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時候老師都在想著些什麼?老師都是一個人,那麼慾望來的時候怎麼辦?老師都是自己解決的吧!我很好奇老師您是怎麼做的呢?您都是躺在床上呢,還是在浴室做?都是有條不紊地脫掉自己的衣服整整齊齊地疊在床邊再自慰的呢,還是一邊自己用手解決一邊隨便地拉開褲子?不過我真的認為老師會是前者,老師您可不要生氣噢,因為看老師的樣子就像是那種在做愛的時候還會顧慮到衣服會不會被弄皺的型別……”
“我不會。”藤帆碎碎念好多,看到蘇文尷尬別過頭去,本以為他聽到這些話會氣惱,然而在說了好多的時候卻突然聽到蘇文的聲音。
“啊?”藤帆一時轉不過彎來。
蘇文的臉有些紅。“我不會在做的時候先把衣服摺疊好。”他尷尬而窘迫地重複道。
“咦——”沒想到蘇文會回答他的話,藤帆興奮地叫起來,“那老師您都是怎麼做的呢?迫不及待的就把衣服全扒光?您會在地上啊廚房裡啊浴室裡做嗎?老師你都是想著什麼型別的男人達到高潮的?大概會在多少時間裡達到高潮?老師您自己解決的時候會出聲嗎?是那種悶不做聲地在自己的手裡解放的那種,還是會發出好聽的呻吟聲的?我一想到老師您會忍受不了的那種樣子,我就很興奮啊,還有還有,老師您有沒有制服之類的愛好?或者是護士裝?”藤帆劈哩叭啦的就問一大堆。
蘇文更加的窘迫了,他惱羞成怒地罵,“藤!帆!”
然而藤帆更加的笑嘻嘻,“老師說嘛說嘛!”
蘇文大窘,罵道,“這種事情,怎麼可能都說給別人聽!”
“那就說一半吧,一半一半。”藤帆興奮地舉起手指來,“來來來,先說第一點,老師您有沒有在床之外的地方做過?第二點,老師您都是想著什麼樣的男人解放的?第三點,老師您會忍不住嗯嗯啊啊地出聲嗎?”
三十五歲的物理系教授怒瞪著他,“藤!帆!你都在想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這個不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啊。”藤帆很認真,“我是真的很想知道老師的這些事情。”
蘇文轉過頭去,“你再說這些我可要走了。”
“那不說不說。”藤帆連忙道,唯恐蘇文要離開,“嗯嗯,好遺憾……那來說什麼呢?老師您有沒有打過0204?有沒有看過花花公子?”藤帆笑眯眯地瞅著他。
蘇文的唇張了張,有一句話,他一直想問,然而卻問不出口。
“來……來說說你的事情吧……”終於,蘇文道。
藤帆顯得很興奮,“啊呀呀呀?老師您終於對我感興趣了嗎?”藤帆託著下巴想了想,眉頭漸漸地蹙起,“可是我沒有什麼好講的啊,我的生活很無聊的。爹孃不疼,老天爺不愛的。”
蘇文張了張嘴,終於,他鼓足勇氣說道,“說說你三歲時候的事情吧……我聽說……你被……強……”“強暴”那個詞蘇文實在說不出口。一想到那件事情是他做的,那個詞他就怎麼也說不出。
“啊——老師說的是我三歲時被男人強暴的事情嗎?”藤帆一口接道,“那件事情啊,有些無趣呢,想想就有點痛的感覺。”
“……你……”蘇文小心地觀察著藤帆的臉色,看到他並沒有什麼痛苦至極的表情,是掩藏在心底嗎?“……你恨那個男人嗎……”
“恨啊,怎麼會不恨!那種壞蛋!”藤帆一口接道,他沒有發現在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蘇文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慘白。
“……你……恨……到想殺了那個男人嗎?”蘇文全身冰冷,然而這是不得不問的。
“殺了他?我為什麼要殺了他?殺人可是要償命的啊!”藤帆道。
蘇文一下子鬆了口氣,然而藤帆接下來說的話卻又一下子把他扔進冰窖。
“如果讓我再碰到他,我會把他抓起來,關在小房間裡,每天都叫男人來狠狠地X他,不給他飯吃,不給他喝水!每天心情好了進去鞭打他一次,心情壞了就花錢打一打的男人去做他,看他會不會痛,會不會哭!哼哼!”藤帆託著腮想道。
蘇文聽到一個聲音在問,“那……你還記得那個男人嗎……”
“記得!怎麼會不記得!我狠狠地想把那個男人給記住!”藤帆道。
蘇文全身冰冷。怎麼辦?怎麼辦?他認出他了嗎?所以在今天堵住他,不讓他回去嗎?前一陣子的表現,都是為了引誘他上鉤嗎?他要把他禁錮到哪兒?地下室嗎?這幢樓有地下室嗎?蘇文不由得想起藤帆住的這幢樓,很大,很空,除了藤帆的客廳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