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如身子前傾,把人結結實實地壓在窗框上,“扒好。”
“不……唔……”
拒絕的話被溫柔的吻堵在了嘴裡,徐遠南扭動著想要掙脫手上的禁錮,卻不期然觸到了抽到外面那半截利器。
著了魔似的摸著那截炙熱、溼潤的物事,徐遠南忘了掙扎,閉著眼,動情地迎接著口腔裡的巡視。
噙住柔軟的舌,用力吮了一口。
徐澤如含住徐遠南的耳垂,安撫似的吮吸著:“你不想叔進的更深一點兒,嗯?”
“想。”
“那就扒好……”徐澤如帶著徐遠南的手在那兩片軟肉上揉掐了一陣兒,趁著徐遠南失神的空擋驟然用力往兩邊一扯,並一杆入了洞底,“扒好,叔疼你。”
“小叔,你真過分的。”
“比你做春夢的時候還過分?”
“唔……”似是怕徐澤如在這種時候拿捏著逼問他春夢的內容,十分不相信自己節操的徐遠南主動貼上徐澤如的唇,盡最大可能地扒開了自己那兩片軟肉,“小叔,使勁操、我!”
“乖。”
滿意地拍了拍徐遠南的腰臀交際處,徐澤如微微用力,把徐遠南的腰壓得更低了一些,“趴好了,這就操……”
“保證操死你。”
前一刻還溫吞無限的人,下一刻便成了不知道憐香惜玉為何物的性急糙漢子。
不講技巧,只講力量。
徐澤如掐著徐遠南的腰,不顧他口中斷斷續續、似是而非地告饒,猛烈地撞擊著那兩片被扒開到極致的臀。
透明的液體自交合處逸出,順著岔開的腿滑向地面,須臾便在米白色的地磚上畫出來一片彌亂的風景。
徐遠南沒被徐澤如操死,但被徐澤如操射了,而且是他被操射了兩次他家小叔才不緊不慢地交代在了他體內。
白濁的體液在落地窗上留下了大片的痕跡,隨著徐澤如洩在他體內,透明的液體混著白濁順著腿流了一地。
☆、有驚喜
徐遠南疲累地癱在徐澤如懷裡,難堪地閉著眼,捱過失禁般的感覺帶來的另類快感,徐遠南悶聲嘟囔:“丟死人了。”
“是美死人了……”笑著在徐遠南眉心落下一吻,徐澤如打橫抱起徐遠南,指尖搔著微微紅腫的入口,意有所指地調笑,“囝囝,咱在落地窗前看完車流,是不是該回臥室去飄窗上數星星了?”
數星星!數星星!特麼的原來小叔早就知道他夢的是啥了啊!
坑爹的!既然這樣他剛才為什麼還要為了保住春夢裡的秘密那麼主動那麼主動的……
TAT快攔著我,別讓我死。
心底的小神獸死乞白賴地抓著草皮,徐遠南哭喪著臉,想假裝死一死的心都有了。
嘴角微咧,眼瞼輕顫,眉心畫著“川”。
換個人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