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都不會改變。”
雲杭低聲說:“可是,這段時間,哥哥待我好冷……”
雲楓沉默地看了他一會,拉起他的手,憐惜地吻了吻他的手心,然後抱著他輕輕地搖著,“小杭,我的愛,你讓我怎麼辦?不順著你,怕傷你,順著你,還是傷了你。你總該記得,當初是你不要見我啊!你可知道我用了多大的力氣才一直忍下來?唯一的安慰,就是這樣能減少你的困擾,會對你的身體有好處。”
雲杭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伏在雲楓胸前哭了起來。
“哥哥,哥哥,我什麼也…不明白。我只是…想你,沒命地…想你,想得我都…要瘋了。我經常…有幻覺,好象你…就在我身邊,可是我卻…摸不到你。我的心…好痛,有時候…會痛得…暈過去。我不知道,應該…怎麼選擇,怎麼樣…都是錯的。可是我…再沒有力氣…糾纏這些了,錯就讓它…錯好了。沒有哥哥,我實在是…活不下去。”
雲楓心如刀絞,緊緊摟住他,吻著他的眼睛,“小杭,寶貝!是哥哥不好,讓我的寶貝受了這麼多的苦。哥哥當時應該霸道一點的,不應該把難題全都留給小杭,讓小杭一個人找答案。原諒我,我的寶貝,我以後再不會離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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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杭在醫院裡住了十天之後,查德威克教授同意讓他回家靜養,並私下對雲楓說:“這一次心力衰竭不算嚴重,而且過去一年裡,雲杭一直在堅持鍛鍊,所以恢復得比較迅速。他現在需要臥床鞏固一段時間,至少兩個月吧。但我希望你和你的家人都能明白,如果再有一次嚴重衰竭,後果就真的不好預料了。”
雲杭默默點頭。
查德威克教授又說:“我只是一個醫生,無權干涉你們家裡的私事。但是,我為雲杭治療了六年,我認為他是個非常體貼別人的孩子,不大可能有什麼不合情理的要求。所以,如果不是太費事,請滿足他的願望,給他一點快樂。”
雲楓說:“教授,我會的,謝謝您。”
………………
西面的庭臺上有一個花架,爬滿了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