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就不知道困得睡著了,錄屏軟體和攝像頭就一直開到天亮。”
…………
白蓮花暴露了就只是因為顏舟懶得抱一臺不足2公斤的重的筆記本從客廳走到書房……
白蓮花暴露了就只是因為測試個攝像頭好壞還要用遠端操控而懶得走這幾步路……
“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白蓮花死的好冤。”蘇飛悄悄說。
我沉重的點頭。
技術宅的世界我等凡人不懂。
懶王級別技術宅的世界我等愚民更是窮極一生無法參破。
“嗯,鏡頭裡的鎖骨很性感,就是有點瘦。”顏舟眯起眼睛似乎在回憶什麼,“純粹的藝術欣賞。”
“那剛剛在超市的事情呢?”白蓮花因為有人肯定他身體的藝術美而沾沾自喜,這個白痴。
“微博啊,一刷就出來了,在我附近的熱話題,還有朋友@我,說讓我當心變態。”顏舟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說到“變態”這兩個字的時候尾音上翹,眯起眼睛像只狡猾的狐狸看到獵物,“有圖有真相,我就開啟看了看,發現照片中的主人公和我電腦裡的影片男主角神似,而且還穿著我丟失了的髒衣服。”
作者有話要說:
達明安·赫斯特的作品《看在上帝的份上》,使用嬰兒頭顱作為藝術品的模子。
赫斯特將白金澆鑄在一名死去僅兩週的嬰兒頭顱上,並在表面鑲滿8000顆粉色和白色的鑽石。
據悉,顱骨來自於一名出生兩週便夭折的19世紀的新生兒。
見圖:
☆、人,原來可以很聰明
白蓮花尷尬一笑,有些不好意思。
“需要去洗個澡嗎?夏天的衣服裡都是男子‘汗‘的味道。我自己都受不了了。”顏舟皺起鼻子嗅了嗅,一張俊臉縮成一團,他轉身朝一個房間走去,“我找件乾淨的衣服給你。”
我趁著這個時間和白蓮花說話,“顏舟看起來不像壞人,等會兒他肯定會問你怎麼變成抽紙什麼的,你就據實說,獲取他的信任。你可以不用管我,但不管怎樣,一定要讓他幫幫蘇飛。”
撒謊什麼的現在來不及編造,白蓮花的情商也不高,弄巧成拙就不好了,不如老實交代獲得對方信任。
蘇飛感動的淚眼汪汪,“清風,你對我真好。我們生同寢死同穴,一定會一起變成人的。”
呵呵……
我就是想在白蓮花以後再找個實驗體。第一次是偶然,第二次就有規律了不是嗎?
而且我和他們不一樣。我真的是捲紙。這是銘刻在我骨血裡的傳承,抹不掉,掙不開。
白蓮花捧著一疊有薰衣草香味的衣服去了衛生間,水聲嘩啦啦的透過磨砂玻璃門傳出來。
顏舟用兩個手指尖擰起蘇飛,放在沙發上,再把我從捲紙堆裡掏出來,放在沙發的第二個座位上,“你們好,隨便坐隨便坐,不用客氣。”
他用手指輕輕戳我,“小卷紙,會說話嗎?”
我還沒反應呢,蘇飛就吧唧吧唧跑過來擋在我前面護著我,“不許欺負清風!”小小的身子根本遮不住我的體型。
當然,顏舟聽不見他說話。
顏舟許是瞧著有趣,他把我往旁邊一個位置挪了一下,再用手指戳了戳我,蘇飛果然再度跑過來擋在我前面。
顏舟笑眯眯的玩著。
看著蘇飛小小的身影擋在我前面,在我身上投下一截漆黑的影子,心裡突然一陣悸動,有個聲音在心裡說:清風,你不配。不配蘇飛對你那麼好。你不信任他,你從沒把他放在心上當成朋友,你只是想利用他,你冷漠的旁觀著周圍發生的一切,把自己當成一個過客。
內疚感一閃而逝,我迅速調整好心態。
突然失重的感覺傳來,我一看,原來是顏舟把我拿起來,拖在了掌心,戳。
”你能說的上話吧?你們三個中間。”顏舟笑眯眯的看著我,餘光瞥過在沙發上蹦躂的蘇飛。
我躊躇了一下,小心的動了動,表示認可他剛剛說的話。
“我能大致猜到你讓小白過來的原因,我可以幫助你們,但是我也有條件。”顏舟臉上笑意未減,和藹可親的俯視我。
我的心裡掀起了狂風海浪,這個叫顏舟的人,太善於揣摩別人的心思了,讓我覺得有些後悔和他合作。從我們認識到現在不過兩個小時的時間,他卻能夠僅僅透過觀察白蓮花的一言一行判斷我們3個人的大體情況。
本來以為顏舟的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