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也是對他的一種認可;可是辦公室那一套顯然不適合做買賣;要論做生意還得跟二叔這樣的老江湖學。
二嬸下班之後,陳蔚然也看時間差不多了;就索性就近找了個飯館;請二叔二嬸吃飯;順便再叫上陳媽媽和劉建軍。
小輩兒們都遠在外地求學、上班;這種聚會也很是難得,大家一聽這個訊息都很高興。
知道陳蔚然回來,周美茵和劉建軍沒有做太多的小吃,他倆打算早點收攤回家陪陪陳蔚然。接到陳蔚然的電話後就麻利地收拾完小店倆人一起去了約好的飯館。
陳蔚然這邊自然是跟二叔二嬸一塊兒,在去的路上,二嬸羅美珍吞吞吐吐地問陳蔚然,“蔚然啊,你也知道,你爸也走了好幾年了,你^媽一直都是一個人,老太太上了年紀也不容易,等你們兄妹三個都有了家,你^媽一個人也不是個事兒,雖說你要回老家發展,但是你也不能一直陪著你^媽。”
二嬸的口氣像是在試探,陳蔚然微微一笑,“二嬸,有什麼話就直說,咱們不用拐彎抹角。”
二嬸遲疑片刻,又接著說,“其實這些事我也不好說,只是你弟妹還小,你是家裡老大,不求你面面俱到,但是有些事最好還是得想到。這幾年你劉叔一直在幫你^媽經營小店,怎麼著你^媽也輕鬆了不少,你劉叔人不錯。我其實是想問,你對你^媽改嫁有什麼意見沒?”
陳蔚然還以為是什麼事,原來是劉叔的事兒,陳蔚然以前跟陳媽提過這事兒,可每次陳媽都不好意思地躲開。陳蔚然心想,老一輩的事兒乾脆就讓他們自己拿主意。
如今二嬸一片好心,特意問陳蔚然的看法,陳蔚然趕忙說道,“我當然沒意見,二嬸,我媽這些年過得不容易,他是怎麼過來的,咱一家人有目共睹,我長大了,她也老了,我當然希望她有一個幸福的晚年,可我這人一向對這種事兒後知後覺,也不知道怎麼跟我媽和劉叔說。”陳蔚然有些難為情地笑了笑。
二嬸羅美珍聽了陳蔚然這番話也算是放心了,他這個三嫂命不好,攤上個那麼個丈夫,還好把這三個孩子都拉扯大了,羅美珍就尋思能不能撮合撮合她和劉建軍,倘若能成了,也是一件積德行善的好事兒了。
二叔在前面開車,“你就是瞎操心,三嫂的事兒她自有分寸,嗬……”
二嬸瞪了二叔一眼,“你懂什麼!”
中年人的再婚問題阻力重重,二嬸是女人,她更明白陳媽的處境,這也是為什麼她會“多管閒事”。
二嬸又笑著跟陳蔚然說,“那行,這樣我就放心了,我有機會跟他倆說說。”
陳蔚然笑著點點頭,二嬸是教育系統出身,這方面她在行。
晚飯進行的很順利,陳蔚然決定回來,大家都很高興,羅美珍和周美茵也喝了一小杯白酒,更不用說剩下的三個大老爺們。
陳蔚然還好,今晚把持的不錯,雖然也有些醉醺醺的,但是還知道快結束時搶先出來一步,把賬給結了。
心情好的時候,喝再多的酒也不醉。
陳蔚然回家之後,衝了個澡,今天夜色不錯,陳蔚然就搬了個躺椅,躺在院子裡看星星。
望著夜空閃爍的繁星,陳蔚然嘴角一彎,“也不知道那倆人怎麼樣了?”
。
“大爸爸,我想喝酸奶。”
“大爸爸,我想吃薯片。”
“大爸爸,我不想吃薯片了,我要喝養樂多。”
“大爸爸……”
鄭驍武自從晉升為“大爸爸”之後,立刻對析析採取了各種無限制的滿足工作,以示安撫。
因此一整個晚上的時間,鄭大少都穿梭於析析以及各種能儲存美食的地方兩者之間。
一向從小被伺候大的鄭少爺也終究淪落成了伺候人的地步,只不過,千年難買爺願意。
小傢伙時不時來上一句,“大爸爸,你真好”“大爸爸,我愛你”之類的安撫話語,鄭大少就瞬間滿血復活了。
明天是週末,陳蔚然不知道回不回來,鄭驍武在猶豫是帶析析去遊樂園玩還是帶他回桃源縣。
算了,乾脆請示一下老婆大人吧。
陳蔚然酒意正濃,望著這無邊的夜空美景,手機突然不合時宜地響了,不用看就知道是誰?
“是不是搞不定了?”陳蔚然笑著問他。
電話那頭很吵,電視的背景音樂很大,“怎麼可能?我兒子一向最聽我的話。不信,你聽。”
析析按照鄭驍武事先安排好的臺詞衝著手