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什麼啊?”
張合指了指他,一個字兒也說不出,插著腰來回走動,最後一把拉住司宇的手腕就往衚衕跑。
“你幹嘛啊,張合?”
到了沒人的地方,張合撲到司宇身上,微微點著腳對著司宇的嘴巴就開始親。
司宇一時間沒反應過來,推搡著張合,他薅住司宇的頭髮,固定他的臉防止亂動。慢慢地,倆人的節拍融合到一起,唇齒絞纏,互相摟住對方的腰,好似一對熱戀的情人。
“啵”的一聲,張合猛然鬆開司宇,他看著司宇意猶未盡的表情,擦了擦嘴巴上不知道是誰的唾液,豪爽地說:“行了,滾吧。”
張合抬腳繞過司宇回酒吧,司宇卻從後面拉住了他,“張合,你什麼意思?”
“ 沒什麼意思,”張合別過頭,“一報還一報,剛才你強吻我來著,我現在找回來。”
“……”司宇眉毛微皺,看著張合好一會兒,最後說:“你不是認真了吧……
那晚是我不對,不過地上有cui情ji,我不小心聞到了,後來就我沒忍住,所以……”
“你閉嘴!!”張合甩開他的手腕,“你的意思是因為chun藥你才那樣的,對吧,要不然你一點欲往都沒有,是不是?”
司宇沉默了一會兒,說:“可能,是。”
張合漲紅了臉,咬著牙,轉身回了酒吧。
司宇本來想去追,後來想想自己有什麼理由呢?
回去後,張合就不停的喝酒,他心裡堵得慌。從小到大,他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父母對他呵護備至,親戚對他關愛有加,捂手心兒裡怕熱著,含嘴裡怕化了,恨不能摘天上的星星,一路順風順水,可是碰到司宇,憑什麼就被拒絕啊,憑什麼。
這麼喝酒,張合不一會兒就醉了,他東倒西歪,看見誰都喊司宇,但是沒有再說惡毒的話語,最後窩在沙發裡一聲一聲地呢喃他的名字。
小然見狀後,嘟著嘴坐在旁邊照顧他,張合看清人後,擺擺手示意他自己玩兒去,小然猶豫了一下,但是他很聽話,懂的分寸,拍拍四笨就先走了。
四笨和山炮面面相覷,最後拉著張合連哄帶懵要將其送回家。
張合哪裡肯依,扯著嗓子開始耍酒瘋,一會兒跟人堵酒,一會彈吉他唱汪峰地存在,調都成二胡了,雞飛狗跳,眾人怨聲載道,簡直就一活祖宗。最後竟然演變成誰靠近就動手的地步。
局裡的同事見形勢不明所以,紛紛找司宇,都想指望著隊長來著。小高是明眼人,找了一圈兒都沒發現人,於是第一個撥了司宇的電話,心想剛才還好好的呢,這會子又是多大仇啊。
司宇一時半會兒沒打上車,步行溜達回家,接到小高的電話後,猶豫了一下,最後嘆了氣又往回走。
回了酒吧,他解散了人群,然後坐到沙發邊拍拍張合肉嘟嘟的臉蛋,“喂喂,醒醒,你家住哪兒?我送你回去。”
張合睜了睜眼,看著司宇愣了半天神兒,意識清醒後,火氣直接往上飆,“滾,不稀罕。”
“別鬧了,你不能睡這吧。”
“管,管著嗎你。”張合起身,晃晃悠悠往門口走,“狗拿耗子你,神經病。”
司宇無法子,只有默默跟在張合的後面。
到了門口,葉風一吹,張合打個冷顫,頓時就醒不少。他對看車的男孩招招手,“嘿,那誰,把我車鑰匙扔過來,如,如此良辰美景,最適合飆車了。”
司宇一聽這個,立馬急眼了,他撂下張合的手臂,瞪一眼看車人,對著張合大聲喊:“別鬧了,聽見沒?你酒駕作死麼?”
張合推一把司宇,“我樂,樂意!!你他媽管著麼你?你誰啊?哪位啊?”他衝男孩喊叫:“你聾?鑰匙,不懂?”
“張合!!”司宇一把將張合的身體擺正,使他看著自己,“發瘋要有個限度,你現在是人民警察,你不能這樣做。”
“去你媽的,”張合甩開司宇的雙手,掏掏耳朵,“你能不能不時刻提醒別人是警察啊?你他媽是,老子不是。”
司宇指著張合,“你穿上了那身衣服,你就是!!”
張合不禁好笑起來,聲音越來越大,彷彿聽到一個巨大的笑話,“放屁吧你就,人民警察愛人民,我愛你,你他媽愛我麼?你他媽she完就走,cao完就滾,老子gan完還知道給對方一根兒事兒後煙呢,你他媽幹嘛了?連雞ba房租都是老子付的,你現在還義正言辭衝好人跟我講正義,去你大爺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