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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轉身搭上門把,身後傳來肖林痛苦的呻吟。

◇◆◇

肖林覺得自己像掉進了一個不會甦醒的噩夢,喬治來得不定時,有時候是白天,有時候是晚上,或者白天晚上都會出現。

遊刃有餘的暴力使肖林痛苦萬分,每一次肖林都覺得這是最叫人無法忍受的一次,但在下一次,肖林又會立即推翻這個想法。

依然是沒有愛撫和親吻的交媾,被當成發洩品對待的感覺糟糕透頂。在肖林還沒有因為過度的蹂躪而萌生死意前,喬治輕描淡寫地警告:「你認為琳達真的有能力保護你的家人嗎?」

日復一日,肖林不得不接受喬治的粗暴。這個充滿侵略性的男人吝於給予肖林任何溫存,彷佛他可怕的一面要盡情展現在肖林面前。

「別用繩索……」認為自己無力反抗的肖林甚至痛苦地求過喬治。

當繩索去掉後,扣住手腕和腳踝的是冰冷的金屬銬子,喬治壓根不打算和肖林做任何交易,他一心一意地佔有肖林,隨心所欲地粗暴地擁抱肖林。

假如可以揮拳的話……擂臺離得太過遙遠,在肖林的視線中漸漸消退,他在極度的痛楚中往往想起擂臺朦朧的輪廓,被喬治毫無憐惜地撕開的同時,激烈的搖晃也讓他想起當初輕靈跳躍的步調。

肖林對自己在絕望中為拳擊湧起的熱血感到不可思議。

「請讓我再上擂臺。」虛弱地在溫存後,肖林懇求了很多次。

「不用妄想。」喬治無一例外冷淡的拒絕。作為懲罰,剛剛結束的激烈性愛也許會再度開始。

喬治的無情是肖林想象不到的,他甚至連燈光也不肯給予,只有享用肖林的時候,昏暗的燈才會被開啟,讓喬治靜靜凝視被他摧殘得憔悴而蒼白的臉,其它時候,房中總是漆黑一片,肖林好幾次被絕望的漆黑逼得幾乎精神崩潰。

為了這個,他更珍惜浴室中那扇看不見外面景色的高高的小窗,在喬治看得不緊的時候,裴德會有意無意地延長沐浴的時間,讓肖林偷偷享受一下窗外傳進來的新鮮空氣。

沒過多久,注意到這一點的喬治命人把小窗用水泥封上了,對於像被剪去翅膀的肖林而言,這是一種比身體折磨更恐怖的刑罰。

溫柔的喬治的影子再也找不到了,即使回憶還是鮮明的,像漣漪一樣浮現在肖林失去神采的黑眸中。

他快要崩潰了,喬治的手段足以讓任何一個人崩潰。肖林無法入睡,含著喬治的體液的感覺阻礙他正常的睡眠,痛楚也是失眠的元兇之一。

甚至,他良好的體魄也受到傷害,在喬治好幾次完全不顧他身體狀況的侵犯後,他開始發高燒,病中,仍然受到喬治沒有節制的粗暴佔有。

漆黑的環境下,肖林只能憑洗澡的次數估計自己被囚禁的日子,十多天的日子像一個世紀那樣漫長,他在喬治的掌下成為一個只能被稱為玩具的角色。

而,喬治憎恨這個玩具,喬治依然憤怒,控制他的男人不放過任何機會讓肖林明白這點。

肖林不再奢望喬治停止,喬治不會回心轉意,過去的親密的溫存不會重來,當他絕望地、首次因為承受不住喬治的抽插而虛弱地昏迷在喬治懷裡後,囚禁結束了。

如同肖林最開始無法預料自己會遭遇的對待般,肖林也無法預料囚禁的生活會以這樣的方式告終。

頭一天晚上不支昏迷過去,清晨時裴德出現,依常例讓他清洗身體。沐浴後,遞給他的卻是一套外套。

肖林對著外套茫然。

「穿上它,飛機在等你。」裴德簡短地傳達喬治的意思。

二十分鐘後,他被帶上飛機,多時不見的燦爛陽光簡直讓他想痛哭一場,有那麼一段時間他以為自己會被永遠囚禁在漆黑的房間裡。

喬治坐在他身邊,連眼角也沒有掃他一下。陽光從窗外撒進來,照耀著肖林蒼白而終於出現一絲血色的臉上,非常奇妙的,初次和喬治第一次共同搭飛機的情景歷歷在目。

當日,喬治也坐在他的身邊,曖昧的親吻就那樣理所當然的發生,溫柔的感覺就那樣順著唇流入喉頭,那是恍如隔世的甜蜜。

飛機似乎遇上氣流,猛然震動幾下,很快恢復了正常。肖林從震動中醒覺過來,他詫異於自己的回憶。

不知羞恥的氣憤使他咬緊牙齒,他在心底默默責問著自己到底在想什麼?假如被喬治這樣剝奪尊嚴後仍然貪戀那一點點不知所謂的溫柔,自己又算什麼東西呢?

憤怒地責罵著自己,肖林依然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