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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品,不論是哪一種,他都不想讓對方稱心如意。

此刻的零直覺的認定他之所以無法得知眼前陌生人的思維,是因為自己太過虛弱的緣故。

“別!”

暗彝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突破零的攻勢,在零吃驚之餘,已被緊緊摟入一具寬闊的胸膛中,接著暖暖的氣流便緩緩滲入他體內,如夏日和煦的午後微風般催人入睡,讓零又再度陷入昏迷。

好不容易慘白的臉蛋逐漸恢復血色,暗彝才將懷中的人兒放回床鋪上。

“殿下,他這麼不知好歹,而且不過是屈屈一名人類,您又何必費力幫他?”他從沒見過殿下這麼好心。

長久以來的相處,心思單純的水 比別人多瞭解他一些,知道他絕不如外表般善良可欺,據他了解,暗彝對事情總是抱持著能少一事便少一事的心態,所以才會總是笑臉迎人;但沒有好處或目的時,他是不會隨便浪費心力的,否則若萬事皆管,不累死才怪。

但笑不語的暗彝,直讓水 全身泛起雞皮疙瘩。

平日忙瘋之前,總會先拿他當樂子的殿下,現在又想作啥?

為什麼這種苦差事老是落在他頭上?水鵲頭皮直髮麻,他相信殿下是善良慈悲的,絕不會狠絕地將他整得死去活來,他相信……

* * *

沁涼的初夏夜,在薄被下略顯纖細的身軀,不由自主的向散發出溫暖的柔軟地帶偎去。

強而有力伴隨著固定節奏的聲音,雖嫌有點吵,可卻奇特地使人心安。

那個沉穩的旋律在他耳畔奏鳴著,怦怦、怦怦。

難得的好眠令猶在半夢半醒間的人兒嘴角輕揚,也許他只有在夢裡才會是幸福的,若能永遠都不要醒來,那該有多好!

想著,他又往溫和處偎近了些。

“啊!”

突然,遠處傳來一聲擾人清夢的慘叫聲。

原本就淺眠易醒的零,倏地睜開雙眼,赫然見到近在咫尺的偉岸深麥牙色胸膛。

他竟安穩的躺在上半身全裸的陌生人懷裡!

經過一夜休憩,再加上暗彝渡氣幫他調息,身體已然泰半痊癒的零,因為過分驚嚇而慌亂,忘了施展他最擅長的超能力攻擊,他抬起精瘦修長的手臂用力一推,一古腦兒地將暗彝推下他們倆睡稍嫌擠了些的未加大雙人床。

“啊!好疼喔!”

跌到床下的暗彝哀號一聲,吃痛地撫著撞到的頭,蹙眉歪著腦袋狐疑地想著,自個兒怎麼會睡著就睡到地上來了?自他長大後這事可就從未再發生過。

等待對方發怒的攻勢,等了好一會兒,零這才仔細盯著眼前陌生人的表情。

敢情這人到現在還在想自己怎麼會突然跌到床下?他沒想過是他推他的嗎?笨蛋!

再數個十下,要是他再沒反應,他就提醒他好了,他得先弄清楚對方的企圖才成;他將他捉來這個地方,難道也想要他替他解決什麼人嗎?

激怒敵人是種方法,人在盛怒時,戒心會銳減,常會不小心口吐真言,沒耐性和他打啞謎的零於是決定採取最激烈的手段。

“笨,你總不會不知道是我把你踹下去的吧?”零故意輕抬了下左腳,讓對方知道他的左腳是害他跌下床的原兇。

“你……”一大早被以如此不溫柔的方式踹醒的暗彝,實在很難不生起下床氣,但在他瞥見籠罩在不慍不火的水藍色光澤中的美麗人兒後,彷彿沒瞧見那張平凡得俗氣的面孔,他拾回平日帶慣的面具,展露他一向引以為傲的誘人笑容。

不過看在不懂得欣賞的零眼中,只覺諂媚、噁心,這人這般地討好他究竟是為啥?

“你醒了,肚子餓不餓?我叫水鵲替我們準備吃的?你有想吃的東西嗎?”

這人拉拉雜雜說了一大串,聽起來毫無重點可言,淨是些廢話,不願再聽的零轉身欲離去,他的任務已完成,該是回去報到的時刻。

算了,管他的目的為何,他們本不相識,現在也沒有認識的必要。

明知水藍色的人兒根本不想搭理他,暗彝依舊熱切地頻頻向他噓寒問暖,想引起他的注意,只可惜零根本不領情。

尾隨著零下樓,亦步亦趨的跟在他身後的暗彝,像個老媽子般叨絮,想攔下往外疾走而去的身影。至今還未曾有人如此完全視他為無物過,難道他真入不了他的眼?

哼!他偏要纏著他,死纏著他,讓他不得不正視他的存在。

在欲出口喚住他昨夜救回的人的同時,暗彝健臂輕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