,就這一天蕭安歌就走了四戶人家,剩下的不是特別重要的,不需要他親自去。
下午蕭安歌正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