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流氓正在興頭上,沒想著會被人打擾,隨即面色不善的看了過來,還沒開口,就見陶冶抓著板磚殺了過來,朝著一個男人的腦門就是一下子,當即鮮血迸發,噴了那小男孩一身。
“哇——”孩子嚇壞了,哭得更是厲害。
“不準哭!”陶冶擦了一把臉,扔掉了倒下的男人,又陰測測的看向了另一個男人,“你,也去死吧。”
男人嚇了一跳,往後挪了挪身子,“你他媽瘋子啊,殺了人是要償命的!”
“償命?呵,我又不怕死。”陶冶說著,一步步逼近了那嚇傻的男人,“就是因為你們,全是因為你們,我才變成今天這個樣子,為什麼我要痛苦的活著,你們卻繼續快活!”
“不是吧,你是不是認錯人了!”男人鬱悶了,挨著牆角站了起來,想著逃離現場。
“就是你!”陶冶紅著雙眼,面露癲狂,“我認識你,當初踩我的那個人,就是你,哈,可算被我找到了!”
男人嘴角抽搐了一下,“你,你,你,到底在說什麼?”
“你去死吧。”陶冶說著,突然衝了上去,還沒動手,卻被男人一把攥住了手腕,然後一吃痛,板磚“吧唧”掉在了地上。
“媽的,原來是個瘋子!”男人覺得晦氣,將陶冶一把按在了牆上,作勢便要揍他。
“你敢打我?”陶冶眨了眨眼,“沐風會殺了你的。”
“沐風,誰?”
“呵,是我的男朋友啊,我的愛人。”陶冶笑了笑,突然一抬腿,頂上了男人的褲襠,瞧著他痛呼了一聲,倒在了地上,冷笑了一聲,又抓起了板磚,朝他的腦門砸了下去。
“臥槽——”男人驚呼了一聲,後腦上捱了一下,卻傷得並不厲害,趕緊挪了挪身子,卻瞧著陶冶不肯罷休了,抬起手來,又是一下子砸了下來。
眼前一片血花,男人有些暈眩,睜開了被血水模糊的雙眼,看向了面容猙獰的陶冶,打了個冷戰,心想完蛋了,這人絕對是要弄死自己的節奏。
陶冶又抬起了手臂,正想著給男人最後一擊的時候,卻被追上來的黑社會攔住了,“陶先生,你這是——”
陶冶回身看了那男人一眼,嘿嘿一笑,說:“我要殺了他,你可別攔我,不然連你一起放倒。”
男人一怔,察覺到陶冶的精神很不正常,趕緊抓過了他的肩膀,搖了搖,“你怎麼了,啊?”
“我要殺了他。”陶冶含糊不清的說著,又看向了那苟延殘喘的男人,“你看,他像條死狗一樣,就躺那裡等著我虐呢,當初,他不也是這麼虐我的嗎。”
黑社會的男人有些慌了,一把抓緊了陶冶,給其餘人撥打了電話,“人找到了,出了點事,你們趕緊過來,還有,喊來救護車和警察,事情有點複雜。”
結束通話了電話,男人一把摟住了陶冶,“走,我帶你回醫院。”
“你放開,我又沒病,放開我!”陶冶掙扎著,突然覺得暈眩,身子晃了晃,癱軟在那男人的懷裡。
再次醒來的時候,陶冶只覺得腦袋還有些沉,迷迷糊糊睜開了眼,只見沐風正立在床前,同一個男人交談著什麼。
“沐澤,他到底怎麼回事?”
“受了刺激,出現了急性短暫性精神病。”沐澤說著,看了一眼醒來的陶冶,柔聲問:“有沒有哪裡覺得不舒服?”
陶冶指了指腦袋,“暈。”
沐澤笑了笑,“貧血引起來的,不礙事,注意多休息,多補充營養就好。”
沐風看陶冶一副傻乎乎的表情,有些擔心的問沐澤,“他不會一直這樣吧,會進精神病院嗎?”
“正常情況下不出一個月就會好轉,但不排除也有例外。注意別讓他受到刺激,幫他消除緊張,沒事多出去轉轉,應該沒大礙。”
“哦。”沐風呼了口氣,有些煩躁的抓了抓頭髮,“這小賤人就不能消停一下,來回折騰。”
沐澤笑了笑,“你也別太暴躁了,他現在這個樣子了,你多擔待點。”
“唉,知道了,你不是還有課嗎,快回學校吧。”
“嗯,那我走了。”沐澤說著,收拾了一下東西,離開了沐風的公寓。
沐澤一走,沐風坐到了陶冶的身邊,“喂——”
陶冶眯著眼睛,在床上打了個滾,使勁嗅了嗅,“哎呀,是沐風的味道,還有菸草味,真喜歡。”
沐風的臉垮了下來,“我說,你是真傻還是假傻?”
陶冶坐起來,看了一眼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